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低头看去,见他中指指尖至掌心,赫然深埋着一道极细而极清楚的血线。忙搭上沈墨钩的腕脉,一诊之下,心中有数,看来这半年多未有合适的纯阴鼎炉,沈墨钩体内廿八星经已然反噬,其纯阳之力汹涌溃决,再压制不住,先是逆手三阴经而行,最终直冲震碎心脉。
苏小缺凝视那道血线,知沈墨钩命不久矣,一时眼神变幻,却不知是喜是悲。
沈墨钩吻了吻他沾满雨气的睫毛,柔声道:“是我自己愿意,不怪你。你要替你娘报仇,做得很是。”
说着反握住他的手,两掌相抵。
倒也奇怪,两人手掌不光一般大小,连形状色泽都极其相似,抵在一起,如同一人的双手。
掌心间似乎能感受到沈墨钩温热的血液流动,良久苏小缺缓缓道:“你自废武功,真气便不会冲散经脉,能保住一条性命。”
沈墨钩若有所思,笑道:“我没了武功,你不杀我?”
苏小缺撤回手掌,摇头道:“我不知道,也许杀,也许不杀。”
沈墨钩见他犹豫,不禁大喜过望。
苏小缺低头想了一想,眸光渐渐冷凝:“我娘虽因传功给我,这才油尽灯枯而死,但她一生却是毁在你的手上,就算我一时心软不杀你,也定会将你囚禁湖底,让你生不如死,永不见天日。”
他说得恶毒,沈墨钩却仍是喜悦,喜悦之下不改fēng_liú,笑道:“你放心,我断不会给你折磨我的机会,我没了武功,你定然就不让我碰了,我怎会舍得?”
雨丝愈发绵密急促,苏小缺薄薄一层红衣湿透,肌 肤线条隐现,沈墨钩只觉情浓火起,一指勾住苏小缺的腰带,啪的一声震断,解开他的衣衫赤 裸贴 肉抱定,从喉咙里溢出醇酒丝绒般的声音:“沈墨钩天生一赌徒,可以死可以败,却不可以受制于人。”
将苏小缺按倒双膝跪在草地上,自己褪下裤 子,却不解外袍,见雨珠滴落在苏小缺的背上,又滴滴滚落身下的红衣,有些在肩胛蝴蝶骨处积了浅浅一层的晶莹透明,不禁伏低了身子,深深吻落,火热的手指游移到胸 口,略有些粗暴的搓揉着两点绯红,吻在逐一加深,唇舌并用,在背后烙下一串串痕迹。
苏小缺体内淫 药经过多次交 合,早已深入骨髓,在沈墨钩手下更无半点反抗之力,此刻只觉沈墨钩所到之处皆是滚烫欲 燃,身下却是清凉微冷,正是冰 火两重天的境况,口干舌燥之下,双手撑不住,屈肘伏在草上,双手死死揪住碧草,鼻端一阵青涩草香,脑中已然晕眩。
可恨沈墨钩只管撩 拨,却不给足,苏小缺只觉燥热难耐,再禁受不住,臀往后凑,便欲迎上沈墨钩。
沈墨钩笑着凑到他的耳边,恶魔般缓缓说道:“我赌你的身体会爱我。”
话音一落,两手搂定腰胯,尽根直抵,狠狠贯 穿。
苏小缺拗起颈子已分不清是欲死的痛楚还是欲仙的愉悦,身体陡然绷紧,啊的一声轻呼,指甲刺入掌心,咬着唇,一种熟悉而粗粝狰狞的灼热胀 痛自接触处传满全身。
脸贴着清冷的雨水断草,双眸雾满露重,渐渐落下泪来,如此淫 荡、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无法自控。
良久沈墨钩抱着他转过身来,苏小缺沉迷中,一眼却见沈墨钩似笑非笑,又见他一身外袍把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却是身无寸缕,再忍不住,一手遮着眼睫,终是挫败的哭出了声。
沈墨钩方才所说的赌约,不问而自知,自己已是输得一无所剩狼狈不堪。
沈墨钩知他所想,却半字不提,只作不知,低声调 笑道:“我只不过想换个样子,这般就等不及哭了?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妖 精。”
说着拧过苏小缺的脸来吻住,见他已是颜若桃花。
急雨打得落花朵朵,两人缠绵良久,苏小缺密 处早已肿痛不堪,却只顾缠着沈墨钩抵死纠缠,浇在身上的雨倒似把欲 火越浇越旺一般,虽体软如绵再无气力,仍是不依不饶的投在沈墨钩怀里双腿勾着腰,上上下下癫狂着又死了一回,到底把沈墨钩的衣衫彻底扯落方才作罢。
漫天雨丝中,沈墨钩看他卧在落花碧草之间,红衣黑袍之上,竟如玉雕雪琢一般,心中万分留恋不舍,轻吻了吻水光润泽的唇,笑着放轻手脚,将他抱起,苏小缺却抬起手来,摸了摸沈墨钩的脸颊,轻声断言:“身体而已,我不在乎……沈墨钩,我赌你会输得更多更惨。”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看不赖我!
这章我删掉了800多字的那啥的戏(你们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流泪不舍
这不是最近严打要河 蟹吗,只好忍痛删掉800字啊800字!删得都快不连贯了飙泪狂奔
等河 蟹跑了,我再把那啥补上,现在可不敢那啥那啥
好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这样吧
想念糖瓜子的tx们,再等两天丫就出来鸟
《一刀春色》陈小菜 v第五十七章v
数日后,无漏堂撤下两位副堂主,黄吟冲拿出本事来,当真仔细挑选了两位新副手,可惜长得歪瓜裂枣,黄吟冲瞧着总长吁短叹,但瓜歪了味美枣裂了汁甜,两人都是精悍能干之辈。
绛宫堂一时无主,苏小缺令庄崇光暂时执掌,庄崇光年纪虽轻,也无甚阅历,好在眼光准利,心橙硬,手腕也辣,对苏小缺交代的事又是卯足了劲要做到十二分的好,让他除清前任余党,放眼挑出新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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