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殷寻问勉力扯了扯唇角:“唉,我真怕阮昧知一时冲动干出傻事,比如真跑去为难那些女修什么的。”
黑脸已经被殷寻问唱了,殷函子便不自觉地给自己带上了红脸的面具:“这样也未尝不好,横竖我也给了他参与此事之权,待他发现有女修真比他强,不甘之气好歹也能消散一二。”
殷寻问顺杆爬道:“既是如此,不妨父亲你直接允了他考较之权,免得他心不平。”
“你也不能完全纵着他任性妄为吧。”殷函子再次想起阮昧知刻意隐瞒家人存在之事,不禁开始阴谋论地怀疑,阮昧知该不会是想借小寻之口拿到考较之权,然后给自己妹妹开后门吧?作为一个坚定的家族论者,殷函子越想越觉得可疑。他就说嘛,阮昧知那种人根本就不适合人前强颜欢笑,人后暗暗神伤之类的,这小子可是就算死,也要先将储物袋先交给自己人的狡诈之徒啊。
“儿子自然不会放手不管此事,相反,儿子想借此大宴之机,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殷寻问肃色道。
“什么事?”殷函子的面色也跟着正经起来。
殷寻问徐徐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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