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莲蓬头,云鸠仔细地清洗身体,特别是一会要用到的地方。洗好后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喝下舒适露。鬼的是超级的,一定会很痛。
外面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急促的粗喘声,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云鸠放下药瓶,走出浴室,走到卓别鬼面前。卓别鬼趴在桌上撕扯自己的衣服,生日蛋糕掉在地上,变成一团烂泥。
卓别鬼看到光溜溜的云鸠出现,猛然睁大眼睛。对一个发情的人来说,看到一个什么都不穿的人会有什么反应?特别是这个人在他心中还占有爱人般的地位。
毫无悬念的,卓别鬼扑上去紧紧抱住云鸠,疯狂的在他身体上乱咬乱啃。云鸠努力引导他走动,走到床前,倒在床上。
鬼狂野地抓烂自己身上的衣服,狂野地吻着云鸠,狂野地握住他。云鸠急忙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安全tao打开,在快要出来的时候装上,刚装上就喷出来了。
鬼突然翻过他的身体,云鸠刚取下安全tao打算系住出口,只觉下面猛地剧痛,云鸠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剧痛的眩晕是短暂的,接踵而来的是猛烈地撞击。云鸠努力保持意识清醒,颤抖着系住安全tao的入口,然后把安全tao放在桌上。留下j子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他就可以好好享受鬼对他的疼爱。
剧痛持续的时间并不久,不知道是舒适露的药效发作,还是云鸠痛到麻木了。这是他和鬼之间最后的回忆了。
床单被浸湿了,热乎乎的。鬼神志不清地叫着,叫着云鸠的名字。那声音特别热情,特别诱人,特别销魂。
云鸠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体似乎碎掉了,不停发出奇怪的声响,这声响就像屠夫在清理肉猪。有很多热热的液体涌出去,灌满了他的肚子,灌满了胃,顺着他的喉管涌出嘴唇。
他可不能就这样死在床上,那太丢人了!
云鸠用最后的意识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摸出最后一瓶舒适露。挣扎着打开倒进嘴里,和嘴里涌出的热流一起咽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管用,试试看吧。
不知又过去多久,鬼忽然趴在他背上咬住他的肩头,云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毫无意外的,云鸠又进了医院。当他醒来,正是12月7日,是他的生日,也是卓别鬼的婚礼日。这一天,云鸠满18岁了。
戴维斯守在床前,他告诉云鸠,云鸠的内脏大出血,□撕裂严重。戴维斯说如果云鸠没有喝那两瓶舒适露,当时就会死在床上。戴维斯还说他赶到的时候,云鸠和鬼都晕过去了。床被云鸠的血浸透,床单往下滴着血。云鸠的下面血肉模糊,嘴里还在往外涌血。
卓别鬼是晕倒在地上的,看他躺着的姿势和带着血迹的脚印推测,应该是被云鸠的惨相吓晕的。这一点也不奇怪,无论谁当时能看到那种恐怖的情景,都会被吓晕的。
卓别鬼在床上昏迷了一整天才清醒过来,一醒来他就要去找云鸠,云海出面阻止了他。本来看云鸠已经留下j子,云海想悔婚,他不愿意云姗姗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云姗姗哭着跪求云海不要取消婚礼,云海最终勉强答应。
云鸠沉默的在心里说,云姗姗啊云姗姗,虽然我已经决定放弃鬼,但我还是要恨你。你赢了,你成功的把鬼抢走了。不过你不会幸福的,鬼的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婚姻注定痛苦一生。
「婚礼是几点钟?」云鸠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上午9点40分。
「下午4点。」戴维斯忧心忡忡地看着云鸠,「难道你……」
「带我去看鬼最后一眼好吗?」云鸠向戴维斯露出一个浅淡地微笑。
戴维斯皱起眉头,轻轻抚摸他的脸,「好吧,我带你去。」
下午3点50分,戴维斯抱着云鸠出现在一座白色的教堂附近,教堂周围布满了保镖。
「我过去看看,不会打扰他们,你别跟来。」云鸠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方的一棵大树走去。
「小鸠,你现在走动伤口会裂开的。」云鸠身后传来戴维斯担心的声音。
「没关系。」云鸠淡淡地说。
树下站着一个保镖,看到云鸠走过去急忙扔掉手里的烟,「少爷!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来看一眼。」云鸠走到树下,扶住树干,屁股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保镖退到一旁,拿出对讲机告诉其他保镖说云鸠来了。周围的保镖纷纷看过来,缓缓向云鸠靠近。
「哼……」云鸠冷笑一声,我已经这么虚弱了,你们还要防范我?
很多人站在教堂门口,他们笑着,聊着,等着。云鸠也和他们一起等待,等待那辆灵车到来。
不知等了多久,等到灿烂的太阳变成夕阳,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终于缓缓停在教堂门口。保镖们看看手表,自言自语说竟然迟来了一个小时。
第一个下车的人是穿着黑色礼服的卓别鬼,第二个下车的是穿着洁白婚纱的云姗姗。
卓别鬼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苍白而憔悴的鬼脸,看起来像一只走投无路又很虚弱的雄狮。云姗姗脸上扬着幸福而灿烂的笑容,把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轻轻放在鬼的手上。人群簇拥着他们进入教堂,从始至终,鬼也没有回头看云鸠一眼。
鬼啊,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以外的人碰你。可是现在,你即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丈夫。你会抱着她入睡,抱着她醒来。你觉得,一个违背自己誓言的人会得到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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