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豆浆给小孩喝又开始犯困。“他的吊针要多久才好?”
“急不得,再等一个小时吧。明天再来吊瓶,饭按时吃,过几天便好了。”老医生从柜台处拿来了一只小娃娃送到了小孩手中。
“卫大夫的小孩的玩具,落在了这给他玩玩吧。”
“这家诊所不是你开的?”
“我跟药师都是来打工的。这卫生诊所是姓卫的年轻医生开的,他家住在这附近小区里,忙的时候便在这住下,楼上有房间可以睡。”
“那您住这吗?”
“我家就在这附近的小区里,药师他常在学校的宿舍住,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你这一等也得一小时,累了不如先躺一下。上次看你来吊针,身子虚啊?”老医生关心地看着兆佥。
“我还是先等一会再回去睡吧。”轻笑,抱着小孩看起了诊所内的电视。
“下雨天的,我也不好关门,你们又还在。”老医生微皱眉,打了个哈欠,又道:“我打个电话让小卫过来。”
“这里的老板他有空过来?”
“每夜十点会过来自个关门,但是今天不同啊,你们人在这我提早叫他过来,我儿子都在外头等着接我了。”
“这样啊。”来的不是时候。
小孩紧紧抓着兆佥的手,不一会儿啃咬了起来。
“呀!这不能用嘴咬的,听话福福。”
“我要睡觉了。”福福悄声道。
“我也想睡觉啊。”我可是在牢里两天没睡过啊!
心里无比哀怨。老医生已被儿子接走,挂于墙上的时钟已显示九点半。
“快完了,为什么医生还不来呢?……”见着吊针内的药水已将尽,去迟迟不见医生的身影。
诊所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赶紧,赶紧!我先进去了。”
兆佥头转向大门方向看去。一染着栗色发素微卷着头发的年轻男子从外走入。
“哥,人在这呢,有小孩……”意识到小孩子在睡觉,立马减轻了声贝,慢慢走近兆佥。
“抱歉来晚了,我先替你换下来,明天如果有空直接到医院再吊一瓶吧。”卫芾随后入内,把被雨水打湿的雨伞放于衣架上。
“靖扬,边上去。”卫芾走到兆佥旁,替福福拨下了针,福福随后哭丧着脸睁开了双眼。
“醒了。”幸灾乐祸的靖扬看着福福,顺带又瞄了一眼卫芾。
“福福不哭。”兆佥安抚着,福福抱起了兆佥的脖子站起了身子。
“男的呀……”靖扬愣了一下。
我以为是女的……
卫芾也小吃了一惊。
长发男子,这人怎么那么熟悉?像在哪见过。
“我们在哪见过吗?”靖扬笑脸盈盈地看着兆佥。
“可是我无见过你啊。”同样笑脸以待,兆佥起身,朝着卫芾问着:“医生多少钱?”
“这边付吧。”卫芾领着兆佥付了费,准备锁门。
“不如我们送你们一程吧,小孩子身子未好,再淋湿了可不好。”靖扬拿着雨伞,客气地打开了车门。
“你姓卫吗?”卫靖扬,别告诉我,他叫卫芾。
轻瞄了一眼正在锁门的卫芾的后背。
“我姓卫啊!你不是说没见过我吗?怎么知道?”靖扬有些小小兴奋。
兆佥轻笑,道:“这家诊所不是姓卫的人家的吗?”
“当是在认亲呢。”卫芾拉着靖扬上了车。
“进来吧,你的黑眼圈很重了,几天没睡了吧?”
“谢了。”兆佥入了车,福福自个独占了个位置。
“我的……”福福很高兴占了一个位子。
“这是人家叔叔的,你没有。”兆佥揉了揉眼袋。
“你这眼圈够黑的。真的好几天没睡了?”靖扬失笑地从前座看着后座的兆佥。
亲兄弟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们了,明明家里离这里很远的,难道搬家了?
“刚从牢中出来。”兆佥从实回道。
“牢里……哈……”靖扬以为是在开玩笑,笑得更大声了。
“福福还饿吗?”兆佥见福福又一下子扁了嘴,扬起了嘴角轻笑。
“他是你爸吗?你爸头发怎么那么长?”靖扬问着福福,伸手抓了起福福的手。
“爸爸?”福福抬头着了一眼兆佥,灿烂地笑着。
兆佥突然想起了什么,愣住。
对啊,爸爸去哪儿了?
“麻烦一下,送到医院附近的酒店。”
“你家不在这儿?”靖扬自来熟一直不停地问。
“我困了,小孩也饿,所以到酒店住明天可以早些上医院。”
一直在开车的卫芾皱眉不解了。
奇怪了,在桌上明明放着一个碗,不是他喂小孩的吗?老医师可不会吃甜的,药师又不在。
“小孩子吃太多可不好吧?”卫芾看了后视镜一眼,只见兆佥笑了起。
“我们福福饿了好几天了,才吃了一点牛奶还有豆浆。”
“我要饭!”福福抗奋道。
“我也要……”靖扬摇着福福的小手与福福相视一笑。
“你们俩真的从牢内出来的?”卫芾有些信了。
“雇主不服我,便告了我欺诈,关了两天正要回家,便又被抓了回去,顺带领了个小孩。”
“真的从牢里出来的?”靖扬赞叹地摇了摇头,有些敬佩。
“能快些吗?我也没吃东西。”兆佥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如去我家吧,我妈她这几天在家呢,刚好有夜宵。好不好福福?”靖扬问着。
福福听此,两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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