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换长点的,这款不错。」
长……长点?那条鞭子目测也有二公尺长耶!我结舌,新雅人员也错愕几秒,随著关宁愈锋利的目光,他们不敢怠慢,随即换了条一模一样,长度增加五公尺的超长鞭。关宁嗯了声,跟新雅人员说了几句话,躺在地上的金字塔立刻动作。
一个个被拖出去跪成一排,如果有人反抗,则拿新雅人员专用木棍,打。迅速的,三分钟後黑红环已整齐的肩并肩,屁股翘高挤在一起,一字型排开,跟乔拉的屈辱姿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因在莫少简腿边附近,不小心瞄到他的巨物竟苏醒了,这种没人性的处罚也会使人有生理反应?看来莫少简被自己调教得不错。
关宁拖著长鞭,走到第一个人身旁,用手指点了下人数,满带欣喜的说:「三十八个人,比去年多了三个。」他眯起眼,哈哈笑著:「多点人比较让我开心。」
我捂住耳,曾经我看到新加坡鞭刑的影片,吓得我睡觉时都得开大灯、听音乐,持续一个月才稍稍缓和,如今现场直播,我的心恐怕适应不了,且是集体……
「啪!」撕肉般的裂开声,伴随著连续不断的惨叫,身体犹如被高压电电到,抽搐、颤抖,那碎片般的记忆某部分重叠在一起,脑子里出现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孩,他也是被长长的鞭子狠打,一直打一直打,打他的男子面部狰狞,那个男子……又是关宁。我到底和那个神经病关宁有什麽关系?
然而……围观的人却是一片喝采,我不懂,真的不懂,看著同为人类的人遭受处罚,他们连一丁点同理心也没有吗?待在淫狱里,人类已失去原有的心了吗?我怕……一直待在这,我的心也会被腐蚀,被淫狱里堪称所谓的无情啃得一乾二净。
「你很怕。」莫少简的生理反应虽愈来愈明显,他却不开口加入战局,他在我旁边扮演好男人,护著我的身子,轻轻搂住我的腰,让我有安全感。
「我……啊!」又是第二鞭,在第二鞭下去时,我看到有些人的细皮嫩肉裂开,鞭痕处流淌鲜豔夺目的骇人之血,而,脑海里的男孩持续被鞭打著,那痛处彷佛真实存在过,手指按压著我的胸口,好怕喷泉般的血从那喷出,关宁……关宁……我真的认识你吗?你又曾经对我做过什麽?
我已不能不把关宁当一回事,他是潜近我梦中的妖魔,更是记忆碎片中黏接的黏著剂。从以前,每遇过惊悚的事,没印象的莫名事务总会接二连三跑出来,可惜是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关宁来梦中插花,有些事才能真正串连起。
「我还能……坚持住吗?」我丢给莫少简不确定的问题,身体趴在贵妃椅上,双眼无神,我的心灵还无法承受鞭刑,特别是无法跨越心里的藩篱。
「我能帮你。」莫少简呵呵笑著,不是开朗笑,是阴笑。
我抬头,眨著眼。
「关少,这小子看不下去了,你说该怎办?」莫少简拖著我,猛然站起,吆喝著,所有人的目光转移至我们这,包刮,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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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jìn_guǒ(上)
章十七 jìn_guǒ(上)
气氛凝重了十秒,直到关宁发出令人发寒的笑声,全场才热络开来,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几个小奴从眼里发射出感激光芒,射得我冷汗直流。我瑟瑟得抖著身子抬头,望向莫少简,低语:「你这是在害我!」
我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引起更多的注视,耳朵接收众人的谩骂叫嚣,说什麽就你来顶替呀,来代替受罚,或者把你眼睛挖出来,我无力捂耳,眼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旋转,我想这是禁不起谩骂而快昏的警讯,一方面也是无法承受莫少简的转变的压力,又想想,莫少简有变过吗……一切纯属我自作多情。
杂乱的叫嚷声逐渐统一,那不变的句子渐渐清晰,句子插上脆弱无比的心灵,「关少上!关少上!」拍掌声的加持,每个人更加兴喜,我甚至看到新雅人员放下紧绷的神经,一起欣喜的加入怂恿行列。
在绝望之时,莫少简非但没为刚刚的疯狂道歉,还靠过来咬耳朵,悄声道:「害你吗?我不觉得,你看,关少不是停下了吗?这不达成你的愿望?」他拉过我的手,用蛮力让我的脚可以安全的踩在地上,但我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莫少简身上,脚在这时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个累赘,拖垮整体。
因为莫少简猛然抬起膝盖,被当装饰的脚翘高,他神速的用手肘勾起大腿处,我的头顺利的横躺在他细长的手臂上,像个洋娃娃任人摆弄。我不知道莫少简何必用公主抱的方式抱我,只看著周围场景不断变换,不同人不同表情,有嘲笑、嘲讽、讥笑、同情、鄙视,甚至充满情欲的脸,使我哭笑不得。
这几天下来我有明显的变轻,这也不怪,在餐馆无意间的摧残之下,我的胃除了被训练成如钢铁般的坚硬、耐操,也缩小了不少,食量自然变小,加上心理压力,瞬间有老了十岁的感觉。因此莫少简抱著走可谓轻而易举。
显然关宁的出现不影响莫少简的权威,他往前走,前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一路畅行无阻,他很顺遂的走到他想到的地方,我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楚,神志更加清明。不就是关宁面前吗?
跟梦里的一样,关宁深邃的五官显现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小巧的嘴唇邪魅露出一抹微笑,耳朵挂著副蓝宝石耳环,精明的双眼绕著我打转,呼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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