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您别不放心夏儿,奴家也想见见那位善良的姐姐长什么天仙模样呢!”时夏拉住沈言天的衣袖,晃了晃,眼神暗含秋波。
沈言天心想这哪遭得住,时夏第一次对他撒娇,第一次喊他相公……
连着暗一和暗二这样心无旁骛的大男人都抖了抖。
等时夏上了小帐,一行人才启程。
时夏一双水眸盈盈地大量着眼前同样带着面纱的女子,眼里全然是好奇,她像个孩子似地对女子说,“原来天仙姐姐长得这般好看。”
而苏凝原本懒洋洋垂着的眼眸此时倒有了兴致看向了时夏,“哦,我都遮了脸,你怎知我貌似天仙?万一我是个无盐的。”
“姐姐你看我好看吗?”
“自然。”
时夏嫣然一笑,“那我也遮着面纱啊!何况姐姐这么善良的人定是老天派下来拯救我们的仙女。”
没反应,怎么会没反应呢?脸还是那张脸……
苏凝姐姐说过,若是再见她一定会认出她的,而且她刚刚故意将脖子上的挂坠拿了出来,她见了一定会认出她的。
那挂坠是苏凝送给她的。
她上来第一眼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家的主子确实就是苏凝,不过人却不认得她了……
这里面暖和的很,外面以保暖的羊皮做帐,里面却是上好的鲛人纱,两头骆驼在地下行走的很稳,没有丝毫不适。
苏凝低下头没再看时夏,手里捧着本地理志在看。
时夏知道他们这次的目的是漠北皇宫,虽说沈言天他定有办法能进去,可他身上的毒越拖越遭。
她想问苏姐姐,却又知道贸然试探不是个好主意。
强忍下心头的焦躁开始发起了呆,突然闻到一股酒香却是苏凝递了杯酒过来,“你叫什么呀,妹妹。”
“我啊,我叫时夏。”
哐当——
苏凝将酒撒了出去,连带玉制夜光杯也倒在了毛毡上。
“主子,有事么?”外面传来了询问声。
苏凝咳了一声,“无妨,我手抖,将酒洒了出去。”
骑在骆驼上的沈言天一直盯着他们,此时也是有些担心时夏。
“你是时夏?”时夏啊,姐姐死前唯一的那些许光就是时夏这个小孩给的,姐姐连死了还在念着她……
再仔细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才发现对方脖颈上那块和他一样的吊坠。
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听到对方应声也只冷淡地回了声。
时夏刚亮起的眼神又灭了下去,不是苏凝姐姐吗?
他们搭了一路,到漠北都城后便分开了。
叶霖提议去逛逛漠北都城的风光很美食,时夏却看着病恹恹的,毫无兴致,沈言天便留在客栈陪着她。
“怎么,不开心?”他摸摸这个在他心尖上的姑娘的脑袋,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
时夏摇摇头,“我见着那队商队的主人了,是个女子,还是个故人。可是她认不出我了……”
沈言天心想那女子大概就是时夏提到过的胡姬,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为何会发生如此多的转变。
“本来也没什么,我和苏姐姐不算深交,可是、可是我觉得她定是要去皇宫的,要是能把我们带进去,你就可以早点解毒了。”
越说越难过。
沈言天一时间不知该做何想,心里满满的感动和酸涩,“你还想光明正大的去拿那批宝藏吗?咱们偷溜进去便是,至于你那苏姐姐既然不是深交,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别记挂了。”
第三日入夜,他们就潜入了漠北皇宫。他们四个的轻功带一个时夏不成问题,很容易就潜进了皇宫,要去的是漠北大汗的思燕殿。
几人走近却发现本该守卫森严的地方如今静的连风都没有,等他们进去后却看见满地的尸体。
而拿着一把滴血的匕首的正是苏凝。
汗王在地上涩涩发抖,见到他们几人来了,颤抖着声音说,“来人,将这个人给我杀了,本汗的宝库分你们一半。”
汗王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前扔出去喂狼的小女儿还会回来,如今还变得这么厉害,只恨当年没有让人看着。居然没死透……
“苏凝”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硬塞到汗王嘴中,“我亲爱的父汗,你以为我是姐姐么,苏凝早就死了,现在的我是给她报仇的阴使。”
漠北信佛接受一些虚妄的东西,最怕的便是阴使。
汗王抖了起来,他、他当初扔出去的是双生儿女,这是他的小儿子……
他那小儿子天生异瞳,喇嘛说是为不详,长大了是要弑父夺位的,他便连带着一胞的小女儿也不待见,将两人扔进了狼群。
汗王在药的折磨下四肢扭曲成了怪异的模样,被苏刑挑去了手筋脚筋。
苏刑这时才点了四周的蜡,任由生父在地上生不如死地打滚。他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染色的瞳孔也恢复了灰黑两色。
走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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