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情非得已请你一定要体谅我苦心”这套,他更欣赏马霸天这种利用你也利用的坦坦荡荡,当然,若这利用不牵扯到自己就更加欣赏了。“我们身边,谁是你的人?沈媚娘?”
马霸天挑眉,看向景云的目光略带几分惊讶:“你知道?”
“之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你死的时间如烟可以报信,但如烟死的时候如此巧合,就必须有个我们身边的人来报信了,我们四人是肯定不可能的,那余下最能够靠近我们而不引起我们警觉的只有沈媚娘了。”
至于藏在暗处偷窥着他们然后报信这种可能性他一开始就排除了,想要埋过他们四人的耳目那是不可能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不错,媚娘一直负责情报从不浮出水面,还有梁洪良也是。那日小兄弟为媚娘解围,实则是梁洪良在传递消息警示大哥最近就会对我动手这个消息,调戏只是明面上而已。不过小兄弟你放心,除去报信之外媚娘并无做出任何不妥之事,她并非恩将仇报之人。”
是不是都随便了,反正他和沈媚娘说白了也没太深的感情,不过是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只有那个梁洪良有些意外,不过也可以看出,混迹声色的确是令人放松戒备的不二选择,毕竟谁都不会去在意一个酒囊饭袋在干什么的。“那你知道,你大哥死了吗?”
马霸天并未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景云,看的景云表示胃疼。
“好了,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假死对不对?你们马家人是怎样?假死上瘾了吗?”一个两个需不需要都这样上演碟中谍?“家人这种东西都被你们糟蹋了。”
这样看来他的运气还不算差到没边,起码他遇到的家人对他都是好的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积攒了几辈子的阴德了,而不是像马家这样兄害弟弟防兄的。
闻言,马霸天禁不住苦笑起来,“如可能,我又如何想这样呢?”一开始,他也是个敬爱兄长的好弟弟,他的大哥也待他很好,兄友弟恭生活很美满。只是这一切都被一份只存在传说中的宝藏给彻底毁了,人心,真的硬不过钱财吗?
“你们的家事我没兴趣参与,现在怎样?放我们出去和楚留香他们汇合?”
“这……”马霸天迟疑了片刻,才略带纠结的开口,语气却坚定的很,“若可以,我也想这样,只是从这里出去的话,出口必经大厅,但除了守护者,其他人想过大厅的话必须接受考验。”
“考验?”听着就麻烦啊,要不要直接把这人撂倒了硬闯呢?好像这样比较方便。
被景云那种“从哪里开始揍起好呢”的眼光盯得浑身僵硬,马霸天连忙开口解释,语气干巴巴的可以:“这考验不归我管,也不知道先辈做了什么机关,不是守护者的话进入大厅的瞬间会自动进入考验阶段,旁人左右不得。”
所以小兄弟你可以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了吗?我真心很无辜啊,除了知道宝藏地点和出入口之外,我真的只是一个看门人啊,啥都不知道。
“既然你能够摆脱这种考验,那说明你身上有东西可以避开机关。”此时此刻,景云看马霸天的目光那就是赤果果的在看待宰杀的羔羊,看的马霸天浑身寒颤,立即决定走坦白从宽路线。
“先父在选中我之时给我吃了一粒药丸,我想大概是这药丸才让我避开了那机关。那药丸还剩下几粒,但此时并不在这里。”若双方打起来,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是输的那一方。别说是一对二了,就是一对一他也惨败啊。
顿时,跃跃欲试的光芒从景云的双眼之中黯淡了下去,撇了撇嘴,低声嘀咕了一句“真可惜。”,若是身外之物他可以扒光了寻找,但若是吃进肚子里而且还是早就消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饶是武功盖世也无可奈何了。
就在这时,一直以守护姿态的原随云开口了,语气依旧温和有礼,只是在这个地下房间内,空空的回荡出一种莫名的阴森。“大哥,也许他的血可以让我们避开机关。”
“不行的!”急急开口,就怕晚了一秒自己已经被这两兄弟开刀。他可是看见那小兄弟的目光再次开始在他身上扫视起来了,就好似开餐前的野兽在打量从哪里下口的好。“我已经让属下试过,我的血并没有用。”
“这样啊,那算了。”看来他们只能过那个什么考验了。
闻言,马霸天大大的松了口气,他不怕死,但他真的不想没死在他大哥的狠心之下反而死在这个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地方,那可太冤了。只是,还不等马霸天这口气完全呼出呢,原随云又开口了,这一次,声音愈发的轻柔,就似在和情人耳鬓厮磨一般的悦耳,但在马霸天听来却是不折不扣的恶劣。
“大哥,或许他会失败只是用的血量太少了呢。我听着这马二当家中气足,该是个魁梧之人,放个几碗血该是不要紧的。”
几碗……,马霸天此刻只恨身在此处没地儿躲。究竟是谁说无争山庄少庄主原随云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的?等他出去后绝对干掉那散播谣言之人!“小兄弟你千万要相信我啊,我的血真不管用!”
被一个魁梧大汉这般可怜兮兮的瞅着,景云忍不住摸了摸腹部——胃部翻腾的真特么的纠结。“算了,随云,反正无聊,我们就去看看那所谓的考验究竟是什么吧。”若只是带着血跑倒是没事,只怕要把那血喝下去,想想胃部翻腾就更厉害了。
“好,一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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