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楚佑身上的束缚,却被黑衣人一把拦住,拼命挣扎却不得自由,突然双脚离地,趋势双脚往不同的方向,一边踢倒一个人,其他黑衣人见状迅速围了过来,楚焰希一个横腿扫过去,撂倒一个,不小心被人从身后攻击,微微侧身,抬起对方一只胳膊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可一个赤手空拳的人,终难敌对方几十个人,在楚焰希眼看快要接近楚佑时,站在陈夜身后的人出了手,这个人拳脚了得,且招招见狠,没过上二十招,便把楚焰希押住,手反锁在身后,脸贴在地板上,凌乱的发,已经乱得不成样的衣服,眼眶强忍着滴落的眼泪,红得几乎要充血,身上被踢中的几处剧痛着,不甘,失望,难以置信,悔恨…说不出的心情五味杂陈,痛,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只能愤怒大声冲从揭开他眼罩起,就一直坐在屋子正中央,面无表情观看这一切发生的陈夜。
“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我爸,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弃他,为什么要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他,好像他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是恋人,陈夜答应过永远会在他身边的,一直以来那么敬重父亲,那么以他为重心的陈夜,怎么会伤害他,伤害父亲,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对一定有问题。
“夜,你是有苦衷的对吗,是有什么人威胁你,对吗,你告诉我啊,你说话啊!”
可是,在面对陈夜的沉默,楚焰希慌了,想挣脱,却被人死死压住,只能大声叫喊:“夜,陈夜,你说话啊,你一定是被迫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啊。”
声嘶力竭,整栋房子,都是那悲怆地质问,喊到最后连自欺的那一点信任都一点点破碎,只能放弃一切般低声责问:“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那么悲伤,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原泽风摸着手上的枪,漫不经心地说:“承夜,你的小白兔似乎还蒙在鼓里呢。”
一直没动作的陈夜,冷哼一声,从桌面拿起一个摇控器,厅房里的灯暗下来,而墙上一块大幕布上,赫然出现了两具赤祼缠绵的身躯,激情无限,没过多久,整间屋子被难耐的**喘息声覆盖,而正对着幕布的楚焰希脸色惨白,那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再熟悉不过的人,那两个人不正是他和陈夜吗,而被拍下整个表情的就是他自己,什么时候公寓被装上了监视器,什么时候被拍下这么不堪的场景,而曾经的甜蜜拥抱,在现在,却羞辱得让他无地自容,看着父亲用那么惊骇的表情看着他,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只能颓丧地闭上双眼,呵,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曾经以为的爱情,曾经以为的承诺,在今天看来,不过是供人愚弄的笑话,他怎么能不笑,他笑,笑得撕心裂肺,不可抑制。
所有人都沉默地望着这个狼狈不已的人。
而被绑着的楚佑更是气得双目怒火不熄,费力挣扎,用劲太猛,连手腕都磨掉了皮。
陈夜一个抬手示意,楚佑嘴上的胶布被大力撕下,还来不及喘息便暴怒大吼:“陈夜,你这个叛徒,枉我这么相信你,把小希的安全交给你,你居然,你们两个,陈夜,为什么要背叛我?”
陈夜把玩着胸口上的戒指锁,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经过楚焰希身边时连余光都舍不得给,最终停在楚佑身前,优雅得像参加聚会的绅士弯下腰,用一种近乎鄙夷的口吻说道:“哼,楚佑,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从来没有的忠心,又何来的背叛,我可不像你,你有资格说背叛吗,这两个字的对你来说不是应该最熟悉吗,你说是吧?”
被刺中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楚佑身形一震,对上陈夜的眼,怒恨的目光里竟出现了一丝慌乱。
“你,你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目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怎么会把他带到这个地方,到底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不顾危险只身混进炎帮,只为取得他信任,趁机扳倒他,为了s市的地盘?
陈夜站直身冷笑:“楚佑,你果真是老了,不仅狠劲没了,连记性也不行了,这个地方你不是该比我更加熟悉吗?”
“什么?”兴许被提及到有些过往,楚佑明显呆愣,眼前的陈夜,到底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对当年的事又知道多少,又或者是当年哪一个人的后代?
没理会楚佑,陈夜径自说着:“看看,这里的每一块地板,每一个家具,哪一样没有沾上你楚佑的手,就连这里的女主人,不也是你楚佑的身下之人?哼,现在是怎么了,给我装失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陈夜并没有回答他,默然回到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楚佑及一直被压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楚焰希,往日眼里独有的柔情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就是不想给这二人一个痛快,他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们,像对待一只老鼠一样,一只一只打断它的脚骨,再踩断它的尾巴,最后才拧下它的头。那他们也尝尝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尝过的痛。
这时候的陈夜在楚焰希眼里,就是个陌生的魔鬼,他仍旧无法相信那个曾经用生命保护过他的人,会是表里不一的人,可幕布里出现那一切的时候,他的信念崩塌了,他才终于肯承认,什么都不一样了。
原泽风从头到尾像对待宝贝似乎摸着那把消音手枪,听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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