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没空!」
王子的心碎成一瓣一瓣了,可怜兮兮地用他蓝色的眼眸望了将军半天,希望他改变主意,萧凌帆却是真心不愿意他跟自己回去,寸步不让地和他对视,虽然心里有个冲动摸摸他的脑袋答应他得了,想到自己的军队若是有人知道他和耶律燃的关系,一纸诉状告到京城说他里通敌国,那才真是天降大灾。
「将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将军。」大狗耶律燃开始一边甩他的袖子一边甩自己的尾巴。
「不用考虑了。」
「可是将军答应过,跟我回火鹤当我王妃的,你这一去,我怎麽办?」一脸你敢骗我我就从雪山上跳下去的决绝。
萧凌帆脸一红,安抚道:「答应你的事我记得,待我回军中处理完了军务,跟我们的皇上上书你愿意和我们结盟,到时我再跟你走,也……也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这词显然取悦了摇著尾巴的大狗王子,只见他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上扬:「那将军要多久才能回来?」
「我都答应你为了你离开自己的国家,你连等我一时半刻都做不到?」
如果萧凌帆知道当时自己的这个决定会让他承受此生最大的痛苦,就算被冤枉投敌叛国,他都不会放开耶律燃,他会等他,甚至愿意把他带到自己的军中形影不离。
但萧凌帆没用预知能力,当时的他只想著把事情处理完毕,两军从此交好,解决了那个可鄙的凉域族,再也不受战火侵扰,而自己也可以真正做到跟他回去,厮守一生。
耶律燃把自己的坐骑烈火送给了耶律燃,那匹汗血宝马,脚程比普通马匹快了不少,又极其机警,除了马匹,王子还细心安排了自己的几个最信任的部下,由狄白带领著全程保护将军回到他自己的军中。
临行之夜,为了不影响到将军起来,耶律燃手口并用,光是用嘴就把他的男人送上了好几次高潮,当真是如何舔都舔不够,恨不得把将军舔化在他的怀里,听著将军低低的呻吟,看著将军可爱到不行的表情,耶律燃那根东西如他的名字一般,狠狠地燃烧了起来。
「你,你怎麽办?」自己已经被伺候去了几次,看到男人那根东西在他的腿上磨蹭,萧凌帆是男人,自然知道硬著有多难受,心里生出了那麽一丝丝愧疚。
「又不能进去,怕把将军弄疼。」他一定是这世上最可怜大王子了,跟自己的王妃都不能欢好,只能蹭啊蹭,试问如何满足!
「我帮你吧?」伸出手去握住男人的东西,萧凌帆红著脸,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他是个重视公平的人,耶律燃已经那麽体恤他了,他再不做点什麽,不免心有不忍。
「将军是说真的吗?」耶律燃的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亮出了大东西,甩来甩去道:「那便麻烦将军了!」
那根东西,跟驴的阳物似的,又长又粗。萧凌帆想到它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就一阵发热。手轻轻地握住发红的yáng_jù,生涩地上下套弄著,这种蛮族才会长得那麽大,大到让他觉得心里又甜又慌,好不奇怪。
「呼,将军的手真舒服, 原来有茧子的手摸起ròu_bàng来更爽,好将军,下面的球也要摸一摸,呼呼……」
「耶律燃,闭嘴!」男人的叫床比他做出来的事情还要淫邪,萧凌帆已经够不好意思了,耳朵红彤彤的,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羞愤地吼了一声,手却乖巧地顺著他的意思帮他抚弄沈甸甸的囊袋。
「真爽啊,将军帮我舔一舔好不好?被将军的小舌头碰到,我一定会射的。」
这混蛋蹬鼻子上架,越提要求越离谱了。萧凌帆本来不愿意的,可那根东西就在自己眼前蓬勃著,可怜兮兮地哆嗦,渴求他的安慰,想到今夜或许是两人最後一次亲近,下回见面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脑子一热,张开嘴,试探地用舌头舔了舔耶律燃的前端。
又咸又涩,耶律燃怎麽样会喜欢这种东西的味道的?还吃得那麽津津有味,恨不得把他全吞了似的。
萧凌帆才被他的将军这麽舔一下,灵魂都爽得出窍了,不等将军舔第二下,野兽一般发出一声低吼,把将军的头往勃起的硕大上按。
「呜……」可怜的大将军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不想伤到男人,被迫张了嘴让那根东西塞进自己温暖的口腔里。
嘴里一股男人的味道,涨大的柱身把嘴撑得发疼,耶律燃这畜生却是不管不顾地耸动了起来,简直把他的嘴当作性器在那快速chōu_chā。
「将军的小嘴,真棒,舔一舔,舌头快钻一钻本王子大吊上的小洞……喔喔……爽飞了……」一记深喉,萧凌帆只觉得嗓子眼被顶得火辣辣的,ròu_bàng开始顶著他的嗓子眼抖动,一股脑儿地喷出大量液体,把毫无准备的将军呛得满脸通红。
大部分的腥液已经不自觉地吞下肚了,少量的却挂在嘴角,耶律燃眼中,被蹂躏过的将军简直美得不可思议,用舌头舔掉他嘴边的东西,又吻住他和他交换著属於彼此的味道,这一晚上虽说无法尽情鱼水行欢,马上要分别的两人却是没有保留地用别的方式满足彼此的身体,直到精疲力尽。
天亮了,便是萧凌帆离开的时候。耶律燃心有不舍,黑著一张脸,把王子送到出山口,手紧紧地牵著他,随时都要反悔的表情。
他不舍得,萧凌帆也不怎麽舍得。他第一次和一个人好,这才几天,就又要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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