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精疲力尽地瘫在榻上,一时只懂喘气。大约隔了个多时辰,第二次发作又来了。这次发作比第一次要长些。此后每次发作的时间都变得长,而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到第四次发作时,我已必需褪去底衣,狠命揉弄大半时辰,直弄得泄精才罢!
第五次发作将我自昏睡中弄醒来。我赤身露体蜷缩在榻上,挟紧双股,狠弄了一阵,却觉得毫无用处。我知这已是风丑说的“自己不行”的时候了,顾不得已是深夜,打铃命仆役找天风丑来。
我根本没有起来点灯的能力。天风丑敲门进来时,房中一片黑暗。廊道上的微弱灯光漏进来,但天风丑立即关了门。黑暗中我听得他向榻旁走来,立时爬至榻边,伸出手去:“风哥,救救我!”我碰到天风丑的身子,立刻一把搂住。
“嗯。”天风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别急,紫稼,我在这儿。”我认得这散淡的声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着气,抓住他不放。天风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着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双股之间。
“风哥!”我轻唤着。那只手在我后庭处揉弄着,缓急适度,带动玉势在我后庭中动着,快感阵阵传来。我伏在榻上,将脸颊贴着天风丑的身子,一叠声呻吟着。脸颊隔着天风丑的衣衫贴着他那话儿,更令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觉。除了长清和雨扶风,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着,而且与那两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亲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话儿带给我的痛楚……
***
狂乱地颤抖和嘶喊着,我达至高潮。这一次发作亦经消逝。我无力地伏在榻上,看着窗缝中透进一缕晨曦。这次发作肯定已超过一个时辰。我抬起头来。天风丑亦正垂下头来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中,却有一抹怜惜。“风哥!”我轻唤。天风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笑纹,拿开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丝帕,拭着手上沾着的我的体液。我颊烧如火!
拭净了手,天风丑拉过榻上的薄毯盖住我身子,开门叫来仆役,吩咐送净身的水来。水很快送了来。仆役退下后,我下床来净身,天风丑又用丝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双颊一直发烫,直至净身后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来了早膳。是两个人的份。又端走用过的水。天风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闲聊。
一个时辰后又一次发作来了。天风丑正给我讲易经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来扑进他怀里。天风丑什么也没说,搂住我的腰,帮我褪去底衣。虽然在药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还是禁不住晕满双颊。以往无论是在长清还是雨扶风面前卸去底衣时,我都没有脸红过,但是天风丑……我伏在天风丑膝上,羞得不敢张眼,却知道他的手又开始抚慰我。
从这天起,天风丑一直陪着我。到第三天夜间,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抚慰了我之后,我倚在他怀里,忽觉得满腹委屈。我哭起来。天风丑有些惊讶,自榻上坐起身来,摸索着以衣袖为我拭泪,问道:“怎么了?紫稼,还有哪里不适呢?是不是我弄伤了你?”我胡乱地摇头,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天风丑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在黑暗中轻声哄着我。
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搂着天风丑的手臂,我鼓起勇气问道:“风哥你是否很讨厌我呢?”
“怎么忽然会这样想?”天风丑散淡的声音中带着并不作做的惊讶。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为什么你爱抚我时,身体一直都没有反应呢?”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天风丑的身子。虽然隔着衣衫,摸到他那话儿时,亦令我一阵兴奋。
天风丑捉住我的手,并将之拿开,声音也冷淡起来:“紫稼,这是不可以的。”
“风哥,我喜欢你嘛!”我撒娇道,将面颊贴过去。
“爷只是让我在这十天照顾你,我们不能这样子。”天风丑平静地道,再躲开去,“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爷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去讲!”我生气起来。
“你知道什么?”天风丑亦有些不悦了,起身离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后庭中巨大的玉势和连番的药力发作弄得精疲力尽,哭了一会儿,就渐渐昏睡过去。迷糊中知道天风丑并没有离开,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发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将近清晨又一次的发作时,我只坚持了十数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到椅上的天风丑听到动静过来抚慰我时,我都不知多么感激。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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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扶风在恰恰十天后回来。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时召了天风丑。是要查问我这十日的表现吗?天风丑倒真是对雨扶风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着。今次雨扶风没叫仆役给我取出玉势和灌洗,却令天风丑弄。我虽还有些生天风丑的气,倒也还是喜欢由他来弄。天风丑遵命将我带去那边室中,令我趴在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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