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终于吐出它并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裤之后,j发现自己的语言系统突然崩溃于一秒之间:
“不,你不能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像舔冰淇淋球一样舔我的gāo_wán。”
“不能拉高我的腿将它们架到你的肩膀上。”
“不能让你的舌头为所欲为地继续下滑——那儿他妈的也不该是你的兴趣所在!”
j窒息般地仰起头,任由他的语言系统崩溃到不能完成以上任何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有男人、女人、双性人、变性人和我的室友’——j,你对于‘性别划分’的独道见解的确能够让你毫不犹豫地说出‘我不是同性恋’这句话,”k缓慢地将食指推入室友的屁股,腾出嘴来开了个玩笑,“不过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正是一个恰当的时机向你表示感谢。”
“sher……”
“我确实感到极为荣幸,”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语带笑意并一语双关地讲出他的致谢词,“并感谢你自我们相识以来,始终将我的利益放在首位。”( op.)
“fu……”
“当我说‘几乎’,我并不是指‘几乎没做过’,”k飞快地打断室友由衷而发的“被谢感言”,“而是指‘几乎做过’。”
“什么?什么时候?为什么?”(wh?why?)
“j,我在向你坦承我确实有生理需求,而你问我为什么,”k再次挑起眉,将中指也塞进那个窄小的洞口,“这么说你是干脆把我从‘人类’这个物种里剔除了?”
“不,我……只是……”j自暴自弃地选择用“语无伦次的闲聊”来让自己忽视身体中那种极为尴尬的感触,“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
“青春期?”
“认识你的第二天。”
god……j目瞪口呆地回忆着那一天他们都干过些什么——无非是一起看了房并看了具尸体,吃了晚餐又吃了夜宵,追着一辆出租车上蹿下跳……哦,对了,他还为他杀了一个人,但这显然不太重要……
“嗯……k?”
“礼貌起见,”咨询侦探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无比讨厌的揶揄意味,“说点好听的。”(ftter me.)
“我……我只是在想……要照你这么说的话,假如那天我没回去……”
“哦,说不定我们已经睡过一千次了。”
——那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天,最终结束在一块写着“万事开头难”( fhs.)的签语饼里。
可那不过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天,j甚至找不到一个机会把自己的东西搬过去。
于是那夜他们最终还是分道扬镳,j独自回了旧公寓,并独自入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话说回来,不管你把我归类进什么东西里了,”在j尚沉浸于后知后觉的震惊中时,k已经调整好了他们的姿势,将他那根“因为还年轻所以不应期很短”的yīn_jīng抵在室友的屁股上,“你该知道我确实可以这么做,只要我想——顺便友善提醒一句,我推测这才是‘疼死了’。”
“呃……没关系,”很明显有人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自己所言为何,“反正我连子弹都挨过了……”
(, ed.)
不过人们都知道,谚语之所以叫谚语就是因为它们永远在陈述真理——k和签语饼都是对的,j确为他们的“第一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抱歉,我以为快总比慢好。”
j勉为其难地从被猛然贯穿的锐痛中回过神,恰听到始作俑者毫无悔意地嘀嘀咕咕。
“k,你他妈的是个处男……”他坚持奄奄一息地爆了句粗口,“所以忘了你的自以为是。”
“我……其实我希望我能够在那儿,”k老实地停着没动,眼神异常深邃地望着身下终已完全属于自己的人,“……在你受伤之时。”(i .)
“你在这儿……说实话,现在我的感觉真不比挨一颗子弹要好多少,”j试图用一句玩笑掩饰自己过于浪漫的发言,“但你在这儿,这就是为什么我活着回来了。”
(y, ts why h.)
——那夜他们分道扬镳,咨询侦探独自躺在贝克街221b的床上,推测自己未来的室友早已陷入深眠,并不会因为三个小时前举枪杀了一个“不那么好的出租车司机”而有丝毫动摇。
“sher……嗯……”j心旌神摇地呻吟出声,感到体内的硬物开始缓慢地律动,不得不承认忍过最初的锐痛后,这种感觉也没那么难熬。
——是的,他毫不担心他的心理素质,但很明显也不应该在想象着对方稳稳举起枪,为自己扣下扳机的样子时无可救药地硬了。
“不……别……”随即j意识到事情开始不rlock握住他的脚踝,拽高他的腿,而后猛地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那样沉猛的抽送让疼痛重新席卷而来,锯子一样磨着人的神经。
——他想要他,冲动强烈到再也无法自生自灭,只能让他选择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yīn_jīng,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
“禁锢它,而非屈从它,”理智及时地伸出自己的手,打开k的手,“因为你知道会让你犯错的不是广泛意义上的‘爱’,而是那种特定的、挟着摧枯拉朽的yù_wàng而来的感情——别冒这个险。”
“fu……sher……”j刚重装过一次的语言系统再次分崩离析,但好在“身体硬件”仍然正常运行——他的肠道显然明白需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幸免于难,于是努力分泌出一些肠液,让那根蹂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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