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滚,滚远点,为什么不听!”
“我就愿意,我就愿意凑上来帮忙,还不行吗?!”水新吼回去。
“我看你是贱!”水渐脑子里嗡嗡作响,能听到血流加速的声音,骨膜一动一动,周身的脉搏似乎都膨胀开,发出吓人的震响。
“水渐!你特么狼心狗肺!不识抬举!”水新气得直大骂。
“……又不是没被我操过,屁股还疼吧?看你一路上哼哼的,应该还没好彻底啊。怎么上着赶着贴上来?还是你被我操得太爽,还想再来几次?”水渐一边冷笑,一边用尽全力压制蛊毒。
“你!”水新被气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水渐,水渐能这么流畅地说话,想必这话还是过脑子的——原来他就是这么想他的?
“呵呵,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劲了?你怎么一点廉耻都没有啊?开始不是挺三贞九烈的吗?不是说和我不共戴天吗?那你就杀了我啊!来啊,现在就杀了我!剑在哪儿,你的剑呢?”水渐暴躁地摸索着,水新腰间被他摸了个遍。
硬邦邦的剑柄塞进水新手里,水新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仓琅”一下拽出短剑。
“对,照着这儿捅!”水渐扯开衣服,脸上带着朦朦胧胧的笑意,一双混沌不清的眼睛,却好像悲伤的要滴下泪来。
水新一咬牙,短剑脱手掷出,“叮”地一声摔在黑暗里。
“笨蛋,蠢货,白痴,”水新一巴掌照着水渐的脸扇过去,“清醒点没?!”
水渐一张俊脸被水新扇得歪过去。
片刻的寂静。
第14章 掉落的公公
如果一巴掌就能解了蛊毒,水新就可以登上江湖第一妙手神医的宝座。
事实上,水渐不仅没有被扇醒,反而在某种奇异的快~感中情~欲暴涨,脸色通红两眼发直地转回头,看向水新。
“又犯病了,不是吧……”水新头痛,虽然他很想帮忙,但是用自己的屁~股帮……他还没有那么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水渐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两眼赤红,张开手臂熊抱上来,水新立刻屈膝,一个膝盖顶在水渐下~身脆弱处——
“!!”水渐脸色顿时煞白,痛得弯下腰。
水新趁机脱身,退了两步,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短剑,如果水渐再扑上来,他就捅他一刀,然后砸晕他,再扛出去,就这么着。
眼见着水渐从地上缓缓爬起,水新咽了口唾沫,握紧手中的短剑。
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能打败狂暴状态下的水渐。
佛祖保佑,呃,不对,是道祖保佑。
“哗啦啦!”
洞顶忽然一阵响,似乎是树叶乱飘的声音,接着,一个重物砸了下来。
“啊——!!”
一声熟悉的惨叫,水新和水渐都被叫得一愣。
“啊——啊——啊——啊——!!”
惨叫仍在继续,掉下来的人好像在发泄一般地卯足了劲儿大吼。
“咳咳,静公公。”水新忍不住提醒他,为了自己的骨膜不要穿孔。
“呃?”水静发现有人,立刻收声,小声颤抖着问,“水新……水新师弟……这是哪里?你怎么也在这里?大师兄呢?”
水新瞟了一眼对面的水渐,他是习惯了这里的光线,水静刚掉下来,肯定是两眼一抹黑。
水渐似乎僵住,不知是仍在发愣,还是在和体内的蛊毒斗争。
总之,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水新抄起短剑,暗搓搓靠近水渐。
“师弟,你在干什么?咦?那是谁?是大师兄吗?大师兄!我可算找到你了,你没受伤吧!”水静迅速爬起来,欢快地小跑向他敬爱的大师兄。
水新赶忙抬手去拦水静,手中的短剑恰好反射出一层银光,落入水静眼中。
“啊,你要干什么!!”水静惊叫一声,扑到大师兄跟前,然后调转方向,伸开双臂,拦在水渐和水新面前,像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护着水渐,警惕地盯着水新:“你要对大师兄做什么?!”
水新急得挥舞短剑:“别站在那里,快过来!水渐现在不正常!他、他中了**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深蓝色的衣袖从水静身后探出,强健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水静,大手伸进水静衣服里。
“啊,大师兄!你、你、你怎么了?”水静僵住了,慌里慌张地问,“水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水静一向守身如玉,二十多岁了,还没和人有过肌肤之亲,此时被一向敬仰的大师兄一摸,顿时惊恐万状,不知所措。
“我不是说了他中了魔教的**药嘛,让你不要过去!”水新恼火地提剑走向水静。
“那、那现在怎么办?”水静颤声问,他被大师兄摸得两腿发软。
水新走近一看,皱眉:“你不是有武功吗?快点反抗啊!”
水静立时羞红了脸,使出一招“蛱蝶穿花”,轻轻巧巧从水渐怀中挣出,鱼儿般滑了出去。
水新暗自赞叹,不愧是不笑真人的亲传弟子!
早知道,他就要求不笑真人亲自传授他武功了,可惜,他当时光想着赖在水渐身边,整他,看他出丑这件事儿了,学武什么的,他也没指望水渐能认真教他。
“快,跑!”水新拉住水静的手,向风来的方向跑起来。
水渐失去目标,茫然疑惑了一阵,听到两人逃跑的脚步,目光凝在前面飘忽不定的红色背影上。
“跑?往哪里跑?这是什么地方?”水静小声问。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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