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乔正僧越雷池一步,他就抓住机会反击,这是贝子爷的如意算盘。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机会来的太突然太猛烈,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此时剧院外面的场地空无一人,就连门卫都偷偷溜进去看戏了。微凉的夜风吹动路边发了绿芽的柳枝,就连月色也如水晃动。岚熙双手搭在乔正僧的肩膀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力,任由对方打开车门,将他丢了进去。
凯迪拉克新车后座相当宽敞,但两个男人倒在上面也显局促。
岚熙被压着动弹不了,当对方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外套早被脱下,衬衫敞着……乔正僧含着他的乳粒,用舌头抵在门牙上,狠狠一碾,这才使得他嗓子发出一个闷声的音。
第11章
从星美大观楼回来,杨满先将车子开到仙月林,然后再叫了辆黄包车回家。今天开车跑来跑去的,累了一身汗,吃完晚饭就开始烧水洗澡。
院子里放着几个大缸,其中一个是他家的,隔几天就由水夫来打满,然后按月给钱。自来水干净,但费用也高。这里的人家,每家每户都有这样一口缸,存着水以供日常洗漱之用。
秋雁很殷勤的帮忙,从头到尾的粘缠他。好不容易等杨满洗完,也不让他擦干就扑上来,拖着湿漉漉的人儿往床上赶。
秋雁趴在干儿子身上,头埋在他双腿间,屁股则撅在杨满面前。她手口并用,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眼前疲软的这根;而杨满则取一根瓷质的性具帮她。
自从杨满不能人事以来,他们经常用这个姿势,虽然很多时候秋雁都是徒劳。杨满的技巧很好,又熟悉秋雁的身体,往往伺候她来了两三次高潮,自己还一发未射。
秋雁当然是不满足的,她已经求医问药多年了。有一阵子几乎家里天天熬药,每天杨满回家都要被迫喝下满满的一碗。
可是这多年的病根,今天似乎有了点气色。高潮中的秋雁也死咬着男根不放,还拼命把它往喉咙里吞。嘴巴里微涨的感觉太久违了,怎么能轻易放弃?所以自己完事后秋雁调整了姿势,让杨满坐起来,自己则趴在他腿间继续努力。
杨满低头,看到他干娘枯黄的发丝凌乱,心里便有些不忍。他找了个机会阻止了她,无视那个还在半硬中的孽根跳下了床。
“可以了干娘,”杨满找出衣服来穿上,“过两天再试吧。”
秋雁也累了,气喘吁吁的道,“行……看来善生堂的胡大夫,开的药不错。下次还找他……”
“好了你快歇会儿。”说完杨满出去端水回来,给她干娘擦身。这么一折腾又是一身汗,伺候完秋雁,杨满自己还得洗一遍。
床上的女人马上进入梦乡,怕吵醒她,于是杨满换到灶房去洗。
关上门后,木盆里的水倒七分满,他就跳进去。也是为了省柴,水温不是很热,水面上若有若无的一层水汽,但对杨满来说已经足够。他平时能这么自在洗澡的时候也不多,秋雁不放他一个人,总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用她的话是,小时候多乖呀,长大了就不要娘了?这时候她摆出干娘的架势来。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外面冒出点动静。院子里在外头帮佣的女人,一般都是这个点儿回家。杨满不禁想到,大观楼的戏……这时候也该散场了吧?他不清楚乔正僧跟贝子到了什么程度,看今日里相约看戏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近。但有两次杨满隔天见到乔正僧,发现他很敷衍的换了外套,里面的衬衣却还是前一天的。这说明什么呢?
杨满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将身子往下沉了沉,却可悲的看到本来已经疲软下去的分身,不可抑制的涨起来,像个笨重的鱼在水里飘荡。
杨满吓得马上起身,这下比在水里看的更真。他的命根子确确凿凿的勃起了。
今晚大观楼的戏是茶花女的改良版,按照中国人的口味,改成了一个多情公子与风尘女子的爱情故事。这样的故事在中国戏文里是老套路了,但换个背景,新瓶装旧酒,观众也一样买账。
剧院里隐约有掌声传出,看来演出相当成功。就算这是最后一场的高潮,后面演员的谢幕还有很长时间,所以乔正僧做的不急不缓。
就算只是个票友,岚熙贝子练功也不松懈,他的身段是一等一的好,也是一等一的软。汽车后座的长度不够,但将身底下的人折一下就刚好。就算贝子爷的上身还挂着少许衣衫,但下面却不可避免的光溜了。他那双皮娇肉嫩的腿并在一起,同时被压在胸前,一对光脚丫子翘的老高,跟着他身体在眼前胡乱摇晃。
此时的岚熙什么都不能想,他的心与身体一起,被压制得死死的。乔正僧的手跟铁钳子似得,抓住他的大腿拼命挤压,好让自己那根摩擦的更剧烈。
岚熙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又觉得大腿内侧的皮肤火辣辣的疼,那根粗壮滚烫的劳什子,有时候顶到他的肚子,有时候又擦过他下身的性器。让他觉得不适的同时,又生出了点难言的期盼。
就算心底里觉得荒唐,这个时候也会顺从本能。可惜的是,思绪跟身体一样不受控制。
杨满跪立在浴盆里,一手撑在盆沿,一手握住自己。盆中的水跟着身体晃动,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他无可避免的想起那个人来。
大观楼剧院开始有人出来,可想而知戏已经演完了。然而门外车里的情事还在继续。
此刻乔正僧已经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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