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它们被的频率——我所观察到的是一排杂志中有一本被新近过,于是我把它抽出来,发现这是一本医学杂志,而实际上她只了其中一篇文章。”
“今年三月的期刊,所以呢?”j接过室友递上的杂志,随便翻了翻,“直接告诉我答案,k,别又摆出那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表情——我不知道。”
“那么她是仅仅对这篇文章的内容感兴趣?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k挑眉给出答案,“因此我翻查了书架上所有的医学期刊,进而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她固定订阅医学杂志,但其中只有几期曾被打开过,且只读了特定的某篇文章,”他也翻开一本杂志,指着其中一页解释道,“她曾吃着茶点读它,被读过的纸页右下角有翻页时沾上的污痕,而这处油点,显然是饼干屑掉在书页上,合起杂志时留下的;再来看这本,她边看边用笔尖轻点纸页,这个习惯不仅暴露了她只读过这篇文章的事实,还告诉我她曾不止一次看过它——笔尖留下的墨点有两种,第二次是蓝色的圆珠笔。”
“所以她真正感兴趣的不是论文写了什么,而是谁写了那篇论文,”j匙轻敲了一下咖啡杯,“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每次我告诉你答案之后你都会这么说,可让你自己看你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k低头对着手机嗤了一声,“走吧,叫辆车去普利茅斯,那位病理学家住得可不算远。”
去往普利茅斯的路上又下起小雨,出租车司机因为湿滑的路面状况减慢了车速,导致他们找到那位病理学家的住处时已近黄昏。
那是一片高档住宅区,背山面海,十几栋别墅错落有致地点缀其间,简而言之,一个有钱人才负担得起的隐居之地。
“有时候我觉得现代社会真无半点隐私可言,”j关上出租车门,同室友一起站在雕花铁门外,“哪怕住到月球上也躲不过无孔不入的互联网——所以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地址的?黑进了他的亚马逊账户?”
“那是因为er博士并非是一位真正的隐居者,”k很给面子地咧了咧嘴,算是回应了室友的玩笑,“他目前未在任何大学任教,或就职于某间医院,不过身为世界卫生组织的专业顾问和地区医学研究顾问委员会的常任成员,难免有需要抛头露面的时候。”
“我还以为是个非盈利组织,”j透过铁门端详了一下里面的建筑,“你认为他的收入是打哪儿来的?”
“他几年前出过一本书,但版税明显不足以负担这一切,”k按下铁门边的对讲铃,“不过我能够肯定地告诉你,j,买下房子的钱是他的合法收入。”
对讲器大约响了一分多钟方有人应答,如果不是别墅有个窗口亮着灯,j会以为其实没人在家。
“您好,我是es,一位私人侦探,这位是我的朋友,j,”多少出乎j意料的,de的警官证派上用场,而是一五一十地道明来意,“抱歉冒昧地上门打扰,我们正在协助特鲁罗当地警方调查一起谋杀案,方便进去详谈吗?”
“谋杀案?”对方惊讶地沉吟了两秒,“哦,是的,我好像看到了新闻……那么先请进吧。”
——如果说有什么是在j意料之中的,那rlock精湛的演技:他听上去礼貌而诚恳,语气中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担心被拒绝的小心翼翼。
ledale博士年逾四十,身材高大,相貌称不上英俊,但与声音一样给人一种沉稳可信之感。
“博士,恕我就开门见山了,”厅沙发中落座,首先解释道,“抱歉不能给您一张名片——我和我的朋友原本是来度假的,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地方警局一个熟人的电话,问我能不能替他为一桩谋杀案跑个腿,就是昨晚发生在特鲁罗城区酒店里的那桩。”
“新闻……”那位魁梧的男士清了清嗓子,“我是说我看了午间新闻,新闻说警方已经查明了凶手,所以也请恕我直问,您们来找我是因为?”
“是因为死因,博士,”k略显拘谨地搓了搓手,“我去看了那个现场,说实话那可真够吓人的——死者有两名,一男一女……”j旁听着自己的同居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完尸体的死状,最后总结道,“我们一致认为死因是中毒,但尸体没有外伤,现场又未能检测到任何毒物反应。警方的检测手段确实有限,er博士,于是我那位熟人想到了您,便让我替他跑一趟,当面给您详细说说尸体的情况,看您能不能从专业角度给我们一些建议,例如有什么毒物可能引发如此剧烈的肌肉痉挛与视觉障碍?”
“很抱歉,我想我帮不上什么忙,”ledale沉默地听完,摇了摇头,“我的专业是诊断病理学,毒物的临床反应并不是我的研究方向……”他似想要进一步解释,但最终只是再次摇了摇头,“抱歉,让您们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话是这么说,k却不见有什么起身告辞的意思,而是带着一点好奇神色打量了一下四周,换了一个普通的社交话题,“您经常出门旅行?那幅纸莎草画……埃及带回来的?”
“哦,是的……”那位博士微微错愕地回身厅墙壁上的装饰画,“两年前从埃及带回来的,一次学术交流会的纪念品。”
“不过您最近这次去非洲想必没那么轻松了?”
“什么?”
“因为您的脸,”k腼腆地——当然在j看来是装模作样地——笑了笑,“下半部分的皮肤比上半张脸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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