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带他回来,可是你们双双失踪!」
「该死的……」卫森紧紧抿着嘴唇,「和谁?」他问。
「反正不是和你,你杀气腾腾的想干嘛?卫森,你不能再伤害她了,感情时事不是凭一把枪或刀子能解决的,你从来不明白这一点——」
「我只想再见她一面,别担心伙计,我没有在策划什么危险行为。」
「你以前的案底不让人放心,老朋友。」罗夫说。「但不管你以后想怎么着,最近都得安份点儿,帕尔沃的格杀令可还没撤呢。」
卫森有气无力地挂了电话,明天他就可以拿到照片和钱,接着就能恢复成本来面目了。到时他会向帕尔沃说明真相,可能会混乱一阵子而且会很危险,但一旦知道了真相相信他不会过多地为难自己。到时就一切ok了!
可是布拉西已经离他而去,这让他很难接受。他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她是这个事故中最大的损失——大得他难以想象。要知道他有多么喜欢她啊,他叹了口气,想象她的金发绕在他的指尖,她微笑时左边的酒窝,在耳边的呢喃低语,谈不上多么丰满却极诱人的身子……都已经属于别人了,这想法让他不能忍受!
但这不能怪她,她没做错什么,这是一次不幸的事故……他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他渴望杀了那占有她的男人,渴望的指尖都在发抖,他已经多久没尝到血的味道了?他渴望恢复身份后第一个拿那家伙的血来开他封了两年的枪!可是不能……布拉茜会恨他,他没能给她他承诺的幸福,而现在却又要去毁了她的幸福,他不能那么做。他不想伤害她,也许他可以和她谈谈……也许地会改变主意……
见鬼!别装什么好男人了卫森!那些什么幸福承诺之类的全见鬼去吧,他不能让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拐走,他不能容忍!温柔和同情对他来说都是骗人!他要杀了那男人!他从来嗜血而且富有攻击性,这是他骨子里的东西,无法改变!
这想法令他满意。
第二天一大早,卫森洗了把睑准备先去复健,他抬起头,对面镜子里映出的男子有着一头凌乱的湿发,乍一看上去像个女孩儿。他简直太漂亮了,尖削的下颔,一双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镶在白皙的小脸上,格外惹人怜爱。长长的黑发掩映着精致绝美的五官,挺翘的小鼻,下面苍白单薄的唇形像在引诱男人去蹂躏,肩膀瘦得不盈一握……
他承认他真的很漂亮,就算性向正常的男人也会一时间忘乎所以,这点他曾有体验。为什么一个男人会长成这个样子?难怪帕尔沃那么「喜欢」他,他第一次见到这孩子时曾想,他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
但是……他狠狠一拳砸在玻璃上,那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碎裂前的一瞬间他看到那可人儿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散发出狼般危险与嗜血气息——如果这张睑长在自己身上,可就一点也不有趣了!他恨恨地想,把沾着血的手在自来水下冲干净。
难道是报应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他把它抛开,一切都会好起来,在他向帕尔沃将事情讲清楚后。然后他会杀了那个占有了布拉茜的男人,再然后……见他的鬼,她回不回来他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你在干嘛,大卫!」塔伦医生大叫道,他应该是听到声音冲进来的,卫森有些奇怪进来的怎么是他而不是护士。他想到那女人说过的话,打了个寒颤。
「真抱歉,医生。」他说,「我不小心弄破了镜子……」
「你的手要紧吗?」塔伦问,拉着他的胳膊回到病床边,「我去拿绷带和药水,要是有玻璃渣进去可糟了。」他把病历放在床头柜上跑出去。
卫森现在住单间——应该是双人间可是另一个病床没人。不一会儿塔伦拿着药水和绷带走过来,卫森狐疑地想他是不是很闲,这种事理论上应该有护士小姐来做——虽然她们的眼神总让他很不舒服。卫森以前虽自认不是超级帅哥,但至少五官端正,颇有女人缘,可现在他像走进了一篇荒诞里,女人们全在用嫉妒和敌意的表情看着他,他的同性们表情则变成了色迷迷的,好象他突然变成了绝世美女!
「我可以自己弄。」他说。
医生责怪地看着他,「我不能让病人在医院里自己包扎伤口!」
卫森耸耸肩放弃了挣扎,他并不习惯受到可以动的伤时让别人帮他包扎,但现在是非常情况。
他安静地伸出手,让塔伦给他包扎伤口,就算真有玻璃渣进去也不是什么大下了的事,有更大的东西进去过,比如子弹。「还好不要紧,以后要小心点儿,大卫。」塔伦说。卫森很不习惯这叫法,而且他会不会叫自己斯坦普先生比较好……
虽然他觉得昨天那女人多半是神经过敏——整得再漂亮他也是个男人啊,他印象中就算美国比较开放同性恋也没多到随便就能碰到,但……他愣了一下,塔伦还在贴胶布,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很不习惯,那个人动作轻柔的像在抚摸一个上等的中国瓷器,这让卫森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可真不让人放心,大卫,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医生温柔地说,抬眼看着他。
卫森并不熟悉这种眼光,但他想如果他早几年顶着这张脸他可能会经常看到,他试图把手收回来,可是没有成功。医生的手像铁钳一样抓着他,至少对于他现在的体力他挣不开。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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