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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郭一臣在山洞里住了两天,每天定时给他换药,清理伤口。村民卖给我的那一大坨号称是白药的东西不知道管不管用,但阿莫西林的消炎效果倒是不容置疑的。我把阿莫西林碾成粉末敷在郭一臣的伤口上,两天后他的炎症就已经基本消了下去,虽然行动仍然不便,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我不知道外面的风声如何,不敢到城镇上去搭车,只能和他一起走山路,他身体底子尚算厚实,带着伤赶路竟比我慢不了多少。山行枯燥,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跟他说我和白椴从凫州到勐堆这一路的惊险刺激,他侧耳细细听着,时不时地跟我说一些野外生存知识。郭一臣这方面懂得比我多,那几天他教我在林子里捉蛇烤着吃,运气好了还能打到山猫黄鼠狼什么的,一路走着也不寂寞。
我们都有意识地没有提张源的事,我知道这话题几乎是一个禁忌。
我跟他又餐风露宿了四五天,终于到了临沧城外。
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跟他都有些警觉;我叫郭一臣躲在城外喜鹊窝的一个山洞里,自己洗干净脸进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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