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收为己用。”阴雅亦淡言,完全一副言臣之样。
“相国真乃朕之知音!”皇帝听到他的话突然开了窍,激动的对他伸出了爪子,却被人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陛下过誉了。”
境王府,锺离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龙玉,而龙玉却沉稳的看着手中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全身上下笼罩着冰冷的气息,可就是这样他才显得格外吸引人,让锺离境心中直叹,美色误国,美人误事呀!
“王爷可是看够了?”龙玉眼也不抬。
“阿玉,你别这样,连让我看都不让看了。”他伸出爪子想去摸龙玉放在桌上的手,但,龙玉一个冰冷的眼神过来,他硬是没敢摸下去,只得半路收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回吧,我要休息了。”龙玉不留情面的下逐客令,“萧景送王爷回去。”萧景在门口应声。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自己的王府还能走丢不成。”锺离境一见萧景直缩脖子,龙玉一般不理他,最多被他烦着了动口逐客,可这个萧景不一样,向来动手不动口,敢把他这王爷拎着脖领子给拎出去,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龙玉的房间。
萧景把门关上的一刹那,龙玉把书丢在桌上,消失在屋内,萧景站在门外守候,一步不离。
皇宫大内,明明已经入夏,然而,莺园中却是一片白雪皑皑,满园的白梅在夜中盛开,仿佛把园内园外变成了两个世界,龙玉出现在园内冷眼看着满园的白梅,手在空中一划,满园的白梅消失,一副画卷出现在他的手中,已经没有灵韵,这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他手一用力画卷变成粉沫从他的手指流逝。
君子无罪,怀玉其罪。
谁又能想到一切的开始不过是因为这一卷画,皇帝看上了这卷画,余慕诚不愿给,于是就引发了那一场文字狱,皇帝毁了画强留画中梅于园中,这才放出了画魅,但是,龙玉才是这画真正的主人,只有他可以赋予画中梅灵韵,自然也只有他能收回,看着空荡的莺园,冷笑一声消失。
五年,短短的五年,锺离境扳倒锺离赢立为帝,却不可必免的留下了遗憾……
骅炎大厦,顶层茶水间。
章舯端着咖啡发呆,贺莫凡走过来在他胳膊上撞了下,调笑的打量人,“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你大姨夫来了?”
“去!你才大姨夫来了呢!”章舯瞪他一眼。
“那是怎么了?你家小肋理说你两个小时没动了。”他挺想说,要不是看你家小肋理可怜才不会来问呢!
“我在想事。”章舯抱着咖啡杯喝了口,皱眉,发现咖啡早已冷了,随手丢掉。
“想什么事?想情人么?你什么时候有了情人了,哥哥我怎么不知道?”贺莫凡没正形的说着,边说边坏笑。
“想少主的事。”章舯都懒得和他辩解。
“你不会是喜欢上少主了吧?”贺莫凡笑起来,“不对呀,我记得你喜欢龙靖。”
提到龙靖,章舯面上一寒,“你再说。”
贺莫凡脸突然冷了下来,讥笑的看他,“旧主难望呀,不如和冥王说了,早早的去投胎。”
“说的好似庄主不是你的旧主一般。”章舯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忘恩负义。
“呵!”贺莫凡笑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章舯,只有你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我和萧景都是被少主‘捡’到的。”他手指用力,让章舯疼的皱眉,“我真的不明白,他放着自己的儿子不疼,却对你这个外人倍加关心,你说你和他没一腿谁信?嗯?”
“啪!”章舯打开他的手,眼中满是怒火,他从小就是孤儿若非龙靖相救他早已死了,所以他不会容忍有人诬蔑庄主!
“在你享受着那人的父爱时,你可知我的少主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贺莫凡捏紧手中的杯子,“你可知道玉庄之中有那样的炼狱?”
“他本就逆子生来狠毒!庄主把他留在庄内他却不安生!”章舯话出立马觉得不对!
“狠毒?哈哈哈哈……”贺莫凡大笑起来,“少主现在是狠毒,可谁是生来就是狠毒的?我的少主曾经也单纯善良过,只可惜全都被杀死在那座庄子中,不狠毒如何活得下去?龙靖他放任不管,任由少主被人欺凌,难道他就不狠毒!虎毒不食子,可他呢?最后那些公子小姐怎么死的,想必你比我清楚!”如今的龙玉不在是当年在玉庄内任人宰割的少年,应千羽杀韶丽娜时他感觉到了,如果他出手的话韶丽娜不会死,但是,他没有,可以说是他借应千羽之手除去了韶丽娜,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他早已死去了,如今活着的是半身修罗的龙玉。
听他提起那些公子小姐,章舯心中突然一抽,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记得自从龙玉与玉庄断了关系后,龙靖好似一夜老了很多,玉庄内除去夭折的,外嫁的,还有十几位少爷小姐,以及七名和他一样的养子,不知从什么开始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出现意外,不是中毒就是被刺杀,更有得了怪病的,短短几年中,十几位的少爷小姐全都死了,连养子也只剩下他一人,他清楚的记得那日庄主叫他前去说话,那时庄主已经到了垂暮之年没几年好活,说了庄内近来发生的事,听起来有意将玉庄交给他打理,他自然不会拒绝,然而那一碟桃花酥却要了他的命,他记得庄主靠在摇椅上看他。
“玉庄只有一位少主,我怎么能让你们挡了玉儿的路。”没有感情的话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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