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把眼罩摘了,就看到暗青色的地砖上,一点点的浅白色。他要去擦,被乔正僧拦住,“管它干嘛,干了就看不见了。”
做完了才有点惊心,杨满问,“这房子不会有人来?”
乔正僧说,“不知道。既然放出去租了,应该也会有别人来看……”
杨满挣扎的要起来,乔正僧却搂着不让。他伸手去摸他湿滑的大腿,杨满忍不住合拢起来,夹了他的手。
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太好,乔正僧用嘴去咬他胸前的扣子。“脱了。”
杨满犹豫着抬了抬手,又放下了。“还是别在这里了。”
这里确实不够安全,但乔正僧有点按耐不住,他还没拔出来,就已经觉得自己又有点要硬的趋势。
只是地面冰冷。乔正僧的鼻子蹭到杨满脖颈上的汗,也有一点点微凉。
这屋子并不临街,但太阳正下山,是寻常人最热闹的时候,还是能听到周围的一点喧哗。两个人厮磨了片刻,乔正僧终于就对杨满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让车子开进来。”
杨满点点头,他这个样子也出不了门。
乔正僧出去后,杨满就把长衫放下来,又带好了领巾。只要不动作,乍眼看倒是衣冠整齐。只是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屁股里有东西流出。手边没物件,也不能用衣服擦,擦了更糟。
就只有让它自己干了。
杨满把窗帘子拉了,开窗户通风。天已经不甚亮了,然而黑了更好。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外面的路太窄,是很难开进来,当然他的心情也有关系。亲热过后的孤独是加倍的孤独。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杨满便飞快的关好窗户,走出去迎接。乔正僧见了却说,“以后这种情况,我叫你你再出来,知道吗?”
想不到他现在是这样的处境了,杨满记起他身上的武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车子就停在大门口,挤的巷子只有一条缝。行人擦着墙路过,对这辆少见的豪华汽车,一半愤恨一半艳羡。探头看进去只有司机,便摇着头大胆发牢骚,“切,几步路都不肯走……”
这样的挡路又费劲,杨满心里惭愧。上车后他不自主的去看车夫,竟然觉得背影有点眼熟。
要等到他倒车的时候回头看,杨满才发现竟然是刘罗新。“罗叔?”刘罗新冲他讪笑一下,带了点谄媚,又继续去应付他的差事,满头大汗的样子。
车子开的很不稳当,总是急刹,要么就是不停地往返,把握不好方向。刚才开进来都花了那么久,眼下倒出去更是一桩难事。要不是身上衣不遮体,杨满是很想换上去帮一把的。
乔正僧也很无奈,拍了拍前面的肩膀,“我来吧。”
刘罗新如释重负下车。他很自然的要坐到后排去,被乔正僧看住了,这才知趣的退回来。乔正僧说,“到后面去帮我看看路。”杨满觉得抱歉,但也很松了一口气。
事后杨满问乔正僧,“怎么让罗叔开车?”
乔正僧回答,“再不敢随便用新人了。姑且让他开一阵子,也算给个教训。”
杨满看着他,眨眨眼低下头去,又忍不住抬眼去瞅人。
刘罗新是杨满的前辈,两个人共事过,很熟。想着顾及他的颜面,乔正僧在车上就规矩了很多,只是握了他的手放在腿边。
杨满很领情的,时不时看他一眼。乔正僧就趁着转弯的时候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再看我我亲你了。”
杨满赶紧把脸侧过去,看窗外。车子已经开进租界,本来离得也很近。他明白,这是要去乔正僧家里了。路边的人流很多,正是出行最旺的时候。回家的和外出应酬的,都赶在一起了。
一下车杨满就说,“我要送个信回去,如果……要过夜的话。”后面一句他眼观别处,讲的含含糊糊,好在关键的两个字,乔正僧听清了。
他推着杨满,“进去打电话吧。”
家里常妈在,但乔正僧还是吩咐刘罗新去酒楼买饭。他嫌中餐馆喧嚣,想要吃什么了,从来都是买回家,或者请师傅过来办一桌。
家里的炉灶不同,精于此道的人能吃出不地道来,他就不觉得。乔正僧也自嘲过,说是在国外吃坏了舌头。但杨满知道,吃什么他根本不在乎,能果腹就行。去西餐厅也并非是爱牛排沙律,图个环境罢了。
到了楼上,乔正僧就动手脱杨满的衣服。这衣服是要换了,但他把人推倒床上就不对了。杨满说,“常妈在下头。”
乔正僧埋头去吃他刚剥出来的rǔ_jiān。“她跟出去买饭了。”
这一次杨满还是能硬。怕干扰他,乔正僧先把他插射了,然后才开口,“你会不会是彻底好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满也闹不清了。不可能是秋雁那颗药,但他又确实是从那一次开始的。
乔正僧是什么人,他转眼想到了,“跟你干娘也能硬?”
杨满赶忙分辨,“不是的……”
乔正僧盯着他,眼神锥子一样的狠扎进来,也并不比下面那根浅。杨满支支吾吾的交代了,“她给我吃了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没问……就那么一次。”
他说完了,乔正僧一言不发的继续,力道大的要把人捣碎了。他抓了杨满的脚腕子按到腿根上,整个人像是踩在他身上一样。
腿的感觉没有了,像是在娘胎里一样被蜷到极致。只剩下屁股,被垫高了任人蹂躏。
简直要被插入魂了,只是下身被压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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