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藏着张纸条,打开纸条一看是个缩小的地图。
佟暄心底一喜,命中有财啊,恩,这图形怎么这么眼熟,我知道藏在哪了。“来人,去把谭大人请来。不,还是我去找他。”
佟暄到了知府府衙,看见谭临,一把报上去,“会诚啊,我们出头有望了。哈哈,到时候你当了巡抚,一定要把春弟给我当师爷啊。“
谭临说:“找到图纸了?“
佟暄点点头,五张图一对,听完佟暄的解释,谭临傻了眼,“如果照你这么说,这么多人不就白死了?”
佟暄说:“自作孽,不过我们倒是没白忙一场。”两个人一阵嘀咕,商量如何获得最大利益。
佟暄告辞后不久,师爷来报:“大人,我们去找童天师,却找到个可疑人物,他说他知道童婉怡的秘密。”
“带上来。”
谭临一看来人,觉得眼熟,“你是何人?”
一个清秀的男子说道:“大人,在下宋玉谦,知道童婉怡的秘密。“
谭临说:“知道什么,就说吧?”
宋玉谦说道:“还请大人屏蔽左右,事关鬼童金尸,还请大人明鉴。”
谭临笑道:“什么鬼童金尸,不过是谋财害命罢了,子虚乌有。”
宋玉谦不说话,看着谭临,谭临看着宋玉谦自信满满的样子,脑中闪过杜陵春的话“佟将军的话只可听一半,信一半”,想起佟暄多次骗他的经历,难道佟暄想私下独吞财宝,“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你可要说了。”
宋玉谦上前一步,随即谭临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等谭临睁开眼,看见自己被绑着,身处一个山洞之中,眼前站着宋玉谦和童天师,还有个女人。
女人说道:“你总算醒了。”
谭临说:“你们到底是何人?杀了朝廷命官,不怕偿命吗?”
宋玉谦说道:“你不是要挖我们的坟吗,你猜我们是活人还是死人?死人杀人怎么说?”
童天师:“不要废话。说,藏宝地点在哪?”
谭临想,坏了,我要是说出藏宝地点,他们一定会杀了我,“我不知道,图在佟暄那。”
宋玉谦说:“你都找童天师算日子了,怎么会不知道地点在哪?”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佟暄那胖子了,得尽量拖延时间。谭临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不怕是佟暄借你们的手除掉我,最后再治你们的罪,到最后一人独吞财宝吗?”
宋玉谦拿刀抵在谭临脖子上:“不要想拖延时间了,就是发现你不在,也找不到此地。“
谭临瞪着宋玉谦:“你男伴女装,让那胖子占了不少便宜吧,可有过什么收获?还要你,佟暄已经知道你是真正的李慧娘了,杜陵春那么喜欢你,你甘心最后让那胖子去糟践杜陵春吗?你们三个害了那么多人,难道甘心让他人坐享其成吗?”
童天师想想,说道:“你会帮我们?”
谭临点点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四人一起去找,你们一半我一半,我把你们平安送出边境,果儿的死,会地的命案一律结案,没有再会追究。”
三人相互看看,低声商议道:如果真能拿着钱,不用过舒服日子何乐不为,再说谭临在他们手上,杀了也就杀了。财宝最重要。
童天师说:“说吧,财宝在哪?”
谭临说:“我还不了解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谁?我要知道自己和什么人合作。”
童天师说:“我叫田奇,宋玉谦就是顾雨,死了的李异就是文令,至于她,名叫李慧娘,也叫宋怜。”
谭临看看那语笑嫣然的女子,“碧柳向西,指的的方位,这柳就是村口的旱柳。”
童天师说:“这我们早知道了。”
谭临不予理会说:“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当年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童天师说:“当年犬戎奸细案后,许彻的父亲羞愧自杀,许彻也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人死了可他拿的图也没了。我们猜测他是把图给了童婉怡,于是去找童婉怡。可这童婉怡竟然一问三不知,还说自己是重生,预知未来。我们以妖妇咒死亲夫之名,抓她回来吊在柳树上,是为了得知图的下落。一方面我们埋好猛火石找好退路,打算当场制造妖妇烧死人的假象,再加上鬼童金尸的传说,这样可以使得会地成为鬼神之地,人人敬而远之,方便我们日后挖宝。可这童婉怡竟然暗中和文令勾结好了,想要利用山谷风的走势和猛火石害死我们。还是惠娘聪慧发现文令行为异常,我们逃过一劫,可没想到最后死的却是惠娘的父母。婉怡和文令也一起消失了。”
“当年之事如果要深究,那么财物的事一定被人发现,我们也难逃人命官司。这两年来我们一直在找童婉怡,惠娘就以童婉怡的名声行事,希望逼出童婉怡。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成了巡抚大人的四姨太,还指使文令装成村长去找佟暄,调查当年的案件,她想用这招得到我们手中的图。”
“既然文令不义,害死惠娘的父母,我们就绑架了李异的儿子,让李异交出他的图,可是李异舍命不舍财,倒是他的女儿李果儿竟然偷出了图,果儿在知府府里当丫鬟,就提出在知府府后院交换。可是李平那孩子不听话已经死了,没办法只好杀了果儿夺过来就是。可是果儿给我们的竟是张假图,说图藏在知府大人的房中,见到李平就给图。”
谭临问:“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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