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之下李陵似乎僵硬了一瞬,然后放弃了挣扎,只留下一点不可克制的颤栗。
周檀只觉得手里一跳,赶紧把手指拢在李陵的顶端,让李陵射在他手心里。他握着一手带温热的体液,低头在李陵耳边,低声斥责:“我允许你射了吗,啊?”说完一口咬在李陵后脖子上。
李陵牙关一松,发出一声极细的哽咽声。
周檀咬着李陵,用了些力,李陵又疼又不安,在他身下微微地动。
他对李陵做着李陵昨晚对他做的事,但心狠程度却不大一样。
周檀那只握着体液的手绕到李陵身后,抵在李陵的穴口上慢慢抚摸。
湿滑的手指和ròu_tǐ之间发出细微的水声,周檀舔了一下李陵被自己咬得都是齿印的后颈,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让我滚,我立刻就滚,永远不碰你。”他说着,一根手指顶开入口,探了进去,慢慢抽出来一些,又一插到底,“你现在不说,我之后是不会一而再三跟你确认的。”
李陵似乎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又似乎并没有说话,那声音混在喘息里,听不出意思。
周檀抄住他的腰一把将他翻了过来,一手解自己的衣服,一手狠狠拧在他胸口浅色的一点上,口中却用与动作完全不同的温和语调,道:“看着我说。”
李陵的目光越过周檀肩头,不知看着什么,只是一个字也不说。
周檀掐住李陵的腿弯,将他两条腿压向他的胸口,又向左右分开,让李陵亲眼看清楚,自己把凶器顶在他身下的情景。
湿润的顶端威胁般在穴口挤压,似乎立刻就会在下一刻顶进来,周檀半俯下身,缓缓动着腰,问李陵:“真的不说?”
李陵一动不动看着他身后。
周檀慢慢挺腰,直径惊人的圆头顶进去一半,他道:“机会没有了,宝贝。”
他嘴上说得温柔,身下却再也不客气了,灼热的柱体强硬地辟开脆弱的入口,完完全全没入李陵的身体。
0.45-难违
还是和昨晚一样,李陵对疼痛的感觉不太明确。
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说疼,又有什么比疼更难以忍耐的东西铺天盖地压上来。李陵觉得自己像个容器,潜藏在身体深处的另一个自己从沉睡中苏醒,尖声大叫着要撕裂他,然后破体而出。
他不敢开口,总觉得一旦开口,那另一个谁会说出什么无法预料的话。
不真不言。
言则非虚。
这是李陵从未动摇的信条。
说是信条亦不准确,他没有强迫着自己遵循守则,而是这令他觉得安全,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没有为什么,李陵不爱思考为什么。
不出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发尾不能剪,眼镜不能摘。
那句话不该说,这个人不能爱。
对啊,为什么?
因为,“现在开始,你是李陵了”。
李陵似乎这个时候才毫无征兆地惊醒过来,周檀突然觉得身下一紧,去看李陵也被他吓了一跳。
李陵没有聚焦的目光慢慢聚拢起来,定格在周檀的瞳仁里。
他突然开口,用一种周檀从未听过的语调,说:“阿檀,别怕,王雪川很快就来了。”
这句话不像从人口中说出来的,而像是播放一段录音,李陵不仅用了陌生的声音,连语气都是别人的。周檀从来不知道李陵能做到这种事,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一凉。
“王雪川现在不在这里。”李陵继续用那个不知是什么人的口吻说,“他在赶来的路上。你不要紧张,王雪川马上就到。阿檀,你回头看看,那是谁?”
一连几句话,生硬地拼接在一块,甚至不是一个人说的,连声音都不一样。周檀想起李陵那些复刻了每一位教授笔迹的课堂笔记,眼下这一刻,就像是大学时的那个人,回来了。
周檀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
王雪川真的站在他身后,满脸疯狂的神色,手里高高举着一个客厅里装饰用的台灯。
0.46-钥匙
当王雪川还不是王雪川的时候,对wr这个权限就挺不满意的。
他想要的是or,调停者。
数量最多的r们,就如他们的名字【平衡者】,是权限最低的模仿者,做过彻底的记忆屏蔽,混在or身边的普通人中,毫无意识地模仿着or建立世界观时就接触过的角色,花费数年,等创造者的世界观彻底稳定,才慢慢淡出or的视线,撤回imi。这毫无自觉的“数年”具体是多久,根本没人知道。回到imi,解除记忆屏蔽,在这里的时光就恍如大梦一场,能够记起,只是也无他人可说。
而拥有高一级权限的wr,【观察者】,则是为数不多的把握真实的监视官。他们要做的是掌握关于创造者的一切动向,记录和协助修复一切可能存在的漏洞。是直属于ii的调令。wr携带着关于主世界的认知,是特别容易犯错的,因此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该和or有过于密切的私人关系。
王雪川曾对此表达了极大的不满,但是哥哥怎么也不松口给他更高级别的权限了。
在此之上的权限级别or,【调停者】了。他们负责处理最紧急的情况,分散在各大领域之中,谨慎提防每个区域的or产生接触或间接敌对。对王雪川来说,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诱人的是or手中掌握的【钥匙】。
所谓【钥匙】都是在ir的部分,也有针对r的部分。
关于所在区域or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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