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
“那好吧,”权衡了半晌,那个女人把准确地址给了他。
“好的,谢谢医生。”
挂断电话,侯青杰飞奔回车里,斐瑜就在那个地方等着他,相别几天,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的再见依旧让他充满了期盼。
他和唐斐瑜仿佛就在分离与重逢中纠缠,直至纠缠到分不清你我。
有那个女人的电话,门卫轻松就放他进去了。
美丽的花园,安谧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与美好联想在一起,然而隐藏在这美好后面的是无声的罪恶,华美的公寓就像是一座牢笼,束缚了渴望爱的人的翅膀。
“你好,我是刚刚打电话来的人,”从外面听不到任何公寓里的声音,公寓里外的交流只靠一只传话机。
“稍等,我让人给你开门。”还是那个女人,这次他隐约听到了其他的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嗓音厚重,像是一个暴脾气的人。
侯青杰等了几分钟,公寓门缓缓的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一身西装穿在身上平添了戾气。
“你在这等冯医生,他一回就下来。”那人把门关紧就上了楼,不再管侯青杰。
一个人站在冷冰冰的客厅,侯青杰看着这里的一切,摆设虽然和斐瑜的公寓一模一样,但是无不透露着阴冷,没有人用过的气息。
“先生你好,”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穿着白色的医生外褂,看上去和蔼可亲,“请坐。”
“我找唐斐瑜。”冷冷地看着这个看似和蔼的女人,侯青杰仿佛能一眼看透她的心。
女人的脸色忽变,“这位先生找错地方了吧,这里可没有什么唐斐瑜。”
“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非法拘禁他人,你们已经违法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给警察说吧。”侯青杰不愿意和她废话直奔二楼。
“你干什么?不能上去,你这是私闯民宅,快把他拦住!”那个女人拦不住他就冲着楼上喊人,或许一早就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叫喊,刚刚那个给他开门的男人马上就出来了。
“斐瑜!斐瑜!”侯青杰到了二楼大声喊唐斐瑜,那个体型强壮的男人阻止他,但都被巧妙地躲过,眼看着就到了门前,门还开着,那个男人没来得及关门。侯青杰心急,胳膊肘一拐戳在那人的肚子上,又抬起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
“斐瑜!”侯青杰进门后砰的把门关上,把那两个人关在了房间外,然而房内的场景让他几乎窒息。
唐斐瑜躺在床上呈半昏迷,双腿和胳膊被绑在床栏上,在他前面有一台液晶电视和dvd,电视里里的两个男人正在做爱,喘息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斐瑜,斐瑜,”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侯青杰解开帮助唐斐瑜的绳子,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的呼唤,他想大声叫他的名字,可是此时唐斐瑜的模样让他觉得稍微大一点声就会马上消失。唐斐瑜爬在他身上动了动胳膊,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忽然一阵干呕,仿佛要把心脏呕出来。
“你怎么了?”唐斐瑜的脸色森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涣散就像失了魂一样,侯青杰想要把他扶起来,可是他的身体就像一滩泥,从空隙流了下来。
“斐瑜,我们走。我带你走。”心酸的想要流泪,侯青杰把唐斐瑜拦腰抱起,这个人他明明喜欢的要命,却总是保护不了他。
那两个人已经拿了备份钥匙打开门,看到侯青杰抱着唐斐瑜想要阻拦,可是看到侯青杰满含恨意的眼睛,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出公寓。
在阳光下侯青杰才看清,唐斐瑜的手脚都被勒出了血痕,轻轻地吻了怀里的人,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话安慰着怀里的人,“不怕,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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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f:获奖
侯青杰不敢带他去医院,媒体盯得紧,一露面就会被发现,只在在家里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唐斐瑜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但是精神状态很不好,脸色苍白,从侯青杰把他抱出来就一直精神恍惚,虽然偶尔会对着侯青杰笑,但是惨淡的笑比哭还要让人不舒服。
他知道唐斐瑜现在最需要的是心理的安慰。可是,除了给他温暖什么也做不了,他信不过国内的心理医生。这个行当多么丑恶他不知道,但是国内的心理治疗大都是以药物为主,到底有多少人被治好谁又知道呢。
刚刚给斐瑜擦了身子,侯青杰坐在床边看着被他被他擦得舒服入睡了的斐瑜,可是斐瑜森白的脸仍然让他心惊肉跳,几天而已,斐瑜健康白润的脸已经不再了。
看着唐斐瑜睡着了仍然皱着的眉头,侯青杰手指轻轻扶了上去,想为他扶平痛苦,可是痛苦岂是这么简单就抚平的?心理的创伤是无形的,但比ròu_tǐ更加持久,一旦留下阴影就是一辈子,任被创者如何忽视如何忘记都会如影随形,或者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已经不再受影响可是已经无形中被影响,直至死亡这种影响才会消失。
侯青杰没有广阔的人际关系,没有傲人的身世背景,但是他有一颗心,以心治心,那些不好的影响总会被淡化,一直淡化下去,不再被触碰,他爱会持久不便,那么他的学长仍是那个学长,高傲疏离,对于他的死缠烂打会生气、会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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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北京仍然热闹,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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