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空调,调到30度还嫌冷,裹成一个球坐在床上回复邮件。
归海风行本来在书房处理公务,睡觉时推门进入卧室,顷刻间就被滚滚的热浪轰得退了几步远,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坐在床上像个北极熊丸子的云飞扬,“你没事吧!”
云飞扬冷得已经快没知觉了,最开始的几次刑罚,那种幻觉是时有时无的,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还好熬一些,可是后面这几次,一次比一次厉害,且时时刻刻都提醒他,身处刑罚之中,日后须得再多加小心谨慎。
他感觉自己说话都在喷冷气,有气无力道:“要睡了?”
归海风行几乎是一步一个汗水印地走进房间,眼中的担心之色浓得化不开,“明天还是去看看。”
云飞扬也无力解释,点了下头,“我今天感觉很冷,开着空调睡。你要不然去另外那间房吧,我怕你热出个好歹来。”
归海风行抹了把脸上的汗,“没事。”
他有心和云飞扬一起躺在羽绒被里睡,可到了半夜睡熟之后,依然是热得滚出了被子,趴在床沿上。
云飞扬自己也没睡好,只能将被子都拉过去,让归海风行光着身子趴着。
第二天一早云飞扬自然是热醒的。冷感突然消失,他浑身发热,眼冒金星,脚趴手软地扒拉开裹在身上的羽绒被,狠狠一脚踹到了床底下,然后手在床头柜上摸啊摸,摸到空调遥控器,按了个10度。
好一会儿,床上光-溜-溜的两个家伙惊天动地的打起了喷嚏:
“阿嚏——!”
“哈秋——!”
归海风行睁开眼皮,摸了摸感觉有点湿漉漉的床单(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的),摸到一个滑腻腻的肚皮,然后挪过去,亲昵地搂着人,“嗯……嗯?”他猛然睁开眼,“你不冷了?”
云飞扬冷热交替,哈秋哈秋的打了几个喷嚏,“……冷。”此冷非彼冷也。
归海风行的手臂上都是冷空调吹出的鸡皮疙瘩,他连忙将空调停下,下床打开了窗子,气温终于恢复了正常,两人这才喘起来。
“真的好了?”归海风行弯腰收拾着掉在地上一大片的羽绒被,边收拾边看云飞扬。
“嗯,”云飞扬拿纸巾擤了擤鼻子,“我就跟你说没事的,你还不信。”
就是这样才有事好吗?一天冷一天热的,说明去看看老中医是个正确的选择。归海风行心里嘀咕着,回到床边对着人左瞧右瞧,依旧不放心。
等到下午,他带着云飞扬去了向开找的老中医那里。清瘦帅气的向开一脸“放心,我懂”的心照不宣表情,介绍完老中医,体贴地退出了房门,自己在外面等待老板夫夫俩。
老中医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让云飞扬去里间的检查床上趴下,让他脱裤子检查。
“这……这是干什么啊?”云飞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中医还奇怪呢,“你们不是来看肛肠保养的吗?”
云飞扬:“……”归海风行!!!!!
归海风行:“……”向开!!!!!
闹了半天,云飞扬最终还是让老中医看了一遍。归海风行觉得这些年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不少,偶尔会有做得过火的时候,让看看也好,提前预防疾病嘛!
老中医检查完毕,捻着胡须坐下,“没有问题,依我看,你这倒是一朵名器,列属华古十大名器之朝露花雨,又兼有如意玉环之功力……”
云飞扬还没听明白呢,糊里糊涂地听着。归海风行先是错愕,继而瞟瞟云飞扬,心中渐渐有了得意之情。
老中医点到即止,没有讲太多。他这把年纪,看过的病人何其多,因为在霖城,看这个的就只有他最好,诊费也贵,所以来找他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方面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们两位年纪轻轻的,不应太过放纵自己,某些事情要适度。古话说: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
这话云飞扬倒是听懂了,呆了一阵,立时双颊飞红。
老中医说了一阵,举了几个功法出来,说明是保养后处所用,又给了些固精守元的方子,最后取出两盒脂膏,道:“若是不怕麻烦,每次事前用这一盒滋润,有温软助兴的功效,事后用这一盒保养,对后处颇有益处。”
云飞扬几乎要晕了。归海风行兴高采烈地接过来道谢。
从老中医那里出来,坐上车后座,云飞扬顾不得向开在驾驶座上坐着,当即揪着归海风行的领子就是一顿好揍,“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干嘛要带我来看这个!你要害我出丑是不是!”
归海风行大笑着躲闪,“我没有啊……你昨天不是发冷吗?我本来是让向开找个老中医看看你的身体的,谁知道他居然找了个看这个的……不过,嘿嘿嘿,今天我学了好多知识哦……”
“你还说!”云飞扬气得脸红。
向开大惊失色,“归海总,你说的不是这个啊?我、我还以为……”
“我只说让你找调理身体的,谁知道你想到那里去了,”归海风行制住云飞扬的双手,抱着他坐在后座上,“算了,也没事,今天来一趟挺值得的。噗……”
云飞扬猛翻白眼。
晚上,归海风行用网络查了几个关键词,自己笑得哈哈倒倒,又神神秘秘不让云飞扬看。云飞扬威胁不许他上床,他才将查出来的东西摆在云飞扬面前。
朝露花雨:……如鲜花盛开一般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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