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考验奴隶对主人的信任是郑昱经常做的事情,但如此夸张阵仗还从未有过。
郑昱慢慢摸着他的头和脖子,声音很温柔:“今晚有个游戏,我起了个名字,叫公平。”
“关于我的事你从来不问,我也的确说过有些事情我未必会都告诉你。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疑问,特别是自从出现之后。今晚,在这里,你可以向我提问任何关于我的事,当然关注点必须是我,我会毫无保留回答你。每个问题之后,你选择一种施加在你身上的器具。而每次我答完,我会决定怎样使用你选的器具。我认为这很公平。”
“是。”夏景行回答。
“你随时可以开始。记住,你只是选择器具,如何执行依然由我决定。”
“是,主人。”
夏景行脑子有点空。通常在牢笼里他只需要接受和服从,是不用思考的,更没有选择权。他的主人会将他放进一种无我状态中,让他意识到自己只作为主人的所有物而存在,享受百分百被统治的快感。今晚的改变让他无从适应,情商智商突然短路罢工,他努力想了一会,遵循心中的疑惑开口:“是您以前的奴隶?”他往按摩台上看了一会说,“要那支黑色教鞭。”
“要说请我使用。”
“是。请主人使用那支黑色教鞭。”夏景行脸红,他已经许久没被纠正过措辞和礼仪了,这本不是一个玩物需要注意的,而是白天身为男仆的基本要求。
这是那支细长的教鞭,郑昱不止一次用它在夏景行身上留下痕迹。被它抽打在皮肤上会有尖锐的火辣刺痛感,夏景行并不喜欢那种刺痛,但它能留下炫目的艳红色印记。更重要的,他觉得郑昱拿鞭的样子英气逼人,那种视觉享受足以抵消疼痛。
郑昱将教鞭拿在手里,rn,说是前男友更确切。我们先是情侣,后来才有主奴关系。”
他拍拍手掌,夏景行立刻用臣服的姿势回应他,然后左边屁股上落下三道火热的吻痕。不用问,这是会留下鲜艳印记的手法。
疼痛消去后屁股有点热,皮肤在跳动。夏景行重新跪立起来,想也没想的问:“您和他感情很深吧?”又说:“请主人用调教鞭。”
郑昱挑眉看他,拿过一根马术调教鞭然后说:“当年是很好,我对他是很认真的,为此出柜。后来作为主奴也很默契。”他继续让夏景行伏下身体,在他另一边屁股上也留下三道艳红的鞭痕。
夏景行接着问:“为什么会分开?”这次他选择一支纹路斑斓的蛇皮短鞭。
“小奴隶,如果你一直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当心身体扛不住。虽然我不介意你这样问下去,我乐于和你慢慢玩。”郑昱揪着他脑后的头发说。
夏景行垂着眼睛没说话。他不喜欢疼痛,但他喜欢身上带着主人留下的印记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被拥有,像个所有物一样被盖戳,这让他感到满足。可是在屁股上留下印记的过程他看不见,这非常遗憾,他是那么想看到主人执鞭。
“回答你的问题。他要结婚,所以分手。”
果然。
的两次出现,陈夫人的质问和零星话语,他在酒吧里看到的情景以及郑昱的三个回答,这些拼凑出一个基本连贯的故事,印证了他的猜测。
“四下。”
郑昱站在他面前,高高举起短鞭,迅速准确地击打在他的两个rǔ_tóu上,疼痛过后上身酥麻不已。蛇皮短鞭质地稍硬而且摩擦力大,即使不是大力鞭打也足以让两边rǔ_tóu瞬间红肿挺立,鲜艳欲滴。
夏景行呼吸急促,下身也精神起来。但他没有忘记要问的事,哪怕他并不清楚这是自己想知道还是替陈夫人问。
“分手之后你们还有再往来吗?”他在按摩台上寻觅着,选了一柄黑色的羊皮软鞭。
郑昱叹气,用手揉捏他的耳垂和耳廓,语气无奈:“奴隶,让你选择器具是照顾你的喜好。就你的体质来说,我对这样选择实在不苟同。你是在考验我还是想考验自己?告诉你,就算只有一支鞭我也照样有得玩,这里任何一支鞭都能让你疼得生不如死,也能让你欲求不满到哭出来。记住这都在我一念之间。”
夏景行点点头。
“不过说到做到,我满足你。先回答你的问题,没有。我不和已婚的人纠缠。伤害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就已经够了。事实上分手后我消沉过许久。”
他让夏景行站起来,用手扶着行刑架,塌腰提臀。他先用手qíng_sè暧昧地抚摸屁股上的印记,摸够了看够了才开始鞭打。
夏景行的意识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心疼,居然有人舍得伤害这个温厚的男人,舍得让他消沉,另一半在感受主人爱抚般的鞭打。
羊皮软鞭比一般的鞭更粗更柔软,表面光滑,触感有点像掌击,火热而温柔。二十鞭之后他的屁股发热滚烫,感觉比分身还涨。
在心疼的那一半接着问:“您为什么消沉?”
在感受的那一半却说:“请主人使用那柄红色羊皮长鞭。”
郑昱将红色长鞭握在手里,低着头,过一会才看着他的眼睛说:“当年出柜挺冲动,我还在读书。出柜之后我父亲断绝了所有费用想让我认错,我经济很紧张,保证学业的同时还要打工挣学费和房租。他家也不是有钱人,我们就挤在一个很小的公寓里。那时候生活不富足,但我们感情很好。后来靠着奖学金和打工收入,我开始投资,刚开始收益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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