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开始扯领带,然后他就被我的毛给侵扰,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喷嚏,他用手掌挡住口鼻,睁开眼就看到我嘴里叼着毛站在沙发和垃圾桶之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说实话,噙着自己毛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了解不明白的状态,慢悠悠地走到垃圾桶旁边,吐毛。
他看着客厅的壮观场面,兴许是被我的毛震撼到,默默地,无比冷静理智地后退了一步。
“如果不是看到你快跟秃了一样,我甚至怀疑你从外面带了一只母狗回来。”安安身边的朋友都这么毒舌吗?好想手动再见。
于是,我被送到了宠物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我皮肤没什么问题,但我还是被程维无情的留宿了在这里,借口是家里没法住人也没法住狗,我觉得他是在给我点厉害瞧瞧才不带我去住酒店!哼!
听到医生说我没得皮肤病,我整个惶惶然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说实话,那会儿真是给我吓了一跳,冷不防就掉了那么多毛,身上只剩下短短的那一层,仿佛刚被生下来没多少天的绒毛状态,一只金毛一下子就成了拉布拉多,你说吓不吓人,虽然达不到丑,但习惯了长毛飘逸的样子,一时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秃了的状态,真怕以后都这个屌样,那还怎么见人啊,太可怕了,想想都心有余悸。
第二天,医生又给我做了个检查,仍旧给出没什么问题的结果,我便彻底放心了,中午程维让萧绵来接我回去,听萧绵说,程维昨天有联系她,问她我是怎么回事,萧绵走后我才出现这个情况,所以想当然程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医生告诉萧绵,要注意饮食,不要吃含有调料的食物。
回到家,家里被重新收拾的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来昨夜的狼藉,我有点忐忑的心瞬时被抛之脑后,下午萧绵带我去小区遛弯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小九。
只隔了一天,我再看小九,觉得他沧桑了许多,眼神中的忧郁都快溢出来了,我正准备跟他打招呼,他竟然要跟我擦肩而过,我伸出爪子拦住他,他才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萧绵,眼神迟疑地重新打量我,犹犹豫豫地说:“肥肥?”
我欢快地跟他点头:“是啊是啊,我不就毛掉的多了点,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这个多了点不是寻常狗的多了点,一时没认出来。”小九总是这么认真的开玩笑,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开玩笑,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
“小九,家里的情况还是那样啊?我看你挺不开心的。”
“蕊蕊跟男主人在吵架,我被保姆给带了出来,我有点担心。”
“啊?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蕊蕊婆婆催着男主人要孩子,蕊蕊早在结婚的时候就跟男主人商量好了,晚几年再要,现在蕊蕊婆婆跟他说了几天要孩子的事情后,他就动摇了,两人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
“你们男主人也太不坚定了,既然讲好了,现在又反悔……”
小九叹了口气点点头:“蕊蕊婆婆没来的时候,撇去刚开始跟一个女的不清不楚这件事,男主人跟蕊蕊相处的还是挺好的。”
“蕊蕊婆婆有没有说要在这里住多久?”
我看到小九摇摇头,“没说,不过,大包小包的都带来了,还要让男主人给弟弟妹妹安排学校……似乎,不打算回去了。”
我大吃一惊道:“要在这里上学?你男主人供得起吗?他的工资虽然不用养家,但他弟弟妹妹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两个孩子总不能都让蕊蕊来供吧?”
“男主人又不是本地人,能在这里面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靠蕊蕊爸妈生前留下来的人脉,前段时间蕊蕊就是在忙他弟妹入学的事情,让蕊蕊来供他弟妹?你以为男主人和他妈做不出来嘛?”小九苦笑了一声。
我咂舌:“我的妈呀……蕊蕊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么宝的男人啊?”蕊蕊那么好一姑娘,又白又高,长得漂亮端庄,家里又是自己开公司,怎么就跟这么宝妈的一个男的结婚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蕊蕊刚跟他谈的时候,并不太了解他家的情况,后来蕊蕊爸妈又出了事,他在那个时候给了蕊蕊很大的力量,常常陪着她开导她,如果不是他,我觉得蕊蕊那段时间都不可能挺过来,不仅是蕊蕊,我也很感激他当初那么对蕊蕊,因为那段时间他的陪伴,蕊蕊就特别信任他,自然也相信他的家人,刚开始连我也没看出来蕊蕊婆婆会是这样的人,刚结婚的时候还好好的……哎,谁知道,后来就越来越不像样子。”
“难怪了,就这层经历,蕊蕊那么重感情的人,的确是……所以说啊,这人心隔肚皮,日久才能见人心。”我听完后,十分唏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九,弱弱地嘀咕了句:“既然蕊蕊现在过的这么累,她有没有想过离婚?”
小九明显诧异了下,扭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说:“如果蕊蕊爸妈在,或许也会心疼蕊蕊,让蕊蕊离婚吧……”
“那……”
“可现在,这世上和蕊蕊最亲的人都不在了,蕊蕊很怕一个人吧,她应该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就算现在的日子和从前比起来过的一团糟。”
我跟着小九一起叹了口气,萧绵和保姆正在聊附近的超市正在做哪些活动,说的热火聊天,我们两天呜呜啦啦的聊天,她们并没有在意。
就在我为小九他们家的事儿忧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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