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充分表明了皇帝对淮王的重视,更说明了淮王如今的地位连皇帝都要退让三分。
免跪,并列而坐,同桌而食,从今晚庆典上陛下对淮王的态度来看,淮王已经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或者已经是万人之上了。
“落诗的态度好奇怪……”
宇文陵疑惑地看着,有些想不明白,但也懒得去想了,“反正他自己心里高兴着呢。”
庆典结束,谭落诗笑吟吟地拉着他回了寝宫。
一进了门寒临就松开了他的手,淡淡道:“打算什么时候立后?”
谭落诗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无措地犹豫了,寒临冷哼了一声不再问了,谭落诗赶紧上前伺候他换下衣服,这才犹豫着开口道:“我当时当着很多人的面已经有言在先,你让我改,这……”
寒临冷笑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解决,拖着也罢,找理由也好,离她远点!”
谭落诗连忙应了,“好好,我会想办法推了的,你别生气了。”
寒临瞥了他一眼,在软榻上坐下,问道:“今天哪只手拉的她?”
落诗想了想,一脸顺从地柔声道:“左手,但是后来它也拉了你的手,不能功过相抵吗?”
“功过相抵?”
寒临斜了他一眼,谭落诗抿嘴不敢求饶了,默不作声地把小时候挨打的戒尺取了过来,乖乖在他在面前站好挨打。
寒临下手一点都不轻,一连抽了他五下,谭落诗小时候都没挨过这种打,一下子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哭求道:“我不是故意想拉她手的,是她拉的我,不要打我……”
“你不会抽出来?”
“我……”谭落诗哑口无言的时候又被抽了五下,已经疼得哭不出声了,失力地跪在他面前求饶,“我不敢了,别打我了,呜呜呜……”
寒临继续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不抽出来?”
谭落诗吓懵了,还是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生怕答不上来又被打,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寒临见他不回答,毫不留情地继续往他手心最红的地方打,谭落诗马上哭了起来,“别打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不想搏了影妹的情意!……”
“好。”寒临这才停了下来,淡淡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挨打了吧?”
“我……”
“衣服脱了,趴到床上。”
谭落诗知道自己惹了更大的麻烦,但也只好乖乖受着了,他感觉到寒临站在自己身后,身体绷得紧紧的,抵御将要到来的疼痛。
可是寒临只是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臀,谭落诗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就在这一刻第一下落了下来。
谭落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寒临摸了摸他被打过后红肿起来的痕迹,淡淡道:“天下对你有情的不少,你还打算都承了不成?”
谭落诗刚从疼痛中缓过来,马上道:“不是,我……是我错了……啊!”
寒临毫无征兆地抽了第二下,谭落诗把头埋进被子里默默地忍下,一下又一下,他感觉后臀被抽得火辣辣的,终于忍不住再次哭出声来,“寒卿,你饶了我吧……好痛……”
寒临丝毫没理会他的求饶,毫不手软地继续,谭落诗原本雪白的皮肤被打成了粉红色,哭声从开始就没停过。
“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
“你去打影妹,别打我了……”
寒临突然冷笑一下,把戒尺扔到他面前,“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情意?一顿打就没了,呵。”
谭落诗一边发颤一边心惊胆战地看着打得自己求饶的凶器,哭求道,“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再打我明天没法坐下了……”
“不能坐跪着不就行了?”寒临在他旁边坐下,慢慢地拾起刚才打他的戒尺,淡淡道,“还有一件事。”
谭落诗看到他拿着戒尺就吓得提心吊胆了,连声道:“你问吧。”
“你今天见了宇文陵,打算放他走?”
谭落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斟酌道:“难道你还想留他多呆几日?都听你的……唔……”
寒临在他后臀上轻扇了一下,本来不疼,但他已经伤痕累累,不由一声痛呼,“寒卿,我真的没别的意思,而且你当时也答应我了……”
寒临面无表情道:“我答应你了,不过解君薄不能走。”
“这……”谭落诗正想开口,就感觉到寒临的手轻轻在自己受伤的后臀上滑动,他的体温偏冷,在自己发烫的皮肤上还挺舒服,但足够让谭落诗感到紧张,“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的。”
“好,他哪天走?”
“明天,我想送送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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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解君薄呢?”宇文陵瞪着他,气势骇人。
谭落诗笑吟吟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别生气,解公子实在是不能……”
“你当初不是答应过我放了他吗?说话不算数还算是君主吗?!”宇文陵抗拒地抽出手来瞪着他。
谭落诗头疼地笑道,“是,是朕的不是,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朕会给他封个太尉,保证他安全的。”
宇文陵冷声道:“他才不想在你手底下呆着呢!再说难保你不会给他小鞋穿。”
谭落诗抿嘴苦笑,“朕是君主,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对付他,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们容后再议好吗?”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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