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子然后用力翻转身把杨敬贤压住,不能完全打开的双腿正好夹着杨敬贤的腰,他的下半身光裸,坐下去时压到杨敬贤坚硬勃起的yīn_jīng,他像触电似的抬起了屁股,却被杨敬贤握住了腰摁住了不能动。
许爱浓气得要卡他的脖子:“你要干嘛?!”
杨敬贤仰起头让他放肆,从喉咙底喘着气笑:“要干嘛……你说要干嘛……”他手钻进他衬衫下摆握住了他半软的yīn_jīng套弄。
许爱浓恼羞成怒握住他的手腕:“放开!”
杨敬贤看他憋得脸通红,心软说不出狠话,哄他:“好了,别折腾自己了,就这一回,眼睛闭起来只管享受,行不行?”
许爱浓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每一个细胞都在饥渴呼啸着想跟杨敬贤做,他悲哀于自己的无能与淫 贱,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并且沉迷于这老混蛋的怀抱,谁来拉他都没用。
他居高临下看他,悲悲切切叫:“杨敬贤。”
杨敬贤摸他的脸,温柔的看着他。
许爱浓发狠骂:“……我干你娘!”
他给了他一拳并很快逃开了,立在书桌后面颤抖系自己的裤子。
杨敬贤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作,等许爱浓系好了皮带也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才看杨敬贤爬起来往纸篓里吐了一口血沫,没往他这方向看,摁着鼻根拉开门出去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杨敬贤还是鼻青脸肿的。许爱浓从楼上下来,看他拿了个小冰枕压着鼻根坐在客厅看新闻,明知道他下来了也不看他,只回头叫管家准备开饭。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许爱浓那一拳头砸得自己手也疼,等把棋子捡齐了,他也气过了,想想有些后悔,都到了这份上了两个人还有什么好吵的。
饭桌上有些尴尬,但他还是问了句:“疼吗?”
杨敬贤低头喝汤,说:“疼。”
“一会儿去看看医生?”
“王凉来过,没事。”
“哦。”
没话了,他大概是真生气了。许爱浓老实本分的吃饭,心想当然得生气,反过来要是挨揍的是他,这顿饭估计连碗都要杨敬贤吞下去。
他正胡思乱想,杨敬贤倒开口了:“下次下手别这么重。”
许爱浓看他的样子想笑又觉得不厚道,杨敬贤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记得你从前跟慕贤说,跟人动手之前先要先估计自己是不是对手。必须承认这一点你做得很好,所以每一次都能安然无恙。”
这话像是自嘲,许爱浓却听出了一丝示弱求和的意味,说到底两个人脾气都不好,但确实在明处,这么多年一直是杨敬贤包容的多些,连分手也一样,外界评论说杨敬贤爱江山更爱美人,fēng_liú潇洒半辈子最后还是栽在一个许爱浓手里,许爱浓占了大便宜了。
可实际许爱浓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得到,他只比从前更加忙碌,压力更大。想到此他有些苦涩,说:“杨总你做人手段高明,我甘拜下风。”
良久杨敬贤才说:“你对我有误会。咱们再聊聊,晚上留下来吧,你的房间一直没人动过。”
许爱浓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杨敬贤说:“别这么防着我,你的拳头很厉害,你应该有自信。”
许爱浓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表扬,杨敬贤只是没有还手而已,他看了一眼大钟,说:“六点半有一场新人选秀决赛表演,我答应了过去凑个热闹,要不要一起?”
杨敬贤说:“我倒是很久没有出门了,去看看吧。”
许爱浓开车带杨敬贤一道去,位置是在“慕尚”附近的一个会所里头,到场时表演已经快开始,许爱浓领着杨敬贤去后台,跟苏珊看到他们在一起,自然惊讶。还多看了一眼,因为杨敬贤的狼狈面相,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能把杨敬贤揍成这样还没事的,只有她的老板。
她带他们去安排好的位置,许爱浓让她去忙,不用管他们,一会儿没准他中途就走。
不是对外公开的决赛,其实并不淘汰任何人,就是在“演唱,表演,创作”三个方面一较高下,方便安副总更清楚的看个天赋高低。表演开始时光线暗了下来,侍者给每桌观众送了酒过来,许爱浓酒杯端在手里,就是喝着玩。
没人知道这样的小事“慕尚”的老总会亲自来看,许爱浓却觉得有趣,挑剔的看台上的表演,跟杨敬贤开玩笑:“看中了哪个,不要客气。”
杨敬贤坐在他身旁没说话。
许爱浓转过身跟他碰杯,一口喝完了,说:“其实我也喜欢新人,混久了的身上都有股味儿,怎么闻怎么老气,不让人提防。还是新人嫩飘,你看那个,都能掐出水。”
他指指点点,杨敬贤却没有顺着看,灯光闪烁,他一直在看他。许爱浓跟着其他观众鼓掌或者喝彩,表情像个热血小青年。
杨敬贤记得许爱浓刚来“慕尚”的时候是在后勤打杂,他们上床时大概他来了还不到一个月,比现在傻得多,被人干了还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弄得他只好自我介绍:我是你老板。
许爱浓生活在社会底层,对很多事情的消极超过杨敬贤的估计,他只是哦了一声,穿好衣服一鞠躬说谢谢老板。
杨敬贤觉得这孩子挺逗也乖巧,多玩了几次,便想把他弄到行政部门去,让他跟着 打下手。那时候他确实很迷他,玩很多花样折腾他,不许他穿内裤,召集下属谈话时让他在办公桌下为自己口 交,命令他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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