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干什么?
我利索的取下水袋,不甘心的捏了捏,手圌感真好啊,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做的。
“大哥……”我爬了两下,屁圌股一沾在床就一阵火圌辣辣的痛,眼泪一下就聚圌集在了眼眶中,呜呜!
我侧着身圌体,努力不然屁圌股沾到床,伸手就把两水袋挂在了凌一峰脖子上。
凌一峰奇怪的看着胸前的两颗水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看中了这两个水袋!我幽怨的看了眼已经裂到了耳根的嘴!
“五弟!我的五弟!”凌一峰哈哈失笑,直捏着我气鼓鼓的脸颊,“你真是个活宝啊!”
我心存不满,心中冷哼一声,但脸上露圌出谄媚的笑,说,“大哥,好东西当然要孝敬大哥啦,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说着,我作势要走,可脚还没沾地,就被凌一峰拎了回来,我苦着脸转过头,“大哥……”
到底还有完没完啊!我心中暴怒,可丝毫不敢表现,谁叫我的小屁圌股还在他手上,生怕他改变主意,那我的屁圌股真的要开花啦!
我连忙捂住屁圌股缩到床角,那张扬着奸笑的脸理我越来越近,几乎都感觉到了他灼圌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我脸上!
“嘿嘿!”胸前挂着两水球的凌一峰笑的格外猥琐!我暗暗不爽的想着,我应该会很帅吧?
“五弟,我还没说完哦。”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我的脸颊,搞的我一下子紧张的巴望着他……到底还要说什么嘛……
“大哥……”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连我自己都听得见!
“嘿嘿。”
凌一峰邪邪一笑,竟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我定睛一看,竟然和我从二哥那里顺的那个瓷瓶一模一样!
百花催圌情散!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干巴巴的看着他。岂料他只是把药放在了床圌上,又从胸前摸出一本已经泛黄的书籍,嗖嗖反到最后一页后,把书页竖在了我眼前,说,“看看,这是百花催圌情残的使用说明书。”
额,我尴尬的推开书,“大,大哥,我不识字……”
“上面写着,如果中了百花催圌情散后没有及时调和,那么中毒的人,在一个时辰内必定七孔流圌血而死!”
啊?!
我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可是……臭八婆没有死啊……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无意识的张了张嘴。
“终于知道做错了吧!”凌一峰笑着把书塞圌进我手,“偷药可以,下毒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半途抽身,知道了没有?”
啊?是在怪我没有把云来雨叉叉圈圈?!
我睁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凌一峰,我没做完那是谁的错啊,要不是他半夜没事在我房前咳嗽,老圌子早把云来雨干了!
说着,他默默递给了我一根胡萝卜,“如果真不想圌做,就拿这东西凑合吧。”
额,我看着手中的胡萝卜,一张嘴啃了下去,咯吱咯吱咬了起来,显然我还没有镇静中恢复过来。
正当我啃着萝卜,突然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哎呦一声滚了进来,只见大胡子吃惊的看着床圌上了两人!
“住,住持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呜嗷,喜欢大力戳吧~~
大师兄贫僧给你做主
大胡子吃惊的看着床上的两人,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塞得下两个鸡蛋了!
虽然那他吃惊,但更让我不解的是,这个大胡子竟然叫我“住持师弟!”这个遥远的称呼啊,我都已经快要忘了!
灾荒的第二年,两位师兄同时离开,从此再也没人叫我“住持师弟”,难道……
我不顾的自己是不是光着腚,直接冲了过去,可是上看下看,总之怎么看都没看到一点师兄的影子啊!
“你是……”我迟疑着带上裤子,由于没有腰带,只有能手提着,样子可笑又狼狈。
大胡子一把拉开我的衣服,呆呆的看着我锁骨处的那个蝴蝶型胎记,那双粗糙长满了老茧的手指仔细摩挲着胎记的形状,喃喃说,“真的是……住持师弟!”
我吃惊的忘记提上裤子,双手胡乱抓着他的大胡子,叫道,“是大师兄,是戒赌大师兄吗?!”
“是我,是我啊,住持师弟!”果然是戒赌大师兄啊!他一听我叫他法号,整个人激动的颤抖了!
可是,以前那个瘦骨如柴的戒赌大师兄怎么会变得那么壮?!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戒色师弟你变得那么瘦,害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啊!”戒赌大师兄一撩圌开袖子,只见他左手手肘处一道蜈蚣伤疤还历历在目,没错,真的是戒赌大师兄啊!
我一下扑了上去,我的戒赌大师兄,真的是大师兄!
“师兄,师兄!我好想你们啊!师兄,你们怎么那么狠心丢下我呜呜!”
大师兄重重叹了口,“我和你二师兄出去讨饭的时候碰上了山贼,就这样被白白抓去做了苦力哎!”
“啊?!那二师兄呢?!”
我焦急的问,既然二师兄和大师兄是一起被抓走的,可为什么只见大师兄啊,难道……二师兄他……呜呜……
我胡思乱想,想象着二师兄各种悲惨死状,只见大师兄幽幽说,“你二师兄可惨了,竟然做了山贼的押寨夫人啊!”
“啊?”我默默提上自己的下巴,大师兄体贴的把我拖在脚踝的裤腰提了上来。
“都是为了就我哎!”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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