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件,他被检视、被赞美、被赏玩,他没有自我,只在主人的喜爱中获得全部存在感,他为主人的双眼和双手而生,除此再无其他。
他在主人热情的爱抚、低沉的话语和宠溺的目光中被刺激被挑逗,被摩挲被揉捏,勃起直至下身疼痛,湿润得一塌糊涂,最后又一次到达前所未有的境地。
当脑海中的白光散去,夏景行发现站在身前的郑昱显然也性奋了,他用带着羊皮手套的手来回安抚夏景行的脑后。当夏景行彻底清醒开始思想挣扎是不是应当回馈些服务的时候,郑昱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真可爱。去洗澡睡觉吧。”然后不予任何反驳机会地将夏景行送回下层客房。
夏景行还停留在梦幻中一般冲完澡才发现自己竟然饿了,擦着头发推开浴室门意外的在床头柜上看到一个马克杯,尝一口发现是混合了蛋白质粉的浓厚热牛奶。想起昨晚郑昱对他肌肉和锻炼习惯的专业评价和建议,联想起今天自己在健身室的运动量,和刚才没有激烈动作的“活动”,对于郑昱这种无声的周道,他端着杯子久久地对着窗外出神。
那个男人两次让他忘我高潮,他觉得自己没有作出任何回报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可刚才是那个男人拒绝了他——哪怕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准备好对等地为对方服务。这种纠结让他不想在睡前再见到那个男人。
最终他战胜了情绪,带着洗干净的杯子上楼向郑昱道谢。沐浴完还裹在浴袍里的郑昱在工作室里对着电脑敲打键盘,听了他的道谢后温和的说了句“去睡吧,不早了”便回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夏景行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因此而有些失落。
周日的早上起居室和楼上都静悄悄的,夏景行不确定郑昱起来没有。他在厨房里做了菜粥、炒蛋和煎火腿,各留了一半在锅里温着。在他正打算上楼和房子的主人告别时郑昱穿着晨袍走下来。
当郑昱吃完早餐,夏景行穿着来时的一身衣服站在餐桌边:“主人,我得先走了。嗯……下周见。”尽管早已没有昨天早上的拘谨和慌张,重回到日光下的他面对郑昱还是不能完全坦然。
“我送你。”
“不用了,车停在咖啡厅附近,我打车就行。”
郑昱想了想还是坚持,“送你吧,这个时间这附近车少。”
前一晚没注意,夏景行这时才看清郑昱的车是辆q7,并不是昂贵稀少的车,但却是从上市开始自己最心心念念的车型,没想到郑昱居然和自己喜好相同。炫蓝色,路上比较少见,在阳光下泛着明亮而澄清的颜色,耀眼得令人瞩目。夏景行看着爱不惜手。
郑昱按照指路将夏景行送到咖啡厅附近,距离两个路口的停车场边。咖啡厅门前明明停车位充足,他想了想眼中露出笑意。
他看着夏景行下车:“路上小心,奴隶,下周见。”
“是,主人。”再次听到郑昱用主人的语气说话后,夏景行觉得自己变得更平静了。他答应完便下车离开。
提着菜踏进家门时夏家老太太已经晨练结束。老太太是夏景行对老妈的爱称。夏景行打小爹就不在了,老太太一手把他拉扯大,是个大夫,前年该退休的,可院长哭着喊着求返聘,老太太本也是一心扑到带学生和看病人中闲不住的,便一直留了下来。别说老太太是个影像科大夫听起来无关生死,在本市医疗界可是知名人士,ct引导下肝肿瘤穿刺的一号人物,几十年来勤勉爱岗不说,光看多少病人家属对她千恩万谢、办公室里塞满柜子的锦旗便知其影响力,医疗访谈节目都上了好几期。
老太太平常工作忙,周一到周六几乎不着家,白天病人晚上论文的车轮战,偶尔紧急大会诊还得半夜起来冲出去,夏景行不知为此抗议了多少回:您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么风里来雨里去的,哪天倒下了可不是得不偿失?!
对此老太太倒是看得开:“但凡得让我半夜去的都是鬼门关前挣扎的人,不去不行,救活一个算一个的,再说寻常不紧急的也轮不上我。室里每次半夜打来不都派着学生过来嘛,生怕我摔了磕了的,其实你说就宿舍楼和院里这几步路,我还能怎么样?你娘还没那么老!”
夏景行多次抗议无效之后只好由她去了。幸好老太太平常忙归忙,作息饮食却是极规律极健康的,心态比年轻人还好。每周日早上都去碧潭公园环湖走一圈,再和其他老头老太太们打打太极聊聊天,九点半过了才回到家。
夏景行开门时,老太太正坐在电脑前看新闻,手边放着一碟切成块的苹果。
“妈。”
“周末看来过得不错?”老太太把手边的苹果递给他,夏景行吃了一块。
“嗯……”
夏景行实在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提着菜溜进厨房。例行的全屋打扫和准备午餐占满了整个上午,做完正好赶上饭点。就这样母子俩在家里度过了又一个安静自在的惯常周日。
周一的夏景行过得很愉快。上次的合同纠纷案的判决书下来了,赔偿数额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已经满足委托人的要求。他带着判决书送到委托人的老总办公室,老总果然露出满意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夸他年轻有为,更毫不客气的大力拍他肩膀,中午一顿宴请给委托事项划上句号的同时夏景行也收到了老总痛快递出的尾款支票。餐桌上老总很高兴很健谈,夏景行笑得脸都酸了。饭后他带着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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