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可信,大哥这才没有再逼问,可表情依旧有些古怪,说,“五弟,你以后打算怎么样?”
我一下被大哥问懵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这个词,应该说,除了下顿该找什么吃之外,我从不打算以后的事情,过一天算一天的尿性已经根深蒂固,无赖的很彻底。
想起了时而冰冷时而温柔的二哥,虽然他只对我温柔对一次,而我却死心塌地一心想着他。而那个总是惹人讨厌的凌一峰,他更让我捉摸不透,明明很温柔,可下一秒却拒人千里之外,虽然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但他的笑容,比二哥的冷脸更让他害怕。这些,是我的错觉吗?
陷入了沉思的我没有察觉到大哥取走了腰间的那半块玉佩,而我却还在纠结一些凭我的简单脑部结构是永远都无法弄明白的事情。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身边总是会出现凌一峰的身影,当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的时候,他却总是让我难堪。就像刚才,二哥就在几步之外,他却硬是强迫我和他xxoo,而和我完事后,却又马上把另一个人拥入了怀中,他也会这样那样对她吗?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格外沉重。
这些复杂的问题都会把我自己逼疯了,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的我低吼一声,焦躁的撸了下额头,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哥早没有了身影,而对于那半块玉佩的消失,也丝毫不知情……
“五弟,”粉桃拉着我走在桌边,倒了杯茶水后,意味深长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人总要有自己的归宿的,不管身在何方,至少你的心,会放在某个地方。”
说着,她的目光注视着门口,好像大哥还在那里一样。
我有些不明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粉桃嫣然一笑,美丽的摄人心魄,可是却又让人感到深深的凄凉,“心,最难捉摸。在你还没有确定以前,一定要好好保管好自己的心,要不然,到最后,最痛苦的永远是那个先把心交出来的那个人。”
难道她和大哥有问题?可是他们刚才不是还两情脉脉浓情蜜意差点把我给甜死?为什么大哥一走,粉桃姐姐要说那种话?
“未来大嫂,”由于我没整明白,只能避重就轻,挑些无关紧要模棱两可的说,“师父说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所愿,不能强求。”
“既空既色只是你们和尚的自欺欺人而已。”粉桃姐明眸一弯,拿起琵琶试了试音,由于是清晨,她只是清了清嗓子哼了两句后,又转回到了桌边,轻点了下看的目不转睛的我,捂嘴笑了起来。
我连忙收起猪哥的样子,顺便抹了把唇角,不好意思的扭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我……”
“男人嘛,都是这个样子。”粉桃姐没有在意,拉着我的手严肃说,“记住了五弟,如果喜欢一个人,在确定好那个人也同样喜欢自己之前,千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心,要不然,受伤害的,一定是自己!”
遇到粉桃姐,是意料之外。她的话,高深莫测,勾起了我对二师兄的记忆。
她说了那么多话,最后一句,我听进去了,不免让我心里一沉。二哥的冷漠,不冷不热的态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对于二哥,没有什么特别,哎!那么当务之急,是让二哥喜欢我,这样,我才能大胆的喜欢他。
想明白的我走在晨间的市集,匆匆过儿的行人,路边冒着热气的馒头,还有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一切都恢复了生气。
我站在冰糖葫芦面前,盯着那一个个红彤彤的圆疙瘩,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出凌一峰的身影。
冰糖葫芦的甜味好像依旧停留在口中,大师兄的憨厚的笑容好像还没有消失,可是人已经住在了义庄。大师兄,你一定要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生活,以后,不用再去讨饭,有饭吃,有房住。
悼念完了大师兄,不顾小贩的挽留,毅然学着二哥扭头就走。走远后,才泄气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呜呜,我不是不想吃,而是我没钱吃~!
生怕回头再勾起肚子中的蛔虫,于是不敢回头。
小贩的声音消失了,凌一峰上前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小贩一看凌一峰的气度不凡,连忙打着笑脸向凌一峰推销起了自己的糖葫芦。
由于华一县不大,记忆中,画铺就只有两家。由于师父没和男人跑之前,我一直给他跑腿,所以很了解着两家铺子的位置,可是当我走到巷口时,这才发现其中一家铺子已经改成了饭庄。
小二正在洒水准备扫地,一看到我水壶一抬,故意往我身上洒了上来,恶气连声说,“走走走!没有剩饭剩菜好施舍!”
我连忙往旁边一闪,可鞋子还是湿了!真是狗眼看人低,我一下就被激怒了,我只是问路而已,又不是来讨饭的!再说,我堂堂华一寺的主持,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马讨饭,这狗仗人势的小二,实在是太欺负人。
想着,我一扯衣摆,用想那半块玉佩糊弄一下小二,可手摸了半天,腰间哪里有玉佩的影子,我顿时奇怪的低头,只见腰间空荡荡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我掉了?掉在了超级贵宾房了?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解下过玉佩,我丝毫没有怀疑自己的亲大哥。
是先回去找玉佩,还是先找二哥?正当我犹豫着,被人从后面轻拍了下肩膀,我一喜,条件性反射开心的回头,“二哥!”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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