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已经找到了,忘记上来跟你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孤独的狼发来叹气的表情:那我就安心了。
然后发来一张条漫。
我一看,这不是我画的关于玩游戏的画吗?难道狼兄发现了什么?我有点心虚的看着聊天框,生怕狼兄语出惊人,毕竟我可是在条漫里小小的黑了他几次。
孤独的狼:快看,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特别逗,画手简直丧心病狂,每次看他这个系列的画,都觉得好熟悉的感觉,像不像我们打麻将时发生的事情,还有这个这个。
说到这里,他又连续发来几张我的条漫,看到他的话,我瞬间悬着的心落了地,看来,他还没把画手跟我联系在一起,那就不知道我黑他的事情了,呼呼呼。
孤独的狼:画手一定跟我们一样天天无聊的打游戏……
我:哈哈哈是好逗啊!画手一定是个天才!这都能被他画出来!
孤独的狼:……
狼兄无语的样子让我心一紧,难道夸脱靶了!露馅了吗?!
孤独的狼:难道不是应该说“这个画手真是无聊透顶,逗比成魔”,这才是正确的画风吧?你今天有点奇怪哦,平时挺自恋的一个人,竟然这么夸一个画手,我已经开始怀疑你说的“天才”在这里,是贬低他的意思。
我尴尬的回道:瞧你说的,绝对不是贬低,真心实意的夸赞之词啊!画得是真好!我很想认识他,跟他交个朋友!我这么心胸宽广的人,虽然自恋,但那叫自爱,爱自己爱生活有错吗?心胸宽广的我自然也会认可他人的优秀之处!
孤独的狼:好有道理的样子,差点被你说服了呢。
神经哦!今天如此不依不饶,机敏的我都想下线走人了!但不行,这个时候假装断电,嫌疑会更大!
他机敏,但机智如我,转移话题用起来:走,打麻将!
孤独的狼:今天有事,打不了。
日,头一次主动邀约,竟然被拒绝了!好不甘心!
我无奈的回答:都八点了快,你就算要上班,这个时候也应该要下班了吧。
孤独的狼: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加班”这种事情吗?
我:咦,你开始上班了吗?
孤独的狼:是啊,找到了一个在工地搬砖的工作。
一本正经的说假话不好吧!
我:好好干,听说在工地搬砖一个月六七千呢!
孤独的狼:你好了解,看来……
一边想着一本正经说假话不好的我却一本正经的说假话:这都被你发现了,不瞒你说,作为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穷逼,上有老下有小,啥工作,只要有钱就干,别说去搬砖了!
孤独的狼发来流汗的表情:下有小?
我哽了一下,默默编故事道:家里太穷,之前娶了个媳妇,生完孩子跟野男人跑了,我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还有老父亲等着我去买药,不然我也不会长时间不上网,偶尔能来网吧玩一俩小时,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消遣和爱好了……哎孤独的狼:没想到你这么风趣幽默的人,经历竟然如此坎坷,如果以后家里揭不开锅,跟哥说。
我:人穷志不穷,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了,我要回家给孩子喂奶了,下次见。
孤独的狼:再见……
我贼兮兮的关了电脑,狼兄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吸收完庞大的信息量,哈哈哈哈哈——
心情美滋滋的我躺在书房沙发上玩游戏。
看看手机上显示的23点,我扭头看窗外,天空尽黑,白云被蒙上一层墨黑的色调,从云层里透出一抹被月光照耀后的幽蓝之光,像浓墨重彩的油画。
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肯定是乐不思蜀了!哼!早知道就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的要求跟着一起去玩!
我翻个身,打个哈欠,准备离开回卧室睡觉,不再等他们,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客厅门外有动静,回来了吗?
我把手机按关机后放在桌子上,变成金毛,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藏在角落里,打开书房的门,屁颠屁颠的跑出去迎接。
当我走到客厅的时候,庄岄扶着醉醺醺的安安刚走进来,他按开灯,关上门,扶着不甚清醒的安安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而后自己也累得不轻,坐到旁边的沙发缓气。
我走过去,嗅了嗅安安身上的味道,我去,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个样子!
庄岄眼神投向我,笑着说:“大明星在家呢,不好意思这么晚回来,打扰你休息了。”
我闻言,轻声汪呜了一声,然后看看安安,庄岄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后,撑着头看着安静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的安安,嘴角翘起,语调开心的说:“堂哥今晚帮我挡酒,才喝成这样,都是我的错。”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角眉梢却洋溢着温润的笑意,眼神仿佛黏在了安安的身上。
他一个大男人这么看着安安,还用甜蜜的语气说这番话,我嗖得下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非常不适,而且这感觉太奇怪了。
可我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如今社会,同性相吸稀松平常,爱本自由,也不是没有,但庄岄和安安可是堂兄弟啊……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大概是喝醉的缘故?应该是我思想太龌龊的缘故。
虽然庄岄看起来还蛮清醒,但我能嗅到他也喝了不少,不过和安安比起来,他喝的量应该是极少的。
我有点担心安安的身体,哎,才出院几个月,还要两个月后才满半年,现在就这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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