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拿著眼镜进了书房时,男人已经坐在电脑前,十指如飞,眼镜盯著屏幕,神情专注。
“镜盒很干净,洗过了?”
“嗯。”
“自己拿出来的?”
“嗯。”
“怎麽拿的?”
梁嘉动了动嘴唇,望了眼锺砚轮廓鲜明的侧脸。
锺砚仍然看著电脑,“说。”
“在、在厕所。”
“说清楚。你如果说不明白,就塞回去,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梁嘉攥紧了镜盒,把心一横,快速的开口:“我跑回宿舍……”
“用跑的?下面的小嘴有没有流口水?”
“没……镜盒更往里面钻……”
“接著讲。”
“然後去厕所,蹲在地板上,两只手掰著屁股……”
“自己模拟。”
梁嘉只希望赶紧讲完,同时也怕男人真的要自己再塞一次,他慢慢蹲了下来,两手放在屁股上。
“是穿著衣服拿出来的吗?”
“不是……”
梁嘉只得把下身刚刚换上的牛仔裤和子弹裤头褪到了膝盖,露出仍然又圆由翘的臀部,只是臀肉不再白皙,上面布满了青红交加的掐痕,中间密合的xiǎo_xué尤其豔红肿胀,像一只生气高高撅起的小嘴。
“镜盒陷在里面,我只好对著镜子,一只手掰屁股,一只手掏……”
“掏什麽?”
“p……”
“嗯?”
“掏小……骚洞。”
“都掏出什麽东西?”
“刚开始没有……先把外面的肉塞进去……”
“外面怎麽会有肉?”
“是、是老师的大ròu_bàng掏出来的。”
“嗯。”男人看著屏幕轻轻点了一下头,似乎很满意。
“後来掏出了精……老师的牛奶……流出来很多……手、手指碰到了眼镜盒……”
“塞了几根手指到小骚洞里?”
“两根……”
“小骚洞爽到没有?”
“没有。”
“嗯?”
“没、没有很爽。”
“为什麽觉得不太爽?”
“因、因为手指不如老师的大ròu_bàng会操……”
男人终於回过头看他,他却因为被逼著说了这麽多淫秽的话,xiǎo_xué不知不觉的又痒了,手指悄悄的在上面画著圈儿,与锺砚对视,他匆忙把手收了回来。
锺砚指指饮水机下面的小冰箱,“还没有吃饭吧,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吃了。”
梁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摸清这个人的脾气了,只要顺著他的心意说一些让人恶心的话出来,就可能不会遭受身体上的折辱。他提上裤子,站起来,发现xiǎo_xué竟然真的有些痒,他偷偷磨蹭了一下衣服,才去打开冰箱。里面放著一个透明的水晶果盘,盛著樱桃、荔枝、芒果、香柚,最顶上还有一块蛋糕,蛋糕上面镶嵌著一颗玻璃球大小的巧克力球。
他咽了一口口水,“都给……我吃吗?”
锺砚嗯了一声,又说:“端到这边来吃。”
梁嘉捧著果盘走到对面椅子那里,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爬上椅子做好,警觉的又看了他一眼,才捏了一颗樱桃丢进嘴里,甜美的汁液滑进干涩的喉咙里,他忍不住舒服的咕哝了一声,见锺砚的注意力全部在电脑屏幕上,便不再顾忌,大吃特吃起来。
锺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弯。
时间,在一个大快朵颐一个认真工作的时候,悄悄而迅速的溜走了。
直到壁上的锺“当”的一声响,梁嘉被惊出一个饱嗝,才意识到已经晚上八点了。
“呃……”他抹抹嘴,看向对面,“老师……”
锺砚从显示器上方看向他,“吃饱了麽?”
梁嘉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嗯,谢谢老师……我,我回去了?”
“怎麽?吃光抹净了就想跑?”锺砚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不出意外的,他的脸色瞬间白了。
“老师,你说过一次就,就行的!我,我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我……”
锺砚抬起一只手,打断他的急切,抛下一颗重磅炸弹:”梁嘉,想不想做祈愿寺的主持?”
梁嘉噌得坐了起来,周围一片漆黑,间或一两声呼噜。
他竟然不知不觉睡著了,晚饭集体不用吃了,所以也没人叫醒他。
他旁边的董弘睡得正香,翻了一个身,大手大脚的占据了梁嘉大半铺位。
梁嘉大口大口吸气,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自己最不想记起的。
祈愿寺的主持?
他想。
做梦都想。
甚至曾经要“卖”了自己来换。只不过最後他反悔了。
喘得不太厉害了,他蹑手蹑脚爬下床铺,摸索著往外面走。
那天醒过来,他一个人躺在一间特别古雅的屋子里,走出门去也没有看到人,後来路上也碰到了一些来来往往的和尚,但是也没人理他,他就一直走走走,就走出了祈愿寺。其实在见到锺砚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抱希望了。那个人,不狠狠的报复回来就已经是仁慈了,怎麽会允许自己被录取?
所以收到录取通知书时,他就差挖出自己的眼珠子安在上面了。跟爷爷两个人轮流捧著,看了一个晚上。
或许锺砚的势力,并没有他说得那麽夸张吧。佛门,毕竟是一方净土。
门口是一个瓦数很低的小白炽灯,照出圆圆的一点光亮,走廊两头都是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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