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学会了低调做人,低调做事。
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这些事,突然有个身着白衣的人跟他擦肩而过,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傅西流依旧不注重锻炼,马上被撞得趔趄了一下,那人赶紧握住他手腕扶住他,“抱歉。”
傅西流愣了一下,忙作揖道:“是小生走神了才是。”
那人身穿一身白色长袍,宽大的帽子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只对他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
傅西流怔怔地抬头,握了握手里的字条,回了家连灯都没点就,悄悄地看到字条上的字,“先生身边眼线太多,麻烦你调查下朝中局势。”
除了字还有一棵草药,他不太懂医理,只好先收进袖里等以后观察,不过根据他的猜测,这药应该跟寒临昏迷不醒有关……对了刚才他见到的是谁?
感觉像是谭落诗,不过谭落诗不是在宫里发疯吗?
难道有两个他?
傅西流一边想一边睡着了。
把东西交给他的白衣身影离开后就一步不停地往城外赶,一施轻功跑了近五公里才停下喘了口气,回头望了望灯火阑珊的京都,一转身又落了一串泪。
“京都,我的家……”
他赶紧擦了擦泪水,提气回了在边界扎营的营帐,帐里还有其他人,他动作很轻,没有惊动别人,这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他这一夜跑了太远,实在是累的力竭,很快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有人一直在旁边晃他,“哨子,哨子,你特么别睡了,旷了早操再旷了点到你就等着挨军棍吧!”
哨子打了个哈欠,柔声道:“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犯困。”
“谁不是这样?!”
哨子苦恼地笑笑,开始穿战甲,同营的朋友这才问起来,“哨子啊,你是不是在老家有媳妇了?”
哨子想了想,莞尔笑道:“还没成亲呢,我们是青梅竹马,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做梦就喊她名字,全营兄弟都知道呢!”
哨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人紧接着问道:“那个叫阿陵的姑娘长得很好看吗?”
“你说什么?!”
☆、第四十章:只落个玉损香消
? 第四十章:只落个玉损香消
——寒临:若当做承诺,注入在心魄
“我叫的是阿陵?”
哨子突然愣住了,连系衣带都忘了,突然抓住他问道,“不该是寒卿吗?……哎呀,为什么打我?”
“打你花心!”
哨子委屈地捂住脑袋再次确认地问了一遍,“嘿嘿,哪个男人不fēng_liú?那就娶两个……哎呀别打了,要迟到了!”
那人叹气,“唉,听说老家闹了蝗灾,也不知道这战事结束后我们家那娘们还在不在了。”
哨子眼睛闪了闪,宽慰道:“一定会在的!战事很快就会结束的!”
走出了营帐,他放眼向南望去,宇文陵的大营就在对面了。
对上宇文陵,将会又是一场惨战,哨子握了握手指,不能让大文继续内耗了。这么想想又不由苦笑。
阿陵真是笨蛋,谭落诗怎么会打你呢?
哨子穿戴好出了营,将军已经开始点兵了,看来马上就要一战了,哨子自知没法拦住,但这段时间每看到一个因为战乱而死的兄弟,他就心痛得如同刀割,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宇文陵了。
终于将军点到他们这一伍的时候哨子出列一揖试图讲道理,“邓将军,小人有话要说……”
“耽误军机,先打二十军棍。”
哨子直接被拖走,“将军啊,打完了就能听小人说了吗?”
将军邓立这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啊。”
同伍的人纷纷向他挥手,用眼神说,“该,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你。”
哨子:“……”我还是不要期待什么了吧。
哨子生得比别的糙汉子要瘦弱白净一点,二十军棍足以把他打得昏迷过去,但他生生扛了下了,挣扎着爬到邓立脚边叩头道:“将军,小人有法退敌,可否请将军让小人一试?”
邓立见他一声不吭地挨了二十棍,眼里也闪过了钦佩,但一听到他说的话马上又不想搭理了,训斥道:“胡闹,军中大事是你能掺和的吗?!你有什么资格保证?!”
哨子又是拜了一拜恳求道:“小人不耽误多久,只一个半时辰,请让小人去说服他退兵。”
不知道为什么,他清澈的眼神让邓立有些动摇了,但马上道:“整个大营会为你一个人耽误吗?这不是你该胡闹的时候!若是失败……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哨子再次叩头诚恳道:“若是失败,小人愿服从军法处置。”
“……你一条命值什么钱!”
“将军让小人试试也并没有什么损失,小人只是不想在看到有兄弟伤亡了,大家……都有亲人在家里等着。”
谁没有亲人?谁愿意打仗送死?邓立再次动摇了,虽然他这样有点胡闹,但还是冷声道:“至多一个时辰,若是失败了连你一同杀!”
哨子忙叩头,“是,是,谢将军恩典。”
对面营里。
“解君薄呢?!”
宇文陵显然脾气比以前更暴躁了,“都要开战了还找不到人,本王这次真要军法办他!”
手下汇报了,“回王爷,刚才对面有人求见军师,军师应该还在和他谈话。”
宇文陵更生气了,“什么意思?!为什么求见军师不求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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