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那桩刺激著粘膜的巨大烧红的铁柱更是他有种被死死钉住著要穿插n万年的错觉。
想象让许百联的呻吟声更放荡了起来,长腿更是紧紧地圈住了男人的腰,引得健壮又矫健的男人的腰动得更如袭卷海洋的狂风暴雨般猛烈狠绝。
不过一场性事,许百联最後是趴在苏高阳的腿上让人喂饭的……後面尽管没有受伤,但一时之间那被侵犯到凌晨的洞口却合拢不上,更是连床上都躺不得,只能把因过多快感而疲惫幻昏的身体趴在人腿上休息著,并让人往空荡荡的肚子里填点食物。
等他吃完,苏高阳把勺一放,把他转了个方向,把趴著人的从腿上转移到了身上,顺便把俩人盖上了被子。
前半晚上的酒宴後半晚上的性事并没有让苏高阳有疲劳之感,他出任务时,十天半月也睡不了几小时的习惯了,早就知道用自己的方式调节精力,而此刻,抱著怀里的人,他更是睡意全无。
“我早上要去部队,你在家睡一天,嗯?”怀里的人也并没有睡著,苏高阳抚弄著他柔软的头发柔声地问著他。
许百联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胸前磨蹭了几下之後又想了想,这才抬头懒懒地说:“可能不行,要回去。”
说完,打了哈欠,闭上眼睛打算睡觉,只是在睡之前喃喃地说,“对了,你舅舅找我来了……他什麽意思啊?”
苏高阳听闻嘴角扯动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去。
看样子,他并不想听他什麽答案……苏高阳抚著他的头发和腰,在那一刻,他再次因怀里的人感觉到深深的无奈。
他总觉得,看似总是主动的许百联,没有在他面前表现的那样单纯……这个人似乎在他心里埋著什麽,然後等哪一天,他高兴了就会把它引爆,然後把他给炸得支离破碎。
他对自己太好……苏高阳闭上眼睛淡漠地想,所以,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些他以为的我对他的不好要加倍讨回去的。
这个人……实在太习惯别人对他的爱慕与仰慕了,自己与他家庭之间不单纯,想必已让他很不耐烦了吧?
许百联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手机里有苏高阳传来的短讯,他连看的yù_wàng都没有,打了个哈欠洗了个澡,上了他自己的车里才顺手打开短讯看了看。
回去市里,他进夏时季家里时先打了电话,得知李夏夫夫都在家里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去了夏时季那。
他这也是没得选择,身上一片过激xìng_ài过後的遗留物品,连耳朵处都有吻痕,要是回家,他亲爱的妈咪大人会时不时盯著他看的。
假如还让他看似开明实在古板的父亲看到,肯定会话都不会问一句就抽板子揍他。
到了他们家时,夏时季正盘著腿在沙发上看报表,他周围散落一地的纸张,旁边还坐著两个腰挺得直得跟块直板一样的小辈。
那是商会两个副会长的两个孙子,一个小名叫果子,一个小名叫狗子。
明明两个气质长相都还不错的孩子,名字土得掉渣,但春夏镇越讲究的长者越爱给小辈起越贱的小名,怕小孩命太富贵担不起,让名字折损点去会好一些。
果子和狗子正好学校放了假,跟了夏时季过来学管帐的,这俩小孩正被他们的季叔训斥得一无是处,见镇里脾气最好,性格也好得一塌糊涂的联叔来了,纷纷眨著眼巴巴的眼睛看著他们联叔,企图他像个英雄一样解救他们於水火之中。
因为他们再这样被他们季叔训斥下去,他们的脸都快羞愧到胯下去了……明明他们在外都是死不要脸的花花公子般的人物,到了管他们的夏时季手里,那厚脸皮每隔个一两个小时都在羞上一羞。
许百联看著他们那惨样,於心不忍,挥挥手,自己退开了一点,让他们赶紧溜。
俩人一看他开口,比兔子还快地溜到了楼梯间,又怕夏时季发脾气,又顿住脚步回头骇怕地异口同声地说:“季叔,我们不跑,就去泊叔那里受训……您先歇会儿啊,回头就回来让您继续培养。”
说完,用休想他们再转身一下的速度就往楼上书房跑去了,那急促的脚步声,活像他们是良民在跑,而背後有一群要qiáng_jiān他们的强盗一般。
许百联看得目瞪口呆,回过头来却愁眉苦脸,“时季,你心情还没好一点啊?”
夏时季眼都没抬,说:“滚过来。”
许百联片刻都没犹豫,瞬间滚了过去。
“你跟斯坦?桑伦什麽关系?”夏时季冷冷地问。
“学生家长啊……”
“什麽关系……”夏时季的声音俨然要发飙了。
许百联离他远了点,抱著枕头大声说:“他在追我。”
夏时季终於抬头,眯眼看他。
许百联喉咙里发出了咕噜一声,腹诽自己真是怕极了夏时季,都不用过多动作话语只一个眼神都能让自己屈招:“他说他追我……在前两个月的时间里他老派司机来接我,我有空的时候就跟他吃个饭……”
说到这,看到夏时季又看了他一眼,许百联举手连忙再次坦白,“我可没跟他上过床,所以他要是做了什麽不关我的事。”
“哼。”夏时季冷笑出了声,要说许百联一点用也没有倒也不尽然,至少那他那票愚蠢的追求者为了巴上他送过他不少生意,这次连桑伦家族的都来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弹棉花的蠢友是什麽想法。
自从他与威特分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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