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落落大方的坐上桌,帮着永言将洗好的菜放到桌子上。
永言有条不紊的将菜摆完,掀开锅盖笑说:“寒舍简陋,没什么可招待的,还请国师见谅。”
“哪里!永言大人亲手为之,换做旁人可没这荣幸!”卡拉笑说。
永言笑了,招呼:“来!先尝尝!”
卡拉忙双手托碗递了过去,永言夹过来的是一片普通的青菜,卡拉夹起吃下,新鲜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永言也夹起了一片,吃完笑说:“味道不错吧!我就放了两片菜,国师一片我一片,要是来第三个人,我可招待不起了。”
味道明明不怎么样,永言却借意提起,还重点强调了两人!卡拉思前想后明白了永言的意思,他这是在特意强调今天的事只能在场两人知道,便暗中关了和谢碌的一切联系。笑说:“如此珍馐要真来第三个人,我还不让吃!”
永言点了点头,收起了笑容:“这几天的事老夫也略有耳闻,其间的复杂利害也深知一二,具体的老夫不解释了,不是不想说,是真说不清楚。”
这些日子经历下来,卡拉确实也感觉到了在很多事情上看似合理其实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违和。这种违和恐怕是连永言这样的人物都解释不清的,便道:“永言大人就讲些你知道的吧!”
“老夫要说的第一件事是:坎莫和子桑确有交情。”
永言直接挑明了卡拉来的目的,并毫无遮掩的说明了实情,卡拉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他们俩的事,除了老夫,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他们两人自己都不知道老夫知道这件事。他们两人真正有接触的时间很短,清昊陛下的那个年代,国师应该也有耳闻,那时整个大周非常混乱,隔三差五就有某位大臣家被抄家。子桑是当时司徒家二公子的小厮,司徒获罪,家族十五岁以上男丁都被斩首,子桑因此受牵连要易主(再次转卖)。子桑当时在贵公子间略有名声,试图要他的人不少,坎莫偷偷动用了关系将他送进了宫。当时帮坎莫的人就是这个园子原来的主人,老夫的发小。从那时起,老夫便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他们后来的事略复杂没必要详细讲,简单说就是:子桑当时并未参透坎莫将他送进宫其实是在保护他,相反子桑记恨坎莫,一边寻机上位一边打击坎莫家族,几年后坎莫家族获罪却只斩首了一人,坎莫也逃脱追捕,子桑居然不再追究,十多年后,清昊陛下逝世,子桑陪葬,坎莫再回洛城。”
永言的概述给人无限的遐想,若是谢碌听到了肯定能脑补一出狗血剧。卡拉对此并未多想,确认了两人的关系就足够了,这就能合理的解释坎莫之前一系列的异常举动。
“老夫要讲的第二件事是关于震耀的。”永言并没直接说,先问了卡拉一个问题:“国师如何评价震耀这个人?”
“是个厉害的人!”卡拉首先给了肯定,接下去话锋一转,“是个忧国忧民,懂得利害的人!”
永言点头,顺了把胡子:“十分切当,震耀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出身清寒,靠乞讨为生,七岁那年差点饿死在雪地里,是当时的九王子景巽殿下救了他。景巽殿下好学,时常跑出宫来找老夫讨教问题,那天老夫也是坐在这里等景巽殿下,结果人来了,还带了个人:衣衫褴褛冻得浑身发抖,那个就是震耀,景巽问老夫要点食物给震耀。震耀吃完之后拖着单薄的身体给景巽磕了三个头,磕完就晕了,景巽求老夫收留他。老夫府上的规矩甚严,不能轻易收留人,便让他休息了几晚,给了点银两打发了。过了十年,各邦推荐学子入太学,老夫再次见到了震耀,模样没怎么变,人依旧是清寒的,气质却大不相同。入朝为官的时候,老夫特意询问了他的意见,他选了廷尉署,从一个小小令官做起,踏实勤恳不骄不躁,最终成为司马。”
永言的这番话让卡拉的神色更加凝重,景巽至于震耀是有救命之恩的,震耀虽刚正,但绝不是那种罔顾恩情的人,他为何要将景巽逼到这番地步?再深入的想永言的话,他是在告诉国师,坎莫也好,震耀也好,都不是真的要为难景巽!那他们要的是什么?
卡拉的呼吸一滞,答案呼之欲出!他们要的是“北周王室被咒诅”这件事的真相!!!
卡拉猛抬头,盯住永言问:“那个传言是真的?”
永言平静的摇头:“这个问题老夫回答不了,因为真的不知道!真的说不清!”
永言的反应让卡拉确信他确实不知道!卡拉闭眼,将事情理了一遍,坎莫和震耀为难景巽是为了王室的那件事,子桑对王室那件事是最有研究的,他被灭口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按照之前的调查,震耀和景巽不可能杀他。无论是震耀伪装现场脱罪的假设,还是景巽另安排人妨碍的假设,都不会成立!因为如果真的只是这种可能性,相信以永言的能力肯定能觉察到,此刻也肯定直言了!坎莫本来有怀疑,现在看来是最不可能的,剩下他和万钧,他自己有没有做当然清楚!至于万钧,那种小人恐怕不敢干这种事!但也不能排除确实是他的可能性。其实可以这么说:此事若真是万钧做的,那还算简单。倘若不是万钧做的,那真正动手的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卡拉很头痛,他没有在考虑如何拨开迷雾,而是在考虑这么复杂的局势,究竟还该不该参与。
永言似乎早已预料到卡拉的反应,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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