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更多的是自己去考虑,然后跟他讨论这样、那样可不可行,实在理解不了才会乖乖地听自己讲,而且上下学的路上楚见提问的政治和英语他也都回答得很溜。
这是沈长乐的努力,他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尽量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楚见觉得很开心。
沈长乐不再满足于站在远处看着楚见一个人光彩无限,是的,围观是别人的事情,他要做的是跟楚见一起,他答应了他要在一起的,那么首先要跟得上他才行。
楚见在被子里故意打个哈欠,“哦,那你就自己想吧,我可是要睡了,刚刚鞭炮声好吵。”
沈长乐“哦”了一声,说完晚安挂了电话。
心里有点憋屈。
果然,脑补是没根据的。楚见早就完成了那些七七八八的作业,十一点就上床睡觉了,被夜半的新年鞭炮吵醒,才拿起手机给乐乐同学发了个短信。那些在十二点还奋斗在书桌前的苦命人只有沈长乐啊。
沈同学朝手机做个鬼脸,什么迷人微笑啊,都是假的,人家给你发信息时,肯定是睡眼惺忪,恩,沈长乐想到楚见眯着眼睛、神情恍惚的样子,忽然很认命地叹气,因为他觉得即便是那样的楚见也是无敌可爱的。
算了,人家就是强,自己还差得远呢,他重新拿起笔,准备继续没完成的题目,此时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喂?楚见,怎么还不睡啊?”沈长乐故意口气冷淡的说。
“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你说吧要怎么补偿我?”楚见缩在被子里,用无赖地语气跟沈长乐撒娇。
人们总是很难对喜欢的人硬起心肠,特别是当那个人特别会揣摩你的心意时,所以沈长乐很没志气地化百炼钢成绕指柔,“怎么补偿啊?就你事儿多。”
楚见说:“容我想想先。”便没了声音。
沈长乐静静等着他想,耳朵追逐着电话那头细微的呼吸声。
半分钟过去了。
“喂?”
“恩。”
“想好了吗?”
“恩。”
“说话,怎么着?”
“……你猜。”
“靠……”沈长乐忍不住骂了一句。“行啦,少爷,别耍我了,您快睡吧。”
“不。”
“楚见,乖,我这还有大把的题要做呢!”
“不。”
“……”
“乐乐?”
“恩?”
“乐乐,现在是新年的第一天,你跟我说了今年的第一句话。我在一年最开始时听到了我最想听的声音,来自我最喜欢的人,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我觉得好像认识你很久了,也许真的是很久了,不过我们会在一起更久,我们会生长在一块,谁都不会离开谁……”
沈长乐听着电话那头低低地诉说,所有的坏情绪一扫而空,只剩温馨。他的笔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写着楚见刚刚说过的只言片语,“最想听的声音”,“最喜欢的人”,……
“我希望以后每一年我都能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听到你的声音……”楚见在这里稍作停顿,等着沈长乐的回应。
沈长乐一个好字还没出口,电话嘟嘟两声,断了。
一个没有完成的协议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断掉了。意外时常发生,无论是一个电话还是一场人生。
沈长乐再打总是提示无法接通,楚见也是同样的情况。
乐乐抬头看看表十二点半了,还是决定再打一次,反正已经是晚睡了再晚点也无所谓。这次居然通了,楚见接起电话,就听沈长乐说:“总算又找着你了!”一句话说得楚见心里百转千回。
“我现在知道怎么补偿你了。”沈长乐神秘地说。
“哦?怎么?”
“你把手机听筒放在脸上……”
“啊?”
“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你……你不会是想隔着电话……亲我吧?”楚见觉得这也太那啥了。
“聪明,我家楚见怎么这么聪明呢!”
楚见暗暗翻个白眼,这么明显而且幼稚的行为,傻子也猜得到啦,“不要,傻。”
“楚见,乖……”沈长乐低声的哄骗。
“少来。”
“楚见……听话。”
“没门儿”
“……”
两人就像三岁小孩子一般为了这件傻得冒泡的事情僵持了两分钟。
最后楚见妥协了,他实在受不了沈长乐的软磨硬泡,边把听筒放在脸颊上边抱怨:“傻死了,这主意真傻……”
“好了没?”沈长乐问。
“好了。”
嘴巴亲在话筒的声音由电波传过来带着异样的感觉,双唇相触故意发出p声,楚见只听着沈长乐亲得不亦乐乎,心里还笑他小孩子把戏。
直到他听见沈长乐夹杂在亲吻声中含糊的言语,才忽觉心被感动淹没。他说“见,我喜欢你,我会跟上你,陪着你,与你一起。”
楚见默默回答:“好啊,那让我等着你,看着你,我们一起。”
三十七
期终考试复习阶段,互助组基本上已经解体,因为这个关系到每个人可不可以过一个舒坦的春节的重大问题,大家都比月考要紧张,而沈长乐比别人更紧张,因为他在刚刚过去的月考中考了年级第十名,这是他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而且这个成绩让他成功的跻身于名牌大学种子选手的行列,同学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孟洋曾经在知道成绩后拍拍沈长乐的肩膀,非常痛心地说:“乐乐啊,你已经在脱离群众的这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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