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她是处子吗?
还这样敏感,这才多一会儿,居然小死了两回,就这小身板,他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她如何受得住?
幸亏,足够多汁。
他在穴肉的拼命吮吸中顶弄起来,高潮中的小女人美到让人无法呼吸,失神的美丽脸庞挂着薄汗,长睫毛翕动着,红唇微肿,更显诱人。
随着他一下一下地慢慢顶弄,她恍若无意识地嘤咛了起来,小猫似的,满脸都写着熨帖舒服。
她倒是舒服了,他可远未尽兴,奈何身下穴道紧得过份,他想加快速度,力道便小不了,怕伤了她,只能克制,无奈之下俯身狠狠稳住她的红唇,厚厚大舌模仿着身下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在她口腔中顶弄着发泄剩余的yù_wàng,让她连声呜咽,又伸出一只大掌抓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抓住一边雪乳,揉面团似的揉搓着,拇指一遍遍扫过敏感的乳首,让她更加弹跳似鱼。
她身量小,站起来才到他胸口高,所以身子短,他ròu_bàng在她穴内插着,就吃不到那对雪团似的rǔ_fáng,干脆退出来啃了一阵,又在她难耐的扭动中“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之前他的巨棒只入了大概六成,她高潮连连之下,宫口内缩,便能多入半寸,进去三分之二了,顶得她白眼直翻,嘴里喃喃道:“好深……”
“深?”海河朔一边加速猛干,一边拉起女人的小手,放在了两人交合处,带着她握住了他尚露在外面的一截柱身,“你看看,还有多少没吃进去?这就嫌深了?”
柳韶光触手一根湿滑的硬物,居然用手圈都圈不拢,身子里面都被顶得酥成了一片,这里居然还有这样巨大的一截,简直被惊到了,低头去看,看见自己红嫩穴心吞吐着这样一根紫黑巨龙,手还紧紧抓着露在外面的一截,好像在抓着它往自己身子里送,羞窘欲死,穴道又一次狠狠绞禁,引得海河朔一声闷哼。
他抓住她的手,举在了头顶,一双茶色双眸喷出了火:“韶光,我不能再忍了。”
然后在她惊讶的注视中,真正使了力气,打桩一样对准了始终不肯开口的穴心,发狠猛干了起来。
穴心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撞得开的?它比他大guī_tóu还小一圈,别说里面筷子头粗的小孔了。那可怜的脆嫩穴心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中一退再退,左摇右摆,却更激发了男人的血性,使足了力气狠狠一顶,却被调皮的它躲了开,被滑开的大guī_tóu“哧溜”一下往一边宫外壁和腹腔中的空隙滑了过去,巨大龙根冲进去五分之四的同时,差点把她卵巢顶翻,只让她腹腔内狠狠一酸,白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弄疼你了?”海河朔见她痛苦地皱起了眉,连忙退出一半,把她盖在脸上的碎发拨开,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柳韶光委屈地扁起了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明珠泣露,我见犹怜。他又心痒又心疼,克制住将她玩坏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软语诱哄:“没事没事,不用全吃下,吃进多少是多少,好不好?我轻一点,你别怕。”
柳韶光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也想让你舒服的……”
海河朔心都快化了,一边温柔至极地缓缓律动起来,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白嫩的小脸:“我的宝贝这么好,这么紧,这么多水,这么嫩,还有这么好看的乳儿,这么好看的身子,怎么会没用呢?”
柳韶光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去看他:“别说了,羞死人了!”
海河朔却抬起了身子,让她无处可避:“哪里羞来,让我看看?”
她捂上了脸,掩耳盗铃,逗得海河朔又是一阵低笑。
那边他的动作虽然温柔,却一直深入浅出,看似放弃了顶入宫口,实则一直小心翼翼地变换着位置和角度。他guī_tóu虽大,却也不是那样圆钝,最前面马眼处多少有些尖,他将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出,专心致志用它去找她穴心里的小眼。
穴心滑溜如鱼,却一次又一次被大guī_tóu逮住,一口一口地吻,终于在某一次,在它略微松动,它的主人也一脸迷蒙专心致志享受着青筋虬起的丝滑柱身在穴内不断摩擦的快感之时,大guī_tóu找到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破门而入,穿过了狭窄细小的宫颈口,一举抵在了子宫上壁。海河朔舒爽得全身毛孔张开,尽情享受着柱身被穴肉全部包裹,guī_tóu被胞宫狠狠吮吸的极致快感。
而柳韶光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冲击中,体验到了一次毁天灭地的大高潮,快感的电流从头皮狼奔豸突,一路来到脚趾尖,狠狠冲刷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她小腹一阵又一阵抽搐痉挛,最终一松,巨大柱身都没堵住潮水一波一波喷薄而出,留下一摊尿渍似的水液。
“要……死了……”柳韶光艰难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又抽搐了几下,腿一伸,头一歪,晕了过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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