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开了枪,其中有两枪打中了。不过他好像穿了防弹衣,所以子弹只是将他击倒,并没真的伤到他。我们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是依云紫,不会错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小头儿答了夏侯言诺的话,其他人也一起点头,他们说的也的确是实情。
“防弹衣?对了,杜远,你不是说我哥出门前是穿了防弹衣的吗?怎麽现在不见了?反而是依云紫身上穿了防弹衣。哼,他倒有本事。哄著老大把防弹衣给他穿上,他就可以一举两得。既能轻而易举的伤了老大,他也不用怕逃跑的时候被打伤了。他的心机竟这麽深,这些年我倒小看了他。”夏侯言诺眼中的恨意渐浓。
杜远心里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依云紫,只好低声说:“但诚哥对我说了‘不是紫儿’。是诚哥拼尽全身力气,在昏迷前只说了这四个字,我绝对不会听错。”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依云紫没关系,老大何必要说这句话?也许老大明知是他,却还是想回护他,才这样说的。”夏侯言诺一向任性惯了,他认准的事别人确实很难劝服。
“大少爷什麽时候这麽糊涂过?不管怎麽说,他是老爷认下的干儿子,就连大少爷也无权决定他的生死,一切还是等老爷回来再说。”费观也实在是急了,这话说的很不客气。言下之意,大少爷不能决定的事情,二少爷就更没资格了。
夏侯言诺自然听出来了,不由也反唇相讥道:“那这麽说,现在夏侯家的事,倒是要观叔来拿主意了。这些年依云紫越来越无法无天,现在终於对老大下手了,我们家竟是养了一个狼崽子。也不知道是谁纵的他?”他把夏侯两个字咬得很重,意在强调他才是名正言顺夏侯家的二少爷。
费观从夏侯两兄弟出生前就跟在夏侯仕仁身边,夏侯仕仁一直当他是弟弟一般。这几年夏侯言诚当家,更是对他极为尊重。他在夏侯家不像是管家,反倒像是长辈。所以这麽重的话,他是从来没听过的。这时只气的铁青著一张脸,走到一边,再不说一句话。要不是夏侯言诚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曹文希听到这里,确是什麽都没说。一来他为了依云紫的安全,他不能泄露依云紫躲在他那儿。二来他也不愿意在这麽多人面前说反对夏侯言诺的话。见夏侯言诺有些急了,才说:“言诺,诚哥怎麽样了?”
“医生说子弹打在了老大的肝脏上,现在正做手术取出来。”一提到夏侯言诚的伤,夏侯言诺的脸上立刻显得担忧起来。
“放心,诚哥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曹文希一边说著,一边伸手使劲握了一下夏侯言诺的手,仿佛要把力量传递给他。
☆、88 因缘际会
曹文希陪著夏侯言诺等到手术室外,一直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出来说夏侯言诚肝脏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人还在昏迷中,要送去重症监护室观察。
夏侯言诺为了打理自家的事情方便,当晚就搬回夏侯家住了。曹文希这时才自己开了车,赶去依云紫那里。这段时间依云紫打了几十个电话,曹文希都没有接,後来索性关了机。
一进公寓的门,曹文希便看见依云紫和他派去看著依云紫的几个人几乎厮打起来。依云紫费力的想要挣脱那几个人开门出去,而那几个人已经得了曹文希的命令,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依云紫走的。
看见曹文希进来,大家才都放了手,依云紫急切地问:“他怎麽样?”
“放心,诚哥没事,手术很顺利,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文哥,你让我去看他好不好?”依云紫的语气已经是含著哀求了。
“你再忍耐一会儿,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带你过去。我把杜远和那些保镖看到的情况和你说一下,你也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漏下的细节。”曹文希也知道现在依云紫必定是心急如焚的,可他更明白,对於夏侯言诚的伤,他们现在除了等待以外,基本做不了什麽。而找出凶手,才是当务之急。只有到找真正的凶手,才能给夏侯言诚报仇,也才能还依云紫一个清白。
依云紫听说一会儿才能去见夏侯言诚,虽然心里还是著急,但好歹有了点盼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从听见李通的电话到被夏侯家的保镖追杀,又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曹文希静静想了一会儿,也算把事情猜出了一个大概。他也把杜远的话和依云紫讲了,又说:“我想打伤诚哥的那个人一定是故意等在那里,就是要让那些人以为是你打伤的诚哥。可是,据杜远说那人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他怎麽会知道你今天穿什麽呢?”
“是徐锦东,一定是他。今早徐家慧让我陪她去孕婴用品店,说我这身衣服的颜色和她的孕妇装比较配。一定是他们父女俩设计的。”依云紫越说越气,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嗯,这麽说也有道理。那李通呢,是他故意引你去那间酒店的吗?”曹文希又问。这个问题确实是关键,如果依云紫不是恰巧出现在那里,夏侯言诺也不会坐实这件事。
依云紫有些犹豫:“我觉得不像,看他的样子好像确实不知道我偷听了他说话。而且徐家慧还和我说,她今天不舒服,要我下午在家陪她。”
“如果是这样,那也真是有点太巧了。好吧,李通是忠是奸以後慢慢再看。你先养养精神吧,咱们凌晨一点的时候出发。”
依云紫将头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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