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爷怎么舍得!若没了这个东西,还算什么男人?爷才不喜欢那样不男不女的妖怪。”我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雨扶风笑着把玩我那话儿片刻,忽又笑道:“不过你这东西也不大老实。原来在徐府时,就和女婢私通,到了这里,又念着风哥,我倒该想个什么法子,管住它才好。”
他笑吟吟地,作状深思。我心直提到喉咙,大气不敢透一口。雨扶风看我一眼,又笑起来。我被他笑的发毛,鼓足勇气,嗫嚅道:“爷是想……想……”
“爷还没有想到。”雨扶风淡淡道,忽又笑了,“等我想到时再告诉你。在此之前,你可要乖乖的才好。不然爷就象对风丑那样对你。你可不要以为你能跟风丑比,我若那么干你,你非死过去不可!没良心的东西,枉风丑那样疼惜你,你还打他后庭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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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伏侍雨扶风,我们这些“弟子”(我有点儿特殊,却也勉强算是一个)的生活极为舒适。各样杂务都不需我们动手,自有那些白袍仆役承当。日常的衣食用物,各样供给都是极上等的。不要说宠侍娈僮,便是一般点的大户人家的少爷,都未必比得上我们。
其他弟子们每日还有练气习武的功课,这也没我的事儿。雨扶风说我已过了筑基习武的年纪,又失了童身,练他的功夫太过危险,故此一直没有教过武功。我虽不是十分飞扬跳脱的性情,终归少年心性,眼见得成不了快意恩仇的侠士高人,很是失望。后来还是天风丑看我终日闷闷,把他家传的功夫教了我。
天风丑说,他家传的功夫是什么内家正宗,最是温厚和缓,不会轻易“走火入魔”。只是不能速成,修习起来进境十分缓慢。之前他教过我的几式站立运气的功夫,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现在才开始练,要到能跟人动手的程度,没个十年八载是不用想了。权当强身健体,哪时被爷折腾狠了,恢复一下精神体力罢。”天风丑如此说。说时脸上是淡淡的涩笑。我虽不知习武的人对“家传武功”的感觉,也看得出那种自嘲的意思。
他们都这么说了,我练功的兴趣自然锐减。坚持练了十来天,又在藏书殿发现了一大屋好玩的书(成千上万的神话传奇、词曲杂剧,和我以前读的那些满篇仁义道德、礼仪廉耻的“圣贤”文章完全不同),就慢慢怠懈下来。反正宫里也没有谁在意我练不练武功,更轮不到我去和人打架。
这日午后,我窝在房中榻上,抱着一本牡丹亭正看得起劲,忽听一声门响,抬头看时,竟是雨扶风推门而入。我大是愕然,连见礼起身都忘记了。雨扶风想要哪个弟子伏侍,又或有事吩咐时,向来都是派仆役来召人去他的居处,我进宫这么久,好象也没听说他到过谁的房间。
进得门来,雨扶风直趋榻前,一手抽走我手中书册,另一手拖我入怀。我回过神来,方才叫得声“爷”,唇间已堵上他清冷的唇瓣,整个身子压将下来。我自然不能抗拒,满头雾水地放软身躯,任凭轻薄。
雨扶风柔软的舌伸过我的齿间,卷着我的舌头吸吮,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我全身都发起烫来。唇舌交接的奇异触感更令我气促心跳。
曾听天风丑他们说道,习武之人气脉悠长,我原还不甚了了,今次终于是领教了。不一时我便喘不过气来,本能地侧脸转头,想要摆脱。奈何我本就没有雨扶风力大,这时再加上气闷,更不可能得逞。雨扶风伸一手到我颈后托着我的头,就令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渐觉两眼发黑,胸中涨痛,几乎以为要就此闷死时,雨扶风终于放开我的口唇。我急促地喘吸着,一时说不出话来。雨扶风一只手伸进我的袍襟,在我胸前摩挲,一膝抵入我腿间。我双臂揽上雨扶风的腰身,偷眼看他的神色。
太古怪了!且不说忽然来我房间,而非招我到温泉宫的反常。我跟他快半年,初始三个多月不算,自我能够完全承受他那巨物起,再没有连续三天不要我伏侍的日子。却很少亲我嘴儿。偶有为之,也只浮光掠影般一擦即过。今次这差些把我闷死的情形,可是从来没有过。若不是没嗅到酒气,我定会认为他喝得醉了。
雨扶风略低下头,嘴巴贴着我的脸颊,牙齿轻啮我颈侧肌肤。我隐约有种他在躲避我目光的感觉。不过,我一个寻常“弟子”娈僮,就算他有什么心事,又岂轮得到我多言刺探?当下微合了双眼,全神感觉颈侧那又疼又痒的况味,配合地自鼻间发出轻哼低吟。
雨扶风伸入我衣内的手掌下移,握着我变硬的那话儿,贴在我耳边道:“紫稼,你似乎满享受呢。”我正被弄得情动,以一声呻吟做答。雨扶风忽地放手,起身离榻。我愕然看过去时,他居然就那么转身走了。
我愣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来。这算是什么一回事?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天整个下午,一直到晚膳时分,我都在想这事。倒不是怨怪雨扶风忽然走掉,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吊在半截。那虽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与被他那巨物刺穿后庭的滋味相较,却也说不上哪一个会更难过一点。问题是,这种反应实在有违常情。
普天下做下人的,最怕的就是性情莫测的家主。似我这样的,就更不必说。这情形若多起来,以后的日子哪还过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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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我又在房中呆了一阵,没见有仆役来召我去侍寝,便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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