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裤子向下被退到了大腿处,冯希坤坐下来用力扳开虞光廷的双股,仔细察看了他那后庭下身,又把手指伸过去探了探。
缓缓的抬起头来,他揪住虞光廷的衣领,把人生生的薅到了自己眼前。
「你那儿有点肿了。」他阴森森的说道:「怎么回事?」
虞光廷立起眉毛愤然一挣:「那要问你自己!」
冯希坤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同时怒吼道:「我昨夜没有碰过你!」
虞光廷捂住半边脸,拔高了调门一样的吵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以为我会和我哥哥睡一觉不成?」
冯希坤听到这里,倒是恍然大悟了——对啊,虞光廷总不能和他哥哥有染的。
虞光廷乘胜追击,气冲冲的继续嚷道:「你既然不心疼我,还不许我受伤吗?」
冯希坤这回彻底恍然大悟了。
恍然大悟的冯希坤让虞光廷坐到自己腿上,可是却又不肯为对方提起裤子——因为他一夜未见这个宝贝,现在要好好的和对方亲热一番才行。而虞光廷出神的望向前方,大部分时间里是一言不发的,偶然间被冯希坤弄疼了,才会不耐烦的一扭身子,或是低低的呻吟一声。
良久过后,冯希坤把双手握在了他的腰上。他也就着力道微微欠身下坐,将对方那昂然直竖的东西慢慢吞入体内。
起落的动作进行了许久,虞光廷没力气了,便暂停下来休息,顺便又背对着冯希坤问道:「你今天是整天都在这里吗?」
冯希坤把虞光廷的上衣掀起来,脑袋就伸进去在那赤裸脊背上乱亲乱啃;听到了那句问话后,他气喘吁吁的答道:「中午我得回家一趟,老头子现在不顺当,脾气正大着呢!」
虞光廷又道:「我下午要出去走走。」
冯希坤伸手拈住他一侧rǔ_tóu往死里揪扯,同时下身那里就一拱一拱的往上使劲:「好、好……只要你乖乖的,怎么着都行。」
虞光廷紧闭双眼紧咬牙关,知道冯希坤现在来了劲,要对自己下狠手了。
事毕之后,虞光廷伏在沙发上只是喘气,而冯希坤还没过瘾,压在他身上又摸又咬,且把手指插入对方那后穴之中抠挖搅动。激动不已的折腾了许久,他最后长吁一口气瘫了下来,终于是心满意足了。
待到冯希坤离去之后,虞光廷拖着两条腿去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然后就回到房间去,从一面墙的西式大立柜中拎出一只锦缎箱子来。
箱子瞧着很有古意,其实还带着密码暗锁。他调好号码打开箱盖,就见里面凌凌乱乱的摆放了许多什物,其中多为手表戒指等物,还有纯金的领带夹,成对的钻石袖扣等小东西。
他像个杜十娘似的,对着这百宝箱沉思许久,末了从中选出一只不甚显眼的宝石戒指揣进裤兜里,又挑出一块崭新手表戴到手腕上。把箱子锁好放回原位,他倒在床上蜷成一团,神情怅然的歇息了片刻。
虞光廷总觉着自己那哥哥朝不保夕,所以虽然虞幼棠发出诺言要替他还债,可是他心里并不是很相信。
他也知道冯希坤并没有将自己的债务彻底处理掉——原来倒不知道冯希坤这样奸猾,算是自己看走了眼。不过现在看清楚了也没用,他需要好吃好喝好穿好戴,眼下还离不得冯希坤。
乘坐汽车出了门,他先支使司机顺着大街开了两圈,然后就拐上一条僻静道路,去找他的朋友去了。
他活到这么大,身边从来都只有狐朋狗友而已,如今到了最落魄的时候,他反而是糊里糊涂的得到了一位真正朋友——也许还不算是挚友,但也绝非酒肉玩伴。
汽车在一间小咖啡馆门前停下,虞光廷照例和那司机要来了些许零钱,而后独自推门下车,步伐轻快的走进了店中。
下午的时候,店里总是比较冷清的。白俄伙计萨沙背对着门口蹲下来,正用一块抹布擦拭玻璃柜台,忽听身后有人进入,便连忙起身转了过来。
虞光廷对他笑了:「是我。」
萨沙攥着抹布,也笑了:「欢迎——光临。」
虞光廷环顾四周,见只有一对青年男女正坐在靠窗位置上低声交谈,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就低声问道:「又是你一个人看店?」
萨沙点点头:「下午没生意,我舅舅回家去了。」然后他训练有素的走到附近一张餐桌前,不假思索的就为虞光廷拉开了椅子。
待虞光廷坐下了,他一闪身绕过柜台走进后厨,片刻之后端着个大托盘走出来了,里面放着一大杯果汁,一碟子小点心,一碟子剥好的干果仁。
虞光廷仰头对他一笑:「我有钱,不用你请我。」说着他低头从衣袋里掏出一只皮夹,打开来给萨沙看——里面是他历次从司机手中要来的零钱,加起来厚厚一叠,倒也能有个好几十块。
萨沙侧身把一边胳膊肘搭在柜台上,小声解释道:「干果是撒在面包上的,没有用完。」
虞光廷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果汁,感觉味道还不错。萨沙微笑着看他吃喝,还是觉着他像一只漂亮的小鸟儿。
这只漂亮的小鸟儿来历不明,说不清楚自己的家世与出身;口袋里永远只有一点零钱,可是衣饰摩登,手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并且来回都有汽车接送。
虞光廷喝光了最后一滴果汁,然后对着萨沙一招手:「你来啊。」
萨沙果然就走过去了,一脸懵懂的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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