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敖肃沿着他自己的毒舌抖s路线把火琏拒绝打击到心灰意冷或者因爱生恨,对待情敌一时手软的后果就是对方翻身之后仰着脖子拿着小皮鞭来抽自己心口,p疼……
不过疼归疼,灵王殿下可是活了万年的大魔王,要是让一个凤族的小屁孩子骑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那他真可以一头撞死了。
花翎伸手揉了揉胸口,轻叹了口气,抬头对火琏说道:“对不起,火琏,我不能答应你。”
火琏闻言眉头一皱,紧盯着花翎的脸。
花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悲切之意,继续说道:“原本这些日子以来我斋戒沐浴修身养性以为能彻底从和敖肃的感情中走出来,事实上我也差不多快要做到了,但是没想到昨天当我见到敖肃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是太天真……”
听了花翎的话,火琏的脸色瞬间一变,他有些急的开口问道:“你昨天见过敖肃?”
花翎懵懂而夸张的点了点头:“是啊,他从实验室一出来就来魔界了,怎么,你不知道?”
火琏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开口道:“他来找你干什么?”
花翎看到火琏的模样,心中明白了他应该并不知道敖肃来魔界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嘲讽,缓声开口道:“你说呢?”
火琏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他砰的站起身子,指着花翎怒道:“你,你们……”
花翎看着火琏看向自己那一脸嫉妒和嫌恶的脸色,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昨天敖肃来找自己和谐了一番。不过他也不屑于解释,而且对于火琏而言,如果他知道敖肃过来是找自己道歉的话,说不定比现在这种误会更戳心。
毕竟,滚了床单不代表一定会付出真心,而付出真心的,迟早会滚床单……
花翎决定再圣母一次,他无辜的眨巴了下眼睛,缄口不语,气定神闲的看着火琏的气急败坏。
火琏咬了咬牙,半晌之后脸色恢复了正常,他深吸了口气开口道:“好,现在你们俩还有联系我管不着,不过等到我们成婚之后,希望灵王殿下能自重一些,离敖肃远一些。”
花翎眉梢一挑,诧异的看着火琏半晌,疑惑的慢吞吞说道:“你……凭什么觉得我和谁联系要由你来管?”
火琏此刻渐渐收敛了脸上的急躁之意,恢复冷静的目光中隐约迸射出一丝寒光,他沉默的看了花翎片刻,开口道:“灵王殿下,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和你有话直说了。”
花翎含笑点头,表示洗耳恭听。
火琏开口道:“我第一次在龙宫里见到敖肃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父王想要立我为太子的时候我拒绝了,北海龙宫太子的求婚我也拒绝了,这几百年来虽然我出入龙宫的次数不多,但是关于敖肃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心思不在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之上,所以一直默默的看着他,陪着他,我是凤族几千年来唯一一个涅槃之体,我和敖肃在一起能带给他的助力是没有人能够超越的,龙凤自古就是官配,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我们都是最完美的一对。”
火琏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是坚定激昂,每一字中都透漏着强大的自信心和优越感。花翎微仰着头看着火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一份博士答辩的开题报告。
“但是我没想到一次凡间之行竟然会出现如此变故,姑且不论这次干戚丢失的事件是不是你们魔界的阴谋,灵王殿下你借着这次公务之名勾引敖肃是不争的事实,以前灵王殿下您在三界之中艳名就如雷贯耳,此番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真是低估了你们魔界之人放荡的程度。”火琏双眼微瞪,眼中的鄙夷之色越发浓烈。
花翎微微扶额,此刻的他真是连“呵呵”的力气都想省了,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此前那些铺天盖地的抹黑自己的狗血段子是从哪里而来了。连人家“官配”的主角都认为是自己在凡间借公事之机勾引的敖肃,媒体那边一边倒的狂骂自己更是顺理成章了——何况自己原本名声就不怎么好,这个锅背得理所应当。
又有几人知道,自己和敖肃相识的真相,被拐骗到龙宫里被吃干抹净的那个受害者明明是自己,花翎心中对敖肃的怨念再度升级。
那边的火琏还在继续作报告:
“这次干戚暴走的事件,给我们凤族造成的损伤程度你也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灵王殿下你都对我有所亏欠,不管你那时候是用什么手段勾引了敖肃,现在我都不想再追究了,凤族损伤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现在我只对你有这么一个要求,还是在你们两人已经分开的情况下,我觉得并不过分,希望灵王殿下能有成人之美,不要再插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花翎此刻觉得心好累,原本一腔的嘲讽之意此刻居然消散而去,他没有想到火琏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现在已经和敖肃分手,但是他自己知道那段短暂的恋爱时光在自己心底是多么的深刻,此刻却被人解读的如此不堪。他可以据理力争,可以全盘托出两人的整个相识相爱记录啪啪的去打火琏的脸,但是花翎却不想这么做,他不想把心中那仅存的一份美好用作这样一个目的,那份回忆,他不愿和别人分享。
因为珍贵,所以珍惜。
花翎原本想要戏谑的心情渐渐褪去,他冷笑了一下,敛起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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