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高昂,可是一转眼间就变阴沉,像是突然间遇上了难题,可最近组织里风平浪静,到底是何种难题,身为下属的他也没个概念。
「说不定……」他猜测:「突然间多了个孩子,还是个大孩子,大哥心里还需要一些时间调适。」
「也是也是,突然间成了父亲,难免会紧张。」顾嫂找到了理由,笑嘻嘻:「就算是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期,更何况是面对自己从没见过面的孩子呢?等彼此都熟了,就没事了。」
「顾嫂举的例子很奇怪,不过有道理。」阿豪也笑了。
颖洛进入房间,空气里充斥浓烈的xìng_ài气味,维持他下楼前的模样,地下的衣服原本是少年的睡衣,昨天被他给扯烂了就乱扔,已经跟抹布差不多。
少年光著身体裹著被单,像条毛虫蜷曲睡著,柔顺的黑发因为昨夜大量的汗湿而稍嫌黏腻,脖子上红印处处,被他咬了不知多少回。
坐在床沿仔细看,少年的容颜柔和,偏於中性,浑没有颖洛那样剽悍的线条,身形也没遗传到颖家人特有的高迈不羁,偏於薄弱瘦小,肌肤白,不若颖洛的偏黑,真要说,两人从外表来分辨,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颖洛搜索起记忆,想起少年酷似那个替他生下这孩子的女人,而那女人的确长了张漂亮的脸,所以当年他还为之意乱情迷了一阵,天天缠著做爱,所已有了今天的颖夏。
重新看回颖夏,真是糟糕,他就喜欢这型的人,现在知道是自己儿子,还真是让他有些失落,也不知是失望於颖夏的不像自己,抑或是少了个可以供他任意狎弄的对象。
近乎迁怒,他粗鲁的去摇醒对方。
「喂,醒醒!」猛地掀开裹著的被褥:「要睡到什麽时候?」
本来处在温暖被窝里的颖夏顿觉冷意,加上听见粗鲁不耐的吼声,猛地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对他施暴的男人怒张气怨,只觉得不妙,抓回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大动作让他身体剧痛,却还是忍著,奋力挪往墙边。
还想对我做什麽?黑溜溜的眼珠震颤著,惊恐的无声询问。
说真的,颖洛好色,而独子偏偏是这样的惹人怜爱,处於少年转型为成人的阶段,眉梢眼角都露著青涩稚雅的风情,正是颖洛好的这种色。
满腔的气都没了。
毕竟是父亲,颖洛严著脸冷著声,道:「身体都脏了,去洗洗,下楼吃点东西。」
颖夏低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果然不同了,又沉又重、股间那里的秘处更是痛灼如火烧,向上延著脊椎,然後,口乾又舌燥,喉咙因为连续几小时哭喊的缘故,有被砂纸磨过的不舒服感。
「动不了?」颖洛是xìng_ài老手,熟知颖夏这样生嫩的人在初次的激烈xìng_ài里,身体可能会遇上的不适,於是说:「我帮你洗。」
这提议吓坏颖夏了,他忙摇头。
「我自己……我自己来……」哑著声,著急回答。
「用不著害怕,我不会欺负你了。」颖洛说,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向儿子半露在被子外头的肩膀急锁骨处。
跟脖子一样,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他昨夜热情无已所制造出来的,一想到那弹性而嫩的咬感,忍不住又吞了口水。
侵占9
颖夏蜷缩在床上靠墙处,抓紧薄被盖紧自己,想藉此保护自己。
虽然垂头,没跟颖夏面对面,却还是感觉到对方的眼神虎视眈眈,随时想吞吃了自己,这给他一种莫大的压力,如同危险随时就会逼近,而後退无路的他只能认命的被攫获。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保持静默,希望那人赶紧离去。
颖洛真的起身了,颖夏松了口气,没想到颖洛却只是走入一旁的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正在给浴缸放水。
走出来,颖洛严著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罗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著他腹部与腿根之处,那里,混著两人乾掉的体液,一种荒唐过度的象徵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夏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靠近,两手抵著墙,覆在颖夏顶部的位置,戏谑地问:「我以为……你喜欢留著我的东西在身上呢……」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液的主人,这时候,他倒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於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本事跟能力。
对,颖夏就只是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根本充耳不绝,目前满心思只想著儿子,抱著温温暖暖的舒服;低头观看,太过於苍白的肌肤连抵抗吮吻都无能,他记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办般的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他由上往下俯视,最引起他注意的就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那样无害的眼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纤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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