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椴……你硬了。”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他别过脸,哼哼唧唧地:“……你还不是。”
“那……那我们……”我试探着问他。
白椴手上的烟熄了。
我像是得到默认了一般,欣喜若狂地又去吻他,四肢开始同他纠缠在一起。我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一个劲撩拨他的乳首。白椴被我掐得一阵乱颤,想拂开我的手,一只腿弓上来还有反扑的趋势。我好不容易占领了战略高地哪里肯让他,我心想上一次是我没经验,这次要是再让你给压了我这么多年长跑岂不是白练了,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我用身体优势去钳制他,一只手深深插进他头发里,按住他一顿深吻。白椴被我亲得有点迷糊,身段渐渐软下来,最□的时候是他小腿勾上来,在我腰际狠狠地蹭了一下,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我说我不管了,白椴,这可都是你自己招的。
我刚要去解牛仔裤扣子,正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我床头的座机突然一顿山响,我和白椴皆是一僵。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接电话,那边传来张源的声音,劈头就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去哪儿?”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这脑子是豆腐做的吧?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一早就跟你一起去机场送你外公外婆的么,忘了?”张源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考个证,更新速度可能要慢点儿,差不多两天更一下。希望觉得还行的筒子们继续支持,鞠躬~
14 乔真又见乔真
14
那年的春节外公外婆回北方老家去过,走之前老两口照例想游说我跟着他们回去。外婆说你长这么大也没在那边住几天,你舅舅婶婶的都在那边呢,你就不回去看看?我说不了,我在这边陪着我妈,她一个人埋在这儿,孤伶伶的。
我给外公外婆订的大年三十上午的机票,他们直接从琵琶河别墅出发去机场,我跟张源说好了到时候一起去机场送他们。
这下我全想起来了。
我一看时间,八点一刻,老两口十点半的飞机,这时候出发去琵琶河别墅还来得及。毕竟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我不敢拿这事儿跟自己的□作比较,大冬天光着屁股跑到浴室去冲了趟冷水,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临走前我特别叮嘱白椴:“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白椴送我一个大白眼:“你想得美。”
我出门时还没胆子把白椴反锁在我们家,我一边下楼一边揉自己的脑袋:多好一机会啊就这么让我给毁了。
我没考驾照,去的时候只能打车,那师傅开得一颠一颠地说是为了交通安全,生生颠了半小时才到别墅。我下车时骂骂咧咧地想,过完春节我一定得把车给学了,再买辆沃尔沃,那车从后面看着就像棺材,看谁有胆子来撞我。
我到的时候张源已经站在别墅区门口了,还开着郭一臣的大奔,见了我就一顿数落:“你小子上哪儿淘气去了?我这半个外地人都到了。”
“没事儿我就是睡过头了真的。”我回话间透着心虚,“你们昨晚上也太不厚道了,那么灌我。”
“没灌你,你自己后来喝高了抢着瓶子吹,拦都拦不住。后来你跟郭一臣两个人一兴奋就跑大街上扭秧歌去了,一群老老少少围着看,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郭一臣也扭了?行,他那和尚模样扭起来可比我精彩,我陪着他丢一回脸也值得了。”我自嘲着说,“那后来一臣怎么回去的?”说话间我不由盯了一眼张源身后云a打头的大奔。
“我送他呗,难道还让他酒后驾车?”张源挺自然地停顿了一下,“那小子现在还躺床上会周公呢。”
“哦。”我马虎应了一声,心想你小子还不是灌了那么多黄汤下去,你咋就不怕酒后驾车?但我终究没敢细问,张源那眼神儿太有内容了,挠得我心里跟猫爪似的。这话题太过敏感,我以前压根儿没看出来张源有这方面倾向,更何况我自己还猫腻着,现在问简直是自寻绝路。
我跟张源一块把我外公外婆送到机场,我牵着二老一路走到安检门,外婆说行了行了,你们回去吧。我跟张源刚转身要走,外婆突然拉住我,犹犹豫豫地又叮嘱了一句:
“今年春节要是钟垣叫你出来吃个饭什么的……你还是去吧,别老跟他赌气了。”
我闪了下神,不知该怎么回答。
外婆叹了口气:“他终归是你爸。”
这话说得我心头刺了一下。
“我知道了外婆,你们放心回去吧。”我冲他们挥挥手。
从机场出来后张源问我:“刚刚你外婆说你爸是怎么回事?”
我挠挠头:“没什么,就是我爸找着了,现在在凫大附院当医生。”
张源一笑:“这不挺好么,你小时候因为没爸还老被欺负。”
“不是……当年我妈怀着我跑到凫州来找他的时候,他没认我。但是后来我妈又原谅他了。”我看张源一眼,“张源,我要是因为这个记恨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小心眼?”
张源想了一阵,说:“你记恨他是应该的。”
我找到知己似地点点头。
“可你终究还是要原谅的。他是你爸,这事儿改变不了,记恨着记恨着也就淡了。”张源叹了口气,“你不能记恨他一辈子,你妈也不愿意你这样,你妈死前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么?”
我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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