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卡结,尽量配合并享受xìng_ài过程。事后及时服用避孕药物,以防万一。”
“配合,享受?手册上怎么可能那么写。”楚伽红着脸又皱着眉头:“先不提配合施暴能不能获得快感,万一被警方认定为双方自愿发生关系,那怎么办?”
“唉,这些边边角角的不用较真啦,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君然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话说小弟,既然认识了,不如改天约出来玩一玩,你要是喜欢ga也可以帮你找哦。反正在约炮这一点上,我们ba才是最受欢迎的。”
以孤儿养子身份长大的君然, ba的身份显然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他上等的容貌显然已经为他带来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快感体验。
无论对于哪一个种群来说,这都是一个如花朵般盛放的时节,或许也是ba种群最美的时节——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开始品尝到失落和孤独。
的确,无法生育并不代表着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社会上那些如工蜂一般忙忙碌碌、将一生奉献给事业的ba并不是天性冷漠,而是种种求不得之后的自我麻木。而有麻木就会有放纵,楚伽只是不知道,原来放任主义离自己如此接近。
枯燥无味的成人仪式还在继续着,楚伽也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拒绝君然的邀约。他并不是反感君然这种追逐快感挥霍青春的方式,而是单纯觉得那并不是自己的道路,不能让家道传统的父亲和母亲失望。
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冗长的仪式终于结束了。由于下午学校放假,枯站了几个小时的学生们就地解散,开始三三两两地合影留念。
楚伽谢绝了君然的吃饭邀约,也没有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回叶哲臣的身影。他有些失落地掉头转身,在更多人看见他胸前的ba徽章之前从孔庙的侧门溜了出去。
关于午餐,楚伽往往很安分地在学校食堂里解决。偶尔也会应同学的邀请,前往学校附近的麦当劳或肯德基。他虽然不是特别喜欢那种把十多包薯条一股脑儿倒进盘子里的吃法,但是显然,这种傻乎乎的快乐也即将离他远去了。
除下单翼徽章放进口袋里,他避开人群最热闹的地方沿着僻静的小巷向西走。他的家距离这里倒是不远,贴近风景区清幽的小树林。
楚伽的母亲身体不太好,大约从十年前就开始一心在家操持家务。中午家中无人,正是母亲休息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的楚伽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大门,脱下鞋子放进鞋柜里。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一直传到了玄关这里。楚伽这才想起有几次吃饭的时候,母亲曾经提起过中午有一个很不错的法制节目,现在应该正在收看吧。
他循着声音向前走,顺手将胸前的素馨花插进玄关隔断处观音塑像前的花瓶里。这时电视机里男主持的声音停了下来,换成一个年轻女人哀怨的哭泣声。
楚伽心头微微一怔,很自然地就去细听哭声中断断续续的诉说。原来今天的案例是一起家庭遗产纠纷。
一对小孩,半年前夫妻二人不幸车祸身亡。葬礼当天丈夫的兄弟出面表示要继承兄弟的遗产——原来o小孩是夫妻二人领养的。而按照现行法律,身为的兄弟比身为ba的养女具有更高的继承权。
电视机里,绝望的女性ba还在哭泣着:“这个家我住了整整25年啊,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家……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设身处地想了一想,楚伽很自然地同情起这位不幸的女人。这时他已经站在了客厅门口,看见母亲就坐在电视机正对面的沙发上,左手拽着一包纸巾。
她也在哭,楚加一愣。
母亲虽然是个很温柔的人,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法制节目而动容,一定是因为案情中有什么东西令她触景生情。
楚伽正想到这里,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母亲调小了电视音量,又咳嗽了两声,这才匆匆拿起了话筒。
电话是外婆打过来的,母亲冲着电话里喊了一声“妈”,接着就摇了摇头。
“不,没事,没有和老楚吵架。就是在看一个法制节目,那里面的情况让我想到了小伽……”
想到我?楚伽微微一愣,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法制节目里的ba,难道说和自己有什么共同之处?
电话那头的外婆不知道说了什么,母亲眼圈又有点红红的,急忙拿纸巾擦了一擦。
“没事的,妈。”她还要反过来安慰电话那头的老人:“我已经和老楚约法三章了,万一我俩有什么事,遗产的大头必须留给小伽,决不能让他被楚家人排挤……不管怎么说,在我心里小伽就是我亲生的……”
“亲生的”?!
一瞬间寒意猛地蹿升上来,楚伽打了一个哆嗦,听见电视机里女人的声音又切换为成男主持人冷静自持的解说。
“全国目前有30的家庭只有一名子女,其中又仅有10为ba独生子。可以说家中只有一个ba小孩的概率很低,这是因为不少ba独生子早在受孕初期就进行了性别转换。统计数据显示:我国每年大约有35的ba胎儿通过手术成功转化为ga,而10的手术失败导致胎儿甚至母体死亡……”
性别转化手术、性别转化手术……
楚伽的眼皮突地一跳。
不……
楚伽的母亲也是一名ba。她之所以能够生下楚伽,据说是因为动过一次生育手术,人为地改变了身体的结构。不过这种手术代价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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