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这些非人类我已经争取时间了但是你没有赶回来不能怪我啊啊啊——”
可就在下一刻,林天一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巨响,一股凌冽的清风拂来,煞那间便挥开了那浓郁的牡丹花的魅香。
风中夹着清莲的甜腻香味,林天一在布满了莲香的空气中荡漾了一下,方才被丢离的神志渐渐收了回来。
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那种触感、温度和味道,林天一早已熟悉得深入骨髓。
讷讷地叫了一声“安樨”,又感觉有只手在自己的背上抚了好几下,林天一这才完全放松了身体,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安樨。
可等他的眼睛终于能聚焦视物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乱象吓了个肝儿颤。
“你,你,你在我办公室杀人了?”
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具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被生生嵌入墙壁内的赤/裸/女/体,林天一顿时风中凌乱了。
再怎么说李子涵也只是强/奸未遂,还不至于下那么狠的手直接灭杀她吧?而且,你要让他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啊?
安樨冷哼了一声。
“你当她那么容易就会死?不检点的老妖婆。”
安樨的话音刚落,那被嵌入墙内的李子涵便开始挣扎着动弹了起来。林天一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从墙壁上跳了下来,用手把自己完全被折断了的颈骨咔嚓一声掰回原位。
如此这般一顿修整,没两分钟,那具方才已经各种骨折错位的女体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模样。
林天一看到这等怪异现象,一开始是目瞪口呆别不开眼神去,后来发现李子涵已经完成了修复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两个大老爷们面前,便赶紧把视线移开了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自从跟安樨在一起之后,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锻炼得比以前粗了不少,对于这种灵异现象已经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全盘接受了。
感觉到林天一的尴尬情绪,安樨手指一点,李子涵身上立刻套上了一套能将她从头包到脚的衣服。
“切,你这朵死莲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了?果然谈了恋爱的人就是智商低麻烦多!”
李子涵不自在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到安樨在遇到林天一之后的明显变化,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你可是第一次对我下那么重的手,别忘了这次可是你有求于我。”
李子涵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我可不记得有让你动我的人。”
在林天一的事情上,安樨可以说是寸土不让。
李子涵撩了撩齐腰的棕色大波浪卷发,神态慵懒。哪怕是穿着这种安樨用法术给她套上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也愣是能透出万种风情来。
“啧,何必那么曲线救国,其实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让你的心肝小宝贝跟我打一炮,你的气味再加上我的气味,不可能还盖不住他的八字。”
安樨冷着脸推翻了李子涵的提议:“想都别想,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听了安樨的话,林天一只觉得嘴角抽抽,但奈何实力不如人,只得他们为刀俎自己为鱼肉——你有听说过砧板上的肉有发言权和抗议权的么?所以他林天一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保持沉默。
“小莲花,你再考虑考虑嘛!况且你的小情人对着我根本就硬不起来,我也是要幻化成你的模样才能和他做,其实没啥本质区别嘛~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用十颗灵花丸跟你换哦?”
李子涵朝安樨抛了个媚眼,可惜安樨是个不解风情的绝缘体,连哼都没哼一句直接无视。
李子涵见安樨如此不给面子,嘟了个嘴抱怨道:“你现下刚受了阎王的罚,要硬拼起来说不定还打不过我,我就是真抢了你的小情人你又能奈我何?”
李子涵的话音刚落,安樨周围的空气就立刻跟凝了一层冰似的,那股甜腻的莲花香也似乎转了味儿,凝成了气刃的形状,在李子涵身边盘旋叫嚣着。
见安樨似乎动了真怒,李子涵不敢托大,只得识相地闭了嘴去。
虽然她现在跟鬼莲硬拼是比以往多几分胜算,但若是等到安樨伤好了回来找她麻烦的话,她还真是只能吃不完兜着走了。
“什么?安樨你受了罚?!”
林天一根本无暇顾及李子涵说的其他的话,在听到安樨受了阎王的罚之后大脑就当机了,甚至不顾有外人在场便扯着安樨的衣领子询问,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哎哟喂,你们俩还真是夫夫情深,快要闪瞎我的眼睛了。你难道不知道安樨为了你改了一个叫美珍的魂魄的命盘的事?他为了这件事自己跑去跟阎王自首了,不仅受了鞭刑,还自毁了十年的道行给美珍换回了一个不错的投胎机会。真是怎么算怎么亏啊!”
十殿判官十年的道行可以抵上人类修士几百年的道行了,现在只换得来一个不错的凡胎,若是放在她身上她是怎么也不肯做这种蚀本生意的。
“安樨,你……”
林天一闻言只觉得自己眼眶发酸,但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最后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樨又哪里舍得责备本就内疚不已的林天一?只是抚了抚他的发,回了句“我没事,别担心”,然后又忍不住在林天一的脸上安慰似地亲了亲,看得一旁的李子涵像是被狗刨了心肝一样膈应。
眼前的这个真的是那个万年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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