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敢保证他们不会再打过来了。”
这之后,两名警察还在房屋外围做了一圈安全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这幢房屋本来就有安保监控,刚才父亲也致电给保全公司让他们临时调高七天的安保监视级别;而住宅区范围内的道路上设有摄像头,如果有可疑人员接近,社区保安也会上门盘查。
在仅有一通含义模糊的骚扰电话的情况下,能够警备到这种程度,甚至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但正是这种小题大做,终于让楚伽找回了一些安全感。
“小伽,没有事的别害怕,不管发生什么,爸妈都会保护你。”
母亲自己的脸色也不好,却一个劲地安抚着儿子的情绪:“我看,从明天开始,上学放学都让你爸的人接送。”
“妈,不用,真不用。”
楚伽扶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站在沙发后面,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如果真有人要对我不利,那他们多半不会打草惊蛇制造出那通骚扰电话。我坐地铁去学校,车站里因为这几天的事加强了警备,坏人想要下手反而很难。再说了,大部分学生都是自己来回,我又不是那种绑架了有千万赎金可拿的贵公子,车接车送那么高调,要是被同学们看到了影响反而会不好。”
“对。”站在一旁的父亲竟然也点了点头:“枪打出头鸟,这时候不能高调。”
难得得到父亲的赞许,如果换做别的时候,楚伽早已经开心得要去偷笑了。可是这一次,他之所以能够得出让父亲赞许的成熟结论,却是因为不成熟的做法已经为自己带来过危险和教训。
难怪有人说,成长是建立在挫折而非胜利之上的。而成长也并不总是让生命变得越来越美的过程。
与娇艳的鲜花相比,不少果实都是朴实乃至丑陋的,但它们才是生命赖以延续的钥匙。
☆第23章 决裂
第二天早上,楚伽还是独自一人乘坐地铁去的学校。
早高峰来临前的车厢里,放眼望去全都是西装革履、低头不语的ba上班族。前几天席卷地面的那股种群歧视的旋风,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在地底忙碌穿行着的这些蚁族。
或许那个被丢在地铁站垃圾桶里的ba醉汉,在他们眼里无非只是一个完全与己无关的陌生人罢了。
倒也“多亏”了这大多数人的漠然,以及少数人的冷静,种群歧视的风波正在以飞快的速度降温。要不是昨天发生了学校和家里的那两件事,楚伽也要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向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和新年去了。
从昨晚直到今天早上,那古怪的骚扰电话没有再响起。看起来警方的介的确卓有成效;至于学校那里的事,君然则拍胸脯保证,可以让那三个不会再来找他的麻烦。
然而君然同时也善意地提醒他:这段时间还是应该与叶哲臣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不要让那个为所欲为的家伙再替自己积累仇恨了。
然而事与愿违,这天一早叶哲臣来到教室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楚伽传达自己的决定:“平安夜,你和我一起过。”
这是他用了两天时间反复和家里抗争,并最终胜利所得到的自由时间。
因为担心事情不会成功,他事先并没有通知楚伽,却早已经擅自谋划好了这一晚上的计划——
首先沿着被圣诞橱窗妆点得五光十色的城市中心大道走上几百米,吃一顿属于二人的圣诞大餐;然后拐去洋人聚居区的哥特式教堂;接着,无论如何都要把楚伽拐到已经预定好的宾馆里面去。
既然这个ba对残留身上的信息素如此敏感,那就干脆找个机会,让他彻底无法摆脱这种气味。
是的,最好让所有人都能闻到的明显气味,甚至让他的父母也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谓的“恋情”,不从另一个手中夺取所爱的过程吗?
叶哲臣为自己精心制定的计划而感到满意。他相信,平安夜单独在家的楚伽是绝对无力抗拒这种诱惑的。
可是他却错了。
在听见邀请的一瞬间,楚伽的表情被欢喜所照亮。可那仿佛是一根火柴擦出的微光,转瞬间只剩下焦黑的灰烬。
“谢谢你,但是……我不能去。”
他难得明确的表示了拒绝:“最近市里比较不安定,平安夜,爸妈要我和他们一起去学校。”
“我也能保护你。”叶哲臣立刻去抓楚伽的手:“而且你说过平安夜是一个人。”
“不用了。”楚伽比他还要快地躲过了接触:“快考试了,我想我们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反正再过半个月也该放寒假了,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拒绝。更进一步、无比明确的拒绝。
叶哲臣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不顾楚伽的退缩,用力抓住他的手:“为什么拒绝我!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
由于是在教室里,楚伽小声辩解的同时还得留意周围同学的反应。
而也正因为他的东张西望,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衣袖已经随着手臂的运动而拉高了几寸,露出了带着淤青的手腕。
“怎么回事?”叶哲臣皱眉。
“没什么。”楚伽迅速抽走了自己的手腕:“擦伤而已,不小心弄的。”
“我不信。”的直觉有时候比狼还要敏锐:“谁干的?谁把你绑起来了!”
“……真没有,你弄错了。”楚伽甚至还故意笑了一笑:“家里布置圣诞树,挂星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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