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样子真让人心动……你摸摸我好吗?”
宇文陵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牵着握住了一个滚烫坚挺的东西,惊得他马上挪开了手,瞪着谭落诗半天说不出话来。
谭落诗在他身上挨蹭,“好嘛,我又不是不举,这是正常的反应啊。”
“谭落诗。”宇文陵不悦地叫了他的名字,“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谭落诗被他一摸更是来了兴致,不停地跟他商量,“好嘛好嘛,我是qín_shòu,我们快回去吧。”
宇文陵不爱理他,冷声道:“谁要跟你回去!朕今天还没练武呢!”
谭落诗绝对是个祸水,马上蛊惑道:“练什么武,你都这么厉害了,去陪我嘛。”
宇文陵甩开他不理他,谭落诗一直在后面缠着他一路跟到了武场,看来宇文陵还真是勤勉,一天都不松懈,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了武神。
谭落诗只好失望地压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站在场外看着他,宇文陵被这道视线盯着真是芒刺在背。
一转过头去看他,谭落诗还在那幽幽地盯着他。
……这个小流氓!宇文陵烦不胜烦地对着他命令道:“你上来,陪朕练!”
谭落诗惊慌道:“陛下,臣不会武功啊。更何况陛下神勇,区区一个臣,哪里敌得过陛下的一招半式啊!”
宇文陵抱胸看着他,“谭落诗,你蒙谁呢?真当朕傻吗?”
“陛下……”谭落诗惶恐地作揖,还想拒绝,宇文陵长枪猛地扎入地下,石头的地面被刺进三寸,深入地底。
谭落诗惊恐地睁大眼睛,那地方都吓软了,然后宇文陵说:“上来。”
谭落诗连滚带爬地爬了上去,“念在臣忠心一片的份上,陛下手下留情啊!”
他话才说了一半宇文陵的枪尖就直刺他脖颈,谭落诗慌忙抬手,只听锵的一声,寒临的折扇从他袖中滑出握在手里,宇文陵对着他冷笑了下,谭落诗忙道:“只是防身的,寒卿不怎么教臣习武。”
“那就让朕看看你学了他几成。”宇文陵一甩枪尖,举手斜刺,力度把握的刚好不会来不及收势,速度让他恰好能反应过来。
谭落诗的武功路数随他娘,是那种上蹿下跳,专门逃命的,可在绝对的强压下还是无处可逃,宇文陵让他跑了一会就开始逼得他步步后退。
谭落诗额头上冒了冷汗,这种被戏弄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他又后退了一步感觉到已经被逼到了最边上,一抬头宇文陵的枪尖离他的喉咙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眼睛戏谑地看着他。
谭落诗咽了一口口水,干笑道,“陛下果然英武,臣输得心服口服。”
指在他喉咙的枪尖没有挪开,谭落诗求饶道:“陛下手里的可是神器,要小心。”
说到这他又不由地多看了一眼发着红光的神兵赤鸣,甲乙北三营的主子现在是宇文陵,宇文陵不在的话见赤鸣如见主子。
大文历史上就有一次叛乱,仅一个北字营就单灭了一座城,如今三座大营全听宇文陵的号令,宇文陵简直如同神兵在握,而它现在就在眼前。
宇文陵仍是没有回答他,枪尖却慢慢下移,紧挨着他的左胸,谭落诗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在那,突然感到一阵酥麻,他垂眸看到宇文陵的枪尖在逗弄自己的乳首。
他用惯了枪,这兵器在他手里如同他的手一样,谭落诗一时间心猿意马,颤声道:“陛下,别玩了……”
“小流氓,你这里立起来了。”宇文陵声音全是嘲讽的笑意。
谭落诗没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却站在那里不敢动,感觉到他泛着寒意的枪尖在自己rǔ_tóu上轻蹭,身体根本就控制不住地兴奋,宇文陵的声音又响起,“被我用枪指着,为什么你还能硬起来?”
谭落诗这才察觉自己被他挑逗得又开始动情了,又抬头看着宇文陵英气十足的面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陛下……”
宇文陵眼里是戏谑的神情,冰冷的枪尖划开他的衣服轻刺了刺他的rǔ_jiān,谭落诗马上发出一声呻吟,宇文陵继续逼问:“说啊,为什么你这么兴奋?”
谭落诗呼吸声更重了,被他逼得无可奈何,只得承认,“因,因为我……我喜欢被陛下……戏弄……啊……”
右边的衣服也被掀开,谭落诗的眼神挣扎有点畏惧,还有点期待。宇文陵声音还是那样冷冷清清的,“小流氓,你见朕第一面的时候,心里怎么想的?”
“第,第一?”谭落诗脑子飞速地回转,马上答道:“苍苍玄甲,英武盖世。”
“朕说的是第一次。”
谭落诗终于回想起了在大殿上第一次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了,这句话脱口而出,“天佑大文,武神降临。”
“咣当——”
神兵赤鸣被扔下,谭落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抱了起来,谭落诗渴望地环着他的脖颈,宇文陵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如果时间停在那个时候该多好。”
太阳西沉,谭落诗恍如坠入这个梦境。
明君,贤王,良将,多美的梦,真不想醒来。
亡国之君,惨死的王,孤独的枭雄,残酷的现实。
这天他们依旧没有超出那个界限,宇文陵不想弄伤他,谭落诗的眼神一直像是在做梦似的,一睡不醒。
等谭落诗醒来的时候宇文陵已经回去了,还给他盖好了被子。弯月走到中天,窗户大开着,桌上放着几件东西……
他马上意识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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