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媚香脸上先是一红,随浮现骇然之色,问:“那是什么?”
“爷喜欢的‘首饰’,前面用的零碎儿就不说了,后面还放了一只玉质的那话儿。”我耸耸肩,“自我到雨府,就开始给我后面用那个东西,从最小的起始,一共用过八只,尺寸各有不同,逐次加上去。按规矩这东西一放入去,除非爷发话,不可以拿出来的,我经过最久的一次,整整放了十日。这么过了三四个月,我后面才算完全可以承受爷的家伙。”
“那……要多大?”媚香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我扁扁嘴,大概比给他知道。“也这么多年了,爷狂起来时,被干昏过去都还难免。你该知我为何跟你讲这个。你若真想在床榻上报答雨爷,心里要有些准备才好。”媚香无言。
***
下午,媚香向雨扶风告辞。
天风丑不是我可以比的。虽然同样被折腾了整晚,穿着衣服也不看不出他有没有被爷“精心打扮”,照样一大早起床练功夫,并没有象我般睡懒觉。而且,一如他贯常的细致体贴,早早将昨日银票准备出来给媚香,足足一千两银。媚香来见雨扶风时,我和天风丑都在旁边。雨扶风听媚香说要走,沉吟了好久,才微微点头。那自是因为午前在我房中时发生的事了。
媚香神色复杂地瞟了雨扶风一眼,道:“雨爷对媚香恩重如山,只恨无以为报……”说着垂下头去。
雨扶风上下打量着媚香,若有所思道:“其实,你也可以替我作事。”我们几个都大感意外。雨扶风道:“雨家在各地也有些买卖铺号。象风丑、紫稼这样的弟子,年纪大了又不愿意出去自立门户的,都可以给安排营生。你要愿意我也可以让你在我家店里做活。要不想在苏州,去金陵、岳阳等地的店铺也行。”
媚香呆了一呆,又惊又喜又有些胆怯地,问:“真的可以吗?我不懂做生意的。”
我完全理解媚香的想法。在蝶舞楼那种地方长大,从小学的就是怎样服侍男人,哪知道什么经营之道。就算身子自由、有数百千来两银子做本钱,赔钱的机会也一定是比赚钱的机会多。再要运气差些,碰上点儿水火灾祸、地痞恶霸,又不似极乐宫弟子习有武功,独自打拼随时有覆顶之虞,还不如在雨家的店铺里做事来得省心又牢靠。
雨扶风道:“当然可以。要不你去金陵吧!”他取出一块寸许长的长方形铜牌递予媚香。牌子仿佛已用了好久,被许多人手磨得光亮,牌上并无任何字迹图案,只在一端打了个洞,系以红绳。“你拿这个去金陵城东仙客来老店,叫掌柜的带你去见雨狂,就说是我叫你去的,他会给你安排。”
媚香大喜接过,跪下拜谢雨扶风,又谢了天风丑,跟我道别。天风丑叫客店的伙计替他叫马车来。我送媚香到客栈门口,心里犹豫要不要警告媚香小心雨狂。那人我是见过的,两年前天风丑私逃被捉回来,受刑时动手的就有那个家伙,也是个色鬼来的。转念再想媚香也曾是蝶舞楼的红牌,色鬼应付得多了,这种事应该用不到我来提醒,就没有多言。
送了媚香回来,雨扶风还坐在原处,若有所思模样。听到我进来,就抬起脸。
(5)
晚上雨扶风召我侍寝。做到半截时问我:“紫稼你是否真觉得跟我是很苦的呢?不仅有那样粗大的家伙,而且还总喜欢变着法子玩儿。”
其时我正仰在他榻上,两腿给屈折起来绑在身体两侧,腰下用垫子垫高,那话儿上束了金环,后庭里巨物翻搅不休……他来问我这种话!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在淫声燕语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爷…噢…何必……啊…何必问……爷还不知…呃,不知……紫稼……想什么吗?”
雨扶风似乎呆了一呆,动作微微停顿,不知呢喃句什么,猛然加剧了冲刺的频率,一边伸手松开箍在我那话儿上的金环。我尖叫着一泄如注,两眼发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回神时,腿上的绑带已经松开,一个白袍仆役正在替我清洁身体,雨扶风已不在房里。
次日,仍不见雨扶风的踪影。徐府又送来一张帖子,请雨大爷、“风公子”、“王公子”游园。天风丑不想去,问我,我哪里敢一个人去见徐长清!最后还是照天风丑的话、以雨扶风的名义写个回帖婉谢了。
又过了一日,雨扶风依然没有出现。我跟天风丑打听,他也说不知。同来的女孩子和寅、卯两弟子,亦都有些惶惶然起来。近午时分天风丑召集众人,宣布说大家可以各凭己意出去游玩。但是女弟子必需要有男弟子和仆役陪同,且必须在定更天之前返回客栈。
听说可以去逛街,五个女孩子无不欢呼雀跃,嘁嘁喳喳吵嚷一阵,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分做两拨,自说自话地派定寅、卯两人做她们的陪护。中饭也不在店里吃了,跑回房去画眉均粉,要去外面酒楼尝试豪华大餐。寅卯两个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只得苦着脸去了,还是天风丑看他们可怜,又叫了两个白袍仆役分别跟去,免得他们照顾不来。
难得有自在游玩的机会,我本来也不想错过的。不过宫里这些女弟子我可不敢招惹。极乐宫的女弟子,自然都是绝顶美女。或清丽或妖娆,随便出去一个都足以招睐大群蜂蝶苍蝇。那护花使者又岂是好做的?寅、卯弟子功夫厉害也还算了,我要跟着出去,就纯粹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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