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本来就不年幼的思想。
易初外貌十分英俊,对钱钱有求必应,钱钱一个眼神易初都能知道自家儿子是想要什么。
而钱钱依旧长成了自己本身的模样,有些透露着可爱的帅气,恰好是易初喜欢的那个类型。
钱钱一直以为自己对易初的感情是纯粹的亲情,正如易初也以为自己对钱钱的感情只是因为父子血缘而已。
直到十八岁钱钱成年那一晚,两人在酒精的诱惑下跨过了禁忌的线。
一切开始变了样……
钱钱看着窗外发呆。
这是易初这个星期不在家的第五天。
相比较易初血缘禁忌的痛苦,钱钱却不那么在乎。
或许是钱钱带着前世的记忆,他对许多东西看淡,接受的能力也很高。
对于易初,如果他不愿意,钱钱也绝不勉强。
只是,让钱钱没想到的是,易初没有接受他的同时,也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当这种关系不存在,仍旧当正常的亲人。
因为家里很快要进来一个新人。□本□文□由□甜梦网□网□络□社□区□为□你□提□供□下□载□与□在□线□阅□读□
占元是易初的初恋,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占元仍旧单身。
钱钱很早就知道易初在等一个人,易初在这一点上对他也毫不隐瞒。
易初的记忆里,占元还是个青春可爱而活泼的大学生,两个人出柜后占元家里提出了一个接受易初的条件。
若易初能等占元十年,占元家里面就同意他们。
占元太在乎家人,易初唯有答应。
易初和钱钱妈妈的事还发生在易初大一的时候,那时钱钱的妈妈还是任性的年纪,或许她再成熟一些就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只是人的相遇和缘分总是不能被自己控制的。
于是,易初在十八岁的时候有了钱钱,二十的时候和占元在一起,二十四和占元分开,如今他三十六岁,占元迟到了两年。
钱钱看到的占元已经变成了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儒雅青年,或许是时间改变了太多,就连易初见到占元的第一眼也没有反应过来。
恋人终究是恋人,即使分开这么多年,两个人依旧很默契,当易初将拨好的虾放在碗里被占元端过去默默吃掉的时候,钱钱这样想。
然后,易初又重新拨了一碗虾,放在了钱钱的面前,占元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易初笑着摸摸钱钱的脑袋:“我儿子。”
占元脸色更不好了。
从见面到现在,易初才说明了钱钱的身份。
钱钱看着占元变幻莫测的脸时,大约猜到占元既为自己不是爸爸的情人而放心,又为恋人有了儿子而失望。
钱钱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今年十八了。”
占元微微一愣,看了易初一眼,易初正侧着脸看着钱钱,眼神认真,又温柔。
情人节那天易初被好友邀请到家里玩,见好友专门开了一瓶红酒,易初笑他们两个单身汉情人节还过得这么有情调。
喝了酒的钱钱晕乎乎的,隐约中衬衫的前扣被解了开来,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笼罩着自己,意识回笼的时候,好友熟悉的脸已经沾满了情欲。
钱钱突然明白了好友之前那么多女孩子追却从来一脸无所谓的原因。
……
“钱钱,我喜欢你。”好友在钱钱耳边说道。
“许研,你这是犯罪。”钱钱看着身上的人面无表情。
许研不要脸道:“什么罪?qiáng_jiān?”
钱钱想了一会,皱眉:“故意伤害。”
许研摸了摸钱钱下面:“没受伤啊,我技术很好的。”
“天晚了,我要回去了。”钱钱推开许研,坐起身来,微微扶住依然有些晕的头。
许研头枕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是一派悠闲:“明天见。”
钱钱有些咬牙切齿:“明天不见。”
许研没有说话,钱钱穿好衣服后,许研坐了起来,右腿支起:“钱钱。”
“那酒里面的cuī_qíng_yào不是我放的。”许研不自在地挠了挠头。
钱钱停了停,没说话。
打开门的钱钱眼前很多红色,餐桌上一根红色的蜡烛已经熄灭,戒指盒静静地躺在桌上,俨然求婚结束的场景。
钱钱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易初和占元决定在情人节那天出国登记结婚,钱钱跟他们去机场,最后一场送别。
易初摸了摸钱钱的头:“照顾好自己。”
钱钱撇开头,看着易初。
“爸爸,你不要后悔。”
钱钱说完就笑了,这句话他以前对另一个人说过,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心里是不是有一点点难过?
易初动了动指头,微薄的唇轻轻动了动,最后化作一句:我走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钱钱的腹部突然疼了起来,汗从额头上一点一点地掉落,手背呈苍白的颜色,看不清血管的流动,周围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三三两两地停下了脚步,全身突然像被抽了骨头般,钱钱倒了下去……
刚下飞机的易初在阳光照射的那一刻心脏突然快跳起来,见占元奇怪地看着他,易初突然有些失落落的。
到了住处,天色已然很晚,易初依旧心不在焉。
他已经发现,时间的变迁和占元的失约早就让他对占元的感情淡了许多。
占元从当年单纯的学生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大人,而这些变化他却从来没有参与过。
这中间,和占元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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