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一点也无所谓,不会心疼。将破烂渐渐补上,还会惊喜如鞭炮,一炮又一炮。
“去找吧,会找到的。”
武劳力听从了她的言语。结果,寻了一日花乐,终日未果。对武劳力来说还好,就当作是仙境一日游。有仙女陪伴,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让武劳力纳闷的是怎么就找不到花乐呢?难道是怕受到牵连,已先行潜逃。
又是没有月亮的夜晚,村长爷爷没有回来,估计还在忙于他的春秋大业。武劳力和音躺在那棵树之头,看着天,说着话,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武劳力睡得很香,他没想过明天会怎样?明天怎么过?他能感觉得到自己是幸福的。难道,得过且过才好过。
第二日是没有阳光的日子,全村老少为证明自我集体意识是强烈的,于是便像极了因房子着火而全体外逃的样子。
全都聚集在一条街上比较宽一点的地方。虽然是仙,却终究逃不过人的本性,哪里宽广,哪里热闹就往哪里涌。就算宽广的地方已拥挤得不再宽广,那也毫不在乎。
年老的拥成一团。从天上飞来一大片喜鹊,窜到老团的脚下,缓了一下就把老团带离地面,升了上去。先行进发。然后是竞选的仙男们跨着飞马跟在后。最后才是无关紧要的中年少年及仙女们。武劳力不明白去个竞选地还要分团,自己尽然还是第三团的团员。
三个团在空中行进。武劳力无视与二团的间隔,快马追近。花乐果然在二团里,终于让武劳力给瞧见了。
“乐你昨天去哪里了?”
花乐拉长着脸看了一下武劳力,然后继续看向前方,不说话。旁边的几个仙男投来眼光,令武劳力无所适从,让人错以为是来看戏的。
武劳力又加大了嗓音,再来一次。
“你昨天去哪里了?找你一天了。”此声又引来了几个仙男加入看局。
花乐略压低了身子轻声的说:“你真的不参加竞选。”
武劳力斩钉截铁的回答:“不,绝不。”
花乐瞬间松了气:“吓我!我还以为是来套我战术的。”
武劳力还以为花乐是为了避嫌才会这样对待他的。听到花乐的这番话后,才是真正的让武劳力松了一口气。
“你昨天去哪里了?”
“到禁地处溜了一圈,探查探查。”
“可有收获?”
“经过上一次你的悲惨遭遇。所以我谨慎了又谨慎,小心了又小心的进行探查。所以我骑得特别高。你说的那个重就攻击不了我了。可惜我只能看见有几个烟囱排出的焦烟外,什么都看不清。我小心的下降了一点,溜了一圈,还是看不清。我又小心的下降了一点,溜了一圈,还是看不清。然后我又…”
“行了……行了……我知道为什么一整天都找不到你了。”
“小心为上呐!为探清敌情而又保全性命,花上一整天也值得。最关键的还是保命。”
“准……说得准。我看是胆小加无能。”
当然后一句还要偏着点头说,说得还要更小声一些。
“我已经见过重了,真是又高又厉害。”他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武劳力又说:“真的不参加?”
“不参加。”
花乐故意避远了旁耳,然后才对武劳力说:“我发现一堆巨石中间有个缝隙,重进不去。缝隙很长,先逃离它的追捕范围,之后再跑出乱石滩。”
武劳力为其纠正误视:“这是逃术不是战术。”
“这是战术,不是逃术。保全实力方能反败为胜。”花乐据理力争,不听他人的胡说。
……
参加竞选的排了队站好,村长爷爷站在前面,进行了一番站前宣言。
“重是一根红蓝相间的棍子,有谁第一个碰到,谁就是下一任村长。只有最具智慧与勇气的才会胜出。”
村长爷爷慢慢的举起手中的仙杖,朝着面前的年轻者们高高举起。仙杖亮起明亮的光,照耀着竞选者。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每一双眼睛都对着光之源期盼着什么,感受它温暖的力量,却比热火还要热烈,每颗心都在激情澎湃。光毕,仙杖被放下。竞选者的身上出现了一层与肌肤贴近的透明屏障,好像护甲。
其实,无关紧要的就像是来看戏的,全都站在较远的地方看着,期望着……盼望着。最不幸的是演戏的站在了看戏的队伍里。
以家庭为组,武劳力有幸与音一组。花家那一组里的花可偶尔将楚楚可怜的眼神伸向武劳力。武劳力却与音站在最前面,武劳力只是端正着头颅看着前方。其实他知道花可在看着自己。
只可惜,人不能分心,分心就会死去。它只能够交于会被爱护的某一方来看守。
明知道那是一幅秋风涩涩的风景,却总是不知不觉的望向那一边。每望一次都会令自己更加可怜,可怜到令周围的一切都可怜于她,都想要去保护她。
伤心的感觉是怎样的!开始时不知不觉的心就颤得发疼。快要窒息,身体好像被掏空,浑身无力。想要走却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不知该去往哪里。想要大叫,想要宣泄却早已堵死于心口上。把心冲撞得支离破碎。
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会好好的待着,尽量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我愿意忍受孤独与落寞,不去争抢你的心。因为你伤心只会让我更伤心。
竞选者开始去往起跑线。武劳力跑上前叫住了花乐。
“乐,小心。躲着一点。铁幼可是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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