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早就知道齐抒郁相貌长得极好,气质也高华,但却从来没深入的往心里去过。此刻细细看来,方把齐抒郁精致的眉眼全刻进眼中,于是心里越发痛恨起贾辰骏来。
傅航不知道,齐抒郁的心里也不平静。他几乎一晚上没有睡,都用来懊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就算偷偷吻上了又能怎么样,如果那时傅航醒来他不是万劫不复——他并不知道傅航那时根本没睡。
各怀心思的两人竭力作出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的样子,却不知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更糟糕的一件事。
回到家之后傅航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给许禾舒打电话:“喂,禾舒,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不光想狠狠修理一下那个姓贾的孙子,我想直接灭了他!”
电话里许禾舒的声音懒洋洋的,“这么大火气啊,你不是去千里寻夫了么,怎么又找到贾辰骏头上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我一定要让这个贾辰骏从哪里滚哪里去!”
“行了行了,这事不用你操心,”许禾舒顿了一下,声音奇异的上扬,像是很享受地说,“那家伙已经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什么?”傅航一时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我是说贾辰骏以后不会再去骚扰你家抒郁了,你可以放心了。”许禾舒说了这一句就不愿再多说,匆匆挂了电话,留下傅航对着响起忙音的话筒发怔。
窗外阳光正好,难得冬日里还有让人觉得温暖的光,许禾舒极尽能力地伸了个懒腰,身上漂亮而有力的肌肉随着拉出流利的线条。他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运动长裤,低低挂在胯骨上,性感的人鱼线丝毫不隐藏的袒露在外面,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男人。只是如果是此时此刻看过去,大概最吸引人的并非他的好身材,而是肩膀上两排深深的牙印以及后背上几道指甲划出的痕迹。谁都能看得出,这身体的主人刚经历过怎样激烈的一场xìng_ài。
放下手臂,许禾舒慢腾腾走进卧室。房间里还积攒着腥膻的味道,凌乱的大床上,赤身luǒ_tǐ的青年蜷着布满青紫淤痕的身体,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通红浮肿,嘴唇也肿着,唇角还有块疑似被咬坏的血迹。他呆滞而木然,把靠近的男人完全当成了空气。
“你还真是招人惦记,我哥们儿从外地大老远的回来就先打电话问候了你一番。”许禾舒抬起一条腿随着坐在床上,贴着青年脸颊说道,“还让我好好‘照顾照顾’你。”
男人喷在脸上的灼热吐息在他皮肤上隐约带起一阵刺痒,青年眼里闪过一丝屈辱,随即睫毛一颤,又哭了出来。
许禾舒饶有兴致地掰住他的下巴,“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爱哭的男人。幸好你长得还行,哭起来也不难看,要不可真够恶心的。”他等着对方像昨晚那样,即使被他狠狠贯穿也决不停止对他的诅咒谩骂,可等了一会儿不见任何反应,他不由皱起了眉,“你哑巴了,骂我的劲头儿呢,跟我玩沉默是金?”
青年忍了一阵还是没忍住,猛地挥开了他的手。
“还挺有劲儿的么,看来我还没把你操老实啊!”许禾舒冷笑一声,突然将他按倒在床上,一只手从青年大腿下面穿过,带着薄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两腿间的mì_xué。
青年痛叫了一声,破口大骂:“操你妈的许禾舒!你个王八蛋!”
那穴口已经被蹂躏得肿起来,里面也是高热的温度,手指探进去转动起来时,因为还有没被清理的jīng_yè,所以发出了吱吱水声,惹得青年不住颤抖。
许禾舒露出的笑容充满邪气的恶意:“你这假洋鬼子骂人功夫不怎么样嘛,骂来骂去就这两句,以后多学学换个新鲜的,不然我都听腻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会继续拷问你上下两张嘴,让你记住有句老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齐抒郁药吃得快差不多了才恍然想起,贾辰骏已经有段日子没联系他了。他给贾辰骏打电话,接通后响了几声,竟然挂掉了。
这是破天荒头一回,齐抒郁不免惊讶,但他没往深处想,反正药还剩下一些,够他吃一个月的。可等到寒冬过去,他的药彻底没了,齐抒郁记起来贾辰骏竟然一直没有联系他。他再打过去就是关机,偏偏赶上头疼发作,齐抒郁在家里发了好一通脾气,把自己最喜欢的那套茶具都摔了。管家看他头疼的受不了立刻叫了私人医生来看,被冷落了好几年之久的医生过来看完后无可奈何的叹气说,这哪是头疼惹得,根本是毒瘾发作了。眼看着齐抒郁疼得都要撞墙,医生只能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建议及早戒毒。
看着瘦骨嶙峋的主人浑然无知地躺着,老管家颤颤巍巍跪下谢罪,他辜负了上一代齐家主人的重托没能照顾好少爷,让少爷受了这样的罪......
傅航得知这个消息后火速赶到齐家,当看到齐抒郁弓着背抱着头痛苦的模样时,震怒地冲上前揪住了齐抒郁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吸的毒,你是白痴吗,竟然去吸毒?你、你竟然背着我吸毒!”
“给我......拿药!”齐抒郁早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或许说他根本没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巨大的痛苦割锯着他脆弱的神经,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掉,所有的神智都被他用来泪眼朦胧地喃喃着,“贾辰骏......给我药!”
“你被他还成这个样子还念念不忘,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傅航恨不得把牙根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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